盡管對彼此的身體已經萬分熟悉,可兩個月未曾接觸的時間還是讓他捉襟見肘。
他的手指太過僵硬,因此前戲換成了用口。待到穴口汩汩流淌出白色液體時,他戴上了安全套。
雙手撐到她身側,和她四目相對,兩雙灰褐色的瞳孔里倒映著對方的臉龐。
挺立的陰莖蹭了很久她的花戶,探入一個頭又抽回來,陳凜忽然伏下身吻她的臉,“有點緊張。”
頭發蹭得她很癢,顏杏推他的肩膀,“你也會緊張?”
“一點兒。”他吻到她的唇邊,身下的性器緩慢插入,幾乎瞬間,暖融融的內壁絞緊他的肉身,排他性很強。
陳凜一路向下吻到她的乳暈,最后咬上乳尖沉聲問:“你平時自慰嗎?”
他的牙齒太硬了,顏杏單手抓起他的頭發,挺身說:“不會……不要咬了。”
“嗯。”
他從她胸前抬起頭,用手摸了摸她出汗的鬢角,隨后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他插得不深,因為她咬得太緊,想整根沒入目前不是時候。
哪怕是如此淺顯的抽插,她還是輕而易舉地高潮了。
兩指摸她流出的液體,陳凜當著她的面含進口中,平靜地說:“噴得好快。”
“我一直都容易高潮啊……”顏杏見不得他這個舉動,扭頭說:“不過現在根本沒有爽到。”
平靜的眼底泛起陣陣波瀾,他的視線跟著她的臉走,在她小口呼吸時,他用雙手托起她的大腿根往前壓,折迭起來的人驚呼一聲。
人沒有反應過來,暴露在他眼前的小穴已經受到猛烈抨擊。
“陳、陳……”名字都來不及喊完整,呻吟接踵而來,“呃……啊!太深了。”
蜷縮起來的雙腿胡亂踢著他的肩,顏杏忍不住想往前移,但大腿被他的雙手緊緊嵌著,動彈不得。
身體里的性器頂到最深處,她忽然尖叫起來,五指抓緊了床單。
大量的水從穴口流出,無論她高潮多少次,他仍不停歇。
陳凜專心操了很久,操到射意再也忍受不了時,他冷不丁來一句:“現在爽到了嗎。”
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顏杏閉口不言。她不自覺收緊小腹,想要排解疼痛感,無能為力之后,她帶著哭腔道:“討厭你……”
這話讓埋頭的人思緒回籠,精液傾瀉而出后,他扔掉安全套抱緊了她。
“對不起,小杏。”
眼淚被他一一舔去,但她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陳凜伸手關了燈,將被子蓋在他倆身上,適應好黑暗的他繼續吻她的臉,因為有汗水和淚水的混合,他感到一點咸。
這讓他想起什么,起身拿著一瓶水喂她。
顏杏喝了好幾口,依然不說話。
她不說話,自然有該說話的人說。
“小杏……”
做完愛的聲音帶著些許繾綣,陳凜將水瓶放回原位,抱著她的身體不停喊她的名字。
“是我不對。”他的臉貼近她的頭發,聲音輕了很多:“我只愛你。別討厭了行嗎?”
顏杏故意不回,只說:“洗澡,很黏。”
聲音有點啞,陳凜下意識用指腹摸她的喉嚨,大腦放空幾秒后,他將她騰空抱起走向浴室。
洗完澡,顏杏沾床就睡著了。可想而知這個愛做得有多累。
現在是凌晨一點鐘,毫無困意的某人盯了很久床上熟睡的人,最終為她蓋好被子離開了酒店。
樓下百米外的便利店仍在營業,陳凜想進去買點吃的,刺眼的白光閃著他的眼睛,他停在飲料架旁,胡亂拿了瓶胡蘿卜汁。
重新回到酒店,他放輕動作去了陽臺,半瓶胡蘿卜汁剛灌完,電話響了。
他到處翻找著自己的手機,結果發現鈴聲是從床上傳來的。
走出陽臺,發現電話已被接起。
原來不是他的電話。
他走到床邊,蹲下握住她的手。
顏杏被驚醒得有點懵,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了眼手機屏幕。
是鄭宇識打來的。
對面急切道:“喂?喂?小杏?喂?聽得見嗎?醫院信號不好。”
接著是熟悉的女聲:“情況怎么樣了?”
鄭宇識:“還在搶救。”
此話一出,顏杏清醒過來,連忙回應:“我可以聽見。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腳步聲夾雜著他匆促的話語:“我長話短說,付陽想不開割腕了,目前已經送到醫院在搶救。你有時間過來看看吧,我們幾個輪流照顧一下他。”
“好。”顏杏掀開被褥,下床準備穿衣服,“我現在就過來,你把定位發給我。”
鄭宇識:“現在太晚了,你別來了,今晚我和妙溪守著,你們白天來就行。”
顏杏停止了動作,皺眉問:“到底怎么回事?你確定是他自己想不開?”
“唉……難不成我還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