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他的龜頭繼續(xù)摩擦。
射完精的性器變得格外脆弱,玩弄幾下居然又抖出了一些液體。
同樣脆弱的,還有它的主人。
陳凜倒吸一口氣,身側(cè)的手想去抓她的手腕。
他難以控制地低喘,腦子里被煙花炸開一般。
怪異的快感參雜著最痛苦的情緒。
他一字一頓,呼吸聲很重:“很不舒服,別弄了。”
顏杏仍然不松手,反而加大力度套弄他的冠狀溝。
聲音像水一樣落在他身上:“你求我呀。”
他的拇指刮著地板,鉆心刺骨的疼聚集在下半身。忍不住地弓腰,陳凜低低喘息著:“求你別弄了。”
顏杏蹙眉道:“錯了。你應該求我和你做。”
陳凜“嗯”了一聲,順著她說:“求你和我做。”
這時的她終于松手,撲倒在他身上,放聲道:“怎么做?”
陳凜扶著她的腰際,聲音沙啞了很多:“小杏……”
這兩個字含含糊糊的,卻好像點燃了她體內(nèi)的酒精。
從臉蛋開始發(fā)熱,顏杏低頭用側(cè)臉蹭他的脖頸,眼里被霧蒙起一層,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單手壓著他起伏的胸腔,她小聲說:“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