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考成績出來時,臨近春節。
顏杏估算的分數和最后的出來的分數相差無幾,因此她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春節過完后她就要開始準備校考。多所院校已經發布了招生簡章,她找到c大的官網按照相關信息準備了各項資料。
為了全心備考這所學校她只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初試和復試都已經竭盡所能。
叁月份她終于回到了學校,重心也逐漸轉移在文化課上。
又一場春雨如期而至。
放學回家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雨,顏杏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已經濕了一片。她沒有帶傘,只能找到一個小超市躲雨,超市看店的男生是她們就讀高中畢業的學生,對方說可以開車送她回去,顏杏非常感激地同意了。
但是今天真的相當倒霉,汽車沒走幾步,輪胎便被什么鋒利的東西扎漏氣了,于是他們只能先去最近的汽車修理廠換個輪胎。
顏杏坐在車上,雨下得很大,她通過模糊的車窗看了一眼,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她還是認出來了某個人,隨后連忙下車沖進店內站在了這個人的身邊。
她笑著和送她的那位男生說:“這個是我男朋友,我到這兒就行啦,真是謝謝你,你換輪胎的錢我給你出吧。”
陳凜去店里拿了條毛巾給她,沉聲說:“我幫他換,不用給錢。”
等一切處理好后,陳凜帶她去儲物間換掉了濕透的衣服,幫她脫光的下一秒,他突然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一邊抵著她的腿一邊開始操。
顏杏都懵了。
“你、你又發什么瘋。”她結結巴巴道。
陳凜抱起她的大腿緩慢抽插著,他走了幾步,體內的肉棒轉動絞合,碾過她每一處的敏感點。
房間太小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他只能背靠堆高的紙箱借著一個支撐點一插到底。
他們沒有試過這個體位,竟不知道抱入會插得那么深,顏杏咬著他的肩膀斷斷續續道:“我呃……太深了好暈……”
他的掌心捏著她的大腿試圖讓她放松,她咬得太緊,他的小腹酸痛難耐,腦子里如同繃著一根弦。
手指捏向她的陰蒂,她不受控制地顫抖。
陳凜親吻她耳后的皮膚,持續且長久地往她體內來回搗鼓。
記不清到底被他壓在這個狹小的空間操了多久,只記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雨水的殘留還是汗水的狂流。
顏杏覺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了,整個腿根密密麻麻布滿了紅痕和他的手掌印。
頭暈目眩的窒息感撲面而來,他像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地操弄她。
她記不得高潮了多少次,身下涌出來的液體沾染了他的褲腿和鞋子。
陳凜用鼻尖蹭她的臉,想到她打濕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的曲線被別人看見后他簡直快要瘋掉了。
原來所謂的占有欲是這樣的荒唐。
這種欲望讓他卑鄙又可笑。
事后陳凜給她整理衣物時,顏杏扇了他一巴掌。
他依然沒有解釋任何,停頓一秒繼續給她穿衣。
顏杏用腳踹他,憤怒道:“你有病!”
陳凜直起身用紙巾擦掉她額頭上的汗珠,很正經地問:“喜歡操你是什么病?”
顏杏最忍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個語氣。
怎么能有人把玩笑話說得這么鄭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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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模的成績在她的預期之中,排名有所下滑,畢竟和別人的學習時間相差太多。
唯一慶幸的是她不偏科。
所有科目的成績都比較平均,因此她對各科都加大了復習力度,總分應該會在叁模前提上去一點。
她對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把握,事情的走向也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唯一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便是瞞著父母報考美術生。
哦,不對。仔細想想,好像還有一件。
那就是喜歡上陳凜。
追溯到對他有一點情感的萌芽的時候還是因為一盒巧克力。
他們一起值日的那一學期正好趕上了圣誕節。
拆過的禮盒包裝紙幾乎占滿了教室各個角落。
這上面雖承載著別人的快樂,但給顏杏帶來了極大的工作量。
掃地的時候看見這些亂七八糟的彩色垃圾她的人都要暈過去。
她剛拿起掃把,陳凜卻從她手中奪了過去,冷淡道:“我來掃,你可以去擦黑板。”
照理來說他的工作是拖地和擺放桌椅,可之前顏杏那么一摔,擦黑板的事情也交給他了,她單單只用掃個地。
今天一對換,吃虧的好像還是他。
顏杏看著今天黑板上寥寥無幾的粉筆字,估計半分鐘就能擦完。
本來想客套幾句,但看著他那副冷漠的臉實在是不敢多言。
黑板擦干凈后顏杏沒有離開,盡自己所能幫忙擺放桌椅。
教室里很安靜,她的聲音似乎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