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四,早晨六點鐘,鄭宇識一通電話吵醒了正在做著美夢的人。
第一遍顏杏沒接,被子蓋住耳朵翻身繼續睡,但電話掛了打,打了掛,對方勢必要把她徹底吵醒。
心里罵了鄭宇識一千遍,隨后接過電話。
鄭宇識:“終于接了啊,你別忘了今天的活動,早點來啊。”
緩神過來,顏杏不耐煩地“嗯”了聲,揉著眼睛起床洗簌。
收拾完一切,顏杏準備出門扔掉家里的垃圾。
開門,看見一個大熟人。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醒太早導致神智不清出現幻覺,因為她沒有讓他這個點過來,聊天也停留在昨晚她的那句話上。
兩個人對視好久,顏杏眨眨眼,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莞爾,寒暄一下:“早上好呀,今兒天氣還怪好的!”
昨晚收到她發來的照片后,陳凜在半夜洗了個冷水澡,凌晨三點離開酒店去往24小時便利店買了煙和火機。
在街道旁的長椅上坐了一個小時,只把玩著火機,煙沒拆開。
直到街道上掃雪的環衛工人陸陸續續出現,他才將這兩樣東西都扔進了垃圾桶。
漫無目的地在這座小城里轉了轉,雙腳還是帶著他走到她的家門口,他抬頭,望著她房間的窗戶發呆。
當幻想中縹緲的身影如此真切地出現在眼前時,像是結繩將生命一點點拉緊。
陳凜凝視她向上的唇角,“嗯”了一下。
顏杏扔掉垃圾,讓他到家里坐坐。
進門,陳凜坐到老地方的沙發上,顏杏脫掉了出門搭上的一件大衣,自己加熱好的牛奶遞到他面前,“喝點牛奶吧。”
陳凜看著她身上這件睡衣,照片里的畫面浮現在眼前,他出神很久,沒有動作。
顏杏見他眼底泛起淡淡的青灰色,猜到他估計沒睡好,沒睡好的原因或許還是自己,一時心軟,彎著腰將牛奶遞到他唇邊,哄著他:“你喝一點吧,喝了給你獎勵。”
彎腰的動作讓她的領口大幅度敞開,乳溝盡收眼底。
陳凜移開目光,接過牛奶,兩口喝完。
剛放下玻璃杯,他的脖頸被兩只纖細的胳膊圈住,熟悉的氣味拂過鼻尖,她的唇淺淺貼過他的,舌尖細細舔他嘴角殘留的牛奶。
陳凜雙手捏著她的大腿,將人抱入腿間,改變了吻的方向,撬開她的牙關,舌頭直入。
嘴里都是香甜的牛奶味,吻到意亂情迷,顏杏挺腰,無法自控地用腿心磨身下的手。
見狀,陳凜離開她的唇,沿著脖頸一路吻到胸前,在她身下的手直接隔著內褲揉捏她的陰蒂。
他用牙咬起藏在衣領內的項鏈吊墜,一朵假杏花半含到真杏花旁。
顏杏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帶著余溫的金屬制品碰上她的唇瓣時,她瞥了一眼,用手拿掉項鏈,“你干嘛。”
陳凜重新吻她的唇,隔著濕透的內褲用中指插她的穴口。
粗糲的觸感從小腹攀起到顱內,顏杏捏著他的手腕,低吟道:“內褲脫了再弄……”
陳凜起身將她抱著,手指撥開內褲邊緣瘋狂向穴里抽插,早就濕潤的花心隨著他的撩撥噴出了一小灘水,他的掌心流淌著這些蜜液,一滴一滴穿過指縫溜向地面。
進入她的房間,陳凜讓她躺在床上,床頭柜里找到之前買來備用的安全套,他解開,套上硬到發脹的陰莖。
顏杏脫掉濕乎乎的內褲,自己用手插了一下穴口,咬著下嘴唇看向他,“嗯……想被你插。”
聞言,陳凜嘴唇緊閉,下面漲得發昏,他傾身朝她壓去,龜頭剛探進濕漉漉的小穴口,射意便伴隨著溫柔潮濕的內壁噌到頭頂。
整根肉棒緩慢插入,待她適應,掰開她的腿,雙手分別握著她的腳踝,猛烈挺腰,粗大的性器碾過g點,向花心深處攻城略地。
他低頭,咬她的乳頭,舌頭舔著乳暈,激得她渾身發抖。
顏杏抓上他的頭發,張著口喘息:“呃……我受不了了……啊嗯……”
乳肉被揉捏得一片通紅,陳凜停下手,轉而掐著她的腰身凌空而起,肉棒兇狠摩擦著內壁,操到她雙眼失神,顫栗的身體死死絞緊著他。
嘶啞的叫聲接連不斷,肉體的碰撞越發強烈。
顏杏尖叫著喊停:“夠了!呃啊!”
在她身上的人低低喘息:“不是想被我插嗎?”
滿潮沖頂的快感像在顱內炸開了煙花,她的水澆過他的柱身,從交合處漫溢到床單。
窒息感逐漸消失,顏杏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陳凜扔掉安全套,沒有束縛的陰莖在她胸乳中磨蹭,大量精液盡數射在她的乳肉和脖頸上,甚至包括臉蛋都沾上了點點精液。
睫毛微顫,眼睛恢復聚焦,顏杏覺得喉嚨好疼,他含著一口水喂到她嘴里,她勉強開口說話:“你太可怕了。”
陳凜舔著她干涸的唇,“是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