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鈴鐺,我很熟悉了,這是夾在乳頭上做裝飾用的。這次的鈴鐺比以往大一些,好像暗合了他剛才說的「我的乳頭也變大了」。
兩枚黃銅鈴鐺質感精致,聲音清脆,被他捏在指尖,看起來頗為壓手。
他搓弄了幾下我的乳頭,揪著尖兒,挨個把兩個鈴鐺夾了上去。我本能的哼了哼。
“搖兩下。”
我別扭的扭了扭腰,鈴鐺沒響,我忽然有些心虛,我解釋道:“我搖了……但胸好像被籠子卡住了……”
他忽然笑了,一把攥住了我的胸,開始向外扯。他把著我的胸,左一下右一下晃著向外拽,直到我的乳房根部徹底卡在了籠子的方形欄桿之間,另一只胸也如法炮制之后,兩胸之間的金屬欄桿陷進了我的乳中,被我的乳房擠著漠了影蹤。
他又讓我晃一晃。我再次扭腰,一前一后晃動肩膀,可乳房根部被箍著,籠子外又憋了一坨乳肉,拽不回來,我一用力,還有點兒牽扯著疼。
“你真變態。”我發自內心的贊美他,這樣的想象力和執行力用在哪里不好呢?
“我也才發現能這么玩兒,多虧你有一對漂亮的大奶。”他笑著說道。
“不是你專門設計的?”
“不是,我也沒想到這個籠子的間隙正好能讓你的胸卡出來。”他撥弄著我乳頭上的鈴鐺“就是你胸夠大。”
姿勢帶給我的羞恥、被“贊美”的竊喜、猜錯情況的尷尬一齊攻上心頭,我只覺得心里五味雜陳。
他又拿出一個紅彤彤的口球,像一個正圓的西紅柿,穿過籠子,放在我嘴邊兒,要我咬著。
我腦子里升起的想法耽誤了我的反抗,莫名其妙的,口球就撐開了我的嘴,他繞到我身后,手穿過籠子間隙,把口球的綁帶扣在了我的腦后。
我當時想的是,為什么他用了這種傳統的口球?不是有孔的,或是干脆用那種撐開嘴巴的口枷?他從來用的都是口枷,限制我說話的同時,還能玩兒我的舌頭,看我口水管不住的流,以激發我的羞恥之心。
沒等我問得這個答案,我便只能嗚嗚的叫了,好在我能保住我的口水,我的嗓子不至于在他漫長的管束中干的發疼。
“一會兒我來個朋友,你就在這兒當個裝飾品吧。”
我愣一下,反應過來時,便開始搖頭、哼叫、嗚嚕嗚嚕的說話,我想問他是男的還是女的,我想告訴他,太突然了,太丟人了,我有點兒害怕了。
我想明白了,怪不得他用了這樣的口球,這樣的口球壓著舌頭、填著嘴,最適合用來壓制我的反對。
“省點兒勁兒吧,你沒得選。”他的語氣像是發了敕令,讓我渾身都軟了下來。
也許自小時候他第一次他給我帶上項圈時,那項圈便在我脖子上了生了根,他的話便是韁繩,拴著我,我便不能動,牽著我,我便只能走。
我眼巴巴的望著他,我想告訴他「我乖了,剛才我說話說的不對,我會乖乖的在籠子里當一個裝飾品。」可我說不出話,我希望他看到我的眼睛,就能明白我的心意。
我想,要是客人來之前,他能再陪我一會兒就好了,即使讓我為他口交,只要他舒服了,我自可以忍著灼心的欲火。
我怎樣才能勾引他呢?我扭不了自己的屁股,也晃不動自己的胸,我說不出話,伸不出舌頭,連呻吟的聲音也不好聽,我晃不了自己的腳丫,它們正費力的踮在鐵欄桿上。我只能望穿秋水般的看著他,期待著他能看見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