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向前攤開,分作五指,中指搭在小尋的兩顆卵蛋之間,再用食指、無名指分別在兩邊一夾,五指握回,那兩顆丸子便被我緊緊攥進了手心。
我一邊拽著,一邊前后抽插,手里攥個東西果然省力,我向前頂時,手便拉拽,向后退時,手便推頂,像是攥著韁繩。
只不過小尋的聲音叫的更響了。
“說說看我在做什么?”這是我和主人學到的攻心之法。
“姐姐…啊…拽著我的蛋…啊…操我…”
面前立著的陰莖像個信標似的,頂部流出的汁水越多,說明我做的越好。恰當的讓人形容自己這招著實好用,他話剛出口,那根肉棒子便像個沒擰緊的水龍頭一樣,滴滴溜溜往外冒東西。
一下一下動腰太累了,我索性停下,停在他身體里,我低頭向下看,他菊花褶皺的邊兒正微弱的使著勁兒,一下下夾著我胯下黑黑的膠皮棒子,有一種蜉蝣撼樹的無力感。
我抬起另一只手,找到小尋肉棒上干燥的部分,使勁兒一彈,他肉棒便轉著圈的晃,掛在肉棒頂上的縷縷汁水便也撒播出去,甩在他白皙的、有著淡淡一層肌肉的小肚子上。
我攥著他睪丸的手輕輕一握,他便靈敏的發(fā)出一聲呻吟,我再使點兒勁兒,他便不能不說話了。
“會…會捏壞的…”他委屈巴巴的看著我,眉頭充滿痛苦。
我確認過了,我當不了s,面對這樣的表情,我毫不覺得興奮,我松開了手,決定給他一些補償。高潮在任何時候都算是補償。
我繼續(xù)活動自己的腰,小尋的喘叫也變回了迷人而非痛苦的那種。他很給面子的叫的一聲高過一聲。
一瞬間,小尋發(fā)出了一種似乎忘卻一切的叫聲,他的陰莖忽的一繃,一股股白水像天女散花般炸了出來,我從未見過那樣的射精,電影里也沒有。我想這大概是因為他天賦異稟。
噴出的白水散了小尋一身、一臉,他漂亮的頭發(fā)上也沾了不少,他渾身被濕乎乎的繩子繃著,但掩蓋不了他的戰(zhàn)栗,他唯一能動的前腳掌和腳趾,抽筋一樣蜷在一起。
我沒停下,我想聽他求我,但我失算了,我一直動,他就一直叫,直到我先沒了力氣,主動停了下來。
我拔出、解下自己的裝備,又插回小尋的身體,我動的很累,也喝的很暈,我需要休息,等主人給我信兒,然后離開這場漫長的派對。
富婆已經不在我旁邊了,她帶著其余的男招待,去了男人那頭,和他們以及他們的姑娘們一起玩兒了起來。
我從人群的縫隙中看主人,他還坐在那兒,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像個佛像。大概他是喝暈過去了。
小尋在我手邊兒也不說話了,只是喘氣,看我,或是看天花板,他剛才被我操噴,顏射了自己,估計也需要調整一下心態(tài)。
我捏他的蛋,彈他的陰莖,他也不說話,只是發(fā)出不同音色的嬌喘。小尋此時的功能,單調的就像個小朋友的玩具,裝上電池打開開關,摸一下,就會出聲音。
我拔出了他后庭的假陰莖,從桌上抓了一把車厘子,掐了莖,一顆一顆塞進他的小菊中,他撒著嬌問我往他身體里塞了什么,我太累了,沒說話,只是在心里回答了他「喂你吃一些水果」。
我暈乎乎的塞著,慢慢發(fā)現了其中的趣味,這趣味在于小尋的不能抵抗。車厘子貼著他的菊花時,他的屁股都繃緊了,使勁兒夾著屁股,可我只要輕輕一推,便能發(fā)現他努力合緊的菊花其實沒什么力氣。當我推進去半顆時,剩下半顆便會因為他正使著勁兒,被他自己夾進屁股里,像是它迫切的吞進去一般,這時候,他就會「啊」的一聲。
桌上的車厘子沒了,我就拍拍他的睪丸,半威脅的告訴他「放松」,他便換身成了色情版的彈珠警察、豌豆射手,噗噗噗的把那些車厘子發(fā)射了出去。
我翹起腿、支起頭,看著小尋的節(jié)目,不知道該笑還是不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