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在主人手上異常靈活,流暢的穿插于小尋身上,我知道,這手藝是他的童子功,是他從小在我身上練出來的。
不僅我這么想,身邊他帶來的兩個姑娘也一直奉承他,其中一個姑娘抱著胸,自說自話道「我也好想被這么捆起來」。我兇了這姑娘一眼,她怔怔的閉了嘴,畢竟我其實也有點兒喝醉了,如果她一會兒要挽著我的主人進什么讒言,就由她去吧。
主人操作著,我看向他身后的遠處,富婆正跪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被塵世后入。塵世雙手握著富婆的腰,啪啪啪的撞著,他渾身的肌肉似乎都繃緊了,一條一道都更加顯眼。富婆則是「喔喔喔」的叫著,像一只下蛋的母雞,十分好笑,可能入了珠陰莖給了她與之前不同的快感。
一件漂亮的龜甲縛在小尋赤裸、白皙、單薄的上身織成,小尋的大腿根被兩道繩子穿過,勒著他的皮革叁角褲,把他的下體勒出一個顯眼的包。
我已經準備好一會兒把他的內褲剪開了。我有著節儉的好習慣,但我得入鄉隨俗。
主人命令小尋:“雙手抱頭,轉過身。”
小尋的雙手翻至腦后,主人把小尋的手腕捆在了脖子后面。
最后,主人讓小尋躺在沙發上,把他捆成了類似字開腳的樣式。
正宗的字開腳,顧名思義,應該是雙腿在身前分開、彎曲,呈一個英文的形狀,但小尋的樣子,在細節上與字不太一樣。
小尋的大腿緊貼著身體兩側,與身體平行,腳腕處又有繩子向后拉,以至于他的小腿并未和大腿并攏,而是高高的沖著天。
主人一邊操作,一邊向我點評到:“他身體還挺軟的,要是再軟一點兒,兩條腿能掰到頭后面就厲害了。”他看向我:“還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他當年向我展示過的那只人形飛機杯。不過我不知道當時他進行了怎樣的玩耍,那時我正被他關在狗籠子里。
我沒應聲,專心的看著主人完成了對小尋的拘束。
主人使用繩子的技藝確實已臻化境,繩子整齊緊實的束縛在小尋身上,小尋一動也不能動了,躺在沙發上,被繩索牽抬著屁股,腰不觸地,又高高的翹著兩只分開的腿。
主人把我的酒杯從桌上拿去,放在了小尋抬起的屁股上,小尋兩股隆起的臀肉和被皮革包裹的陰囊共同組成了叁個支點,令酒杯穩穩的擺在了他的身上。
主人精益求精的開啟了質檢工作,他指揮一個看戲的姑娘去撓小尋沖著天的腳心。
那姑娘走了過去,優雅的抬起手,又悠然的把指尖往小尋腳心上落。
“啊…啊…啊…”小尋短促的叫著,又伴隨著短促的笑,他的前腳掌和腳趾在奮力的扭著,身體卻像被焊死了一樣一動不動,他屁股上的酒一晃不晃。
主人看著我:“怎么樣?”
“厲害?!蔽矣窒氲搅宋易约?,然后看著他,想他果然從不給人留掙扎的空間。
“我回去了,你玩兒吧,玩兒完了就剪開吧,繩子不好解?!敝魅俗吡?,兩個跟他來的姑娘噠噠噠的跟在他身后。
我看著他們,主人對剛才撓小尋腳心的姑娘說話,不一會兒那姑娘就走向了走廊,我猜是主人煩人的潔癖又犯了,他這是讓女孩兒去洗手。不一會兒他自己也跟著去了。我無比討厭他潔癖的設定,但又慶幸他還有弱點。
我把小尋身上的酒杯拿起來喝了一口,喝酒時我悄悄用手指觸了杯底,杯底溫溫的。
我坐在小尋身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用手指劃他抬在半空的屁股,他堅硬的恥骨、髖骨,他半向上翻的后腰。我摸去他不多不少的臀肉,連著他平整光滑的大腿。他呻吟的聲音小小的、乖乖的,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
我把酒杯放回了他身上,還是之前主人放的位置。
我想給我的美少年杯墊拍照留念,但我不能找麻煩,雖然沒人說過,但我一直沒見到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這可能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規矩,任性歸任性,這里的人都很任性,但沒人是惹人討厭的傻瓜,我也不能是。
“一點兒也動不了吧?”我問小尋。
“嗯……”
“可不是誰都能捆著這樣的,這個哥哥厲害吧?”
“嗯……”
“他系的扣都是越掙扎越緊的那種。”我慢慢的多喝了幾口?!懊總€能動的關節他都知道,每個人的每根筋能抻多長,他也知道,他會根據你身體的極限,再加上幾寸,他把你捆起來,你的肌肉和筋都繃著,一會兒你就渾身酸痛了。”
他不說話,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可能正在用心抵抗著身體的酸痛和姿勢帶來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