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坐在我身邊,她亢奮的氣息籠罩著我。她客氣了一句“我回去玩兒咯。”便起身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那里還有一眾等著她的男招待。
我再看她時,她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這個姿勢大概的樣子是這樣:
首先,請想象一個低矮的意大利風格矮沙發,再想象一個半裸的肌肉男,叉著腿癱在沙發上,我姑且稱之為男招待a。
我不知道富婆什么時候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她赤裸著屁股,雙腿和雙腳,面對著男招待a,抱坐在他身上,也不是坐,而是兩條腿跨在男招待a分開的兩條腿上,像是背身跨坐在椅子的扶手上,扶手就是男招待a分開的兩條腿。
男招待a一邊和富婆接吻,一邊隔著衣服揉她的胸。
還有一位男招待b,他此時正跪在地上,側身俯下,又仰起頭,以一種很別扭的姿勢,把臉埋進了富婆的光屁股里,像趴在路邊,撅著屁股修理汽車底盤似的。
其余的人或站或坐,就那么看著,我看到有一位不老實的男招待,看著看著,就開始用手隔著褲子去攥自己的小兄弟,估計是看畫面香艷,自己漲的難受。
男招待a、b以顯而易見的豐富技巧,讓富婆嬌喘連連,富婆已經陶醉的旁若無人了,她半瞇著眼,一會兒叫,一會兒附身和男招待a接吻,沒一會又突然抬起頭叫,我猜是男招待b的功勞。我看向辛苦工作的男招待b,可是距離太遠,富婆的屁股又太圓,遮著男招待b的臉,我看不到男招待b究竟用了什么技巧,把富婆舔的如此舒服。
“姐姐……你要和我玩兒么?”
另一邊的小尋估計是看我一直扭頭看別人,于是聲音小小的提了建議。
“怎么玩兒?”我問。
“嗯……我也可以給你舔舔……”小尋一臉誠懇。
“嗯……”我也發出了思考的、長長的「嗯」音,這是主人的習慣。“不用了。”我想清楚后拒絕了他。
有賴于主人,我也變得十分擅長忍耐,也許,我本來也擅長忍耐。
“那我去個廁所好么?”小尋問我。
“去吧。”我說罷,小尋遍起身小跑著走了。
小尋走了后,寬敞的沙發上就剩我自己了,于是我也起身,走向了主人的位置。
主人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姑娘,半閤著眼,醉醺醺的看著面前群魔亂舞,兩個姑娘看我來了,離我更近的姑娘,便識趣的向外坐了坐,給我騰了一個位置。我坐在他身邊兒,支起了巴。
面前不遠處有姑娘赤身裸體躺在玻璃桌上,長長的兩條腿分開,被一位客人一手一只攥著。客人跪在她面前,客人的大腿長度,和玻璃桌高度正好相合,客人得以用很協調的姿勢前后頂動,啪唧啪唧的汁水碰撞聲連音樂和歡鬧聲都掩蓋不了。
“你喝醉啦?”我問主人。
“嗯……有點兒……不能再喝了……”主人懶洋洋的回我。
“你不玩兒么?”
他撇嘴笑了笑,沒回我。
“一會兒走么?”我問道。
“咱不要頭一個走,等他們倒下幾個再說。”他說。
我又問:“我一會兒叫代駕?”
他說:“不用管,他會安排。”主人的意思是組織者會解決司機的問題。
我看向組織者,他也玩兒起來,酒精掩蓋了他眼神里的精明,此時,正有姑娘趴在他身上吃他的陰莖,他褲子脫的不多,我只能看到他陰莖一截小小的根部和支出的毛發,其余的部分不是藏在褲子里,就是藏在姑娘嘴里。他頭側向一邊,吸吮著另一個姑娘的乳,一股一股吸著,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
后來我才知道,這時他是真的在吃奶,姑娘打了藥,真有乳汁,這是這位相貌平平的姑娘的核心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