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面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我的胸,給我講了一個道理。
他問我為什么很多人都喜歡玩兒游戲?包括現實中的運動和電腦游戲,他說在他的理解里,廣義上的「游戲」,是一種對「真實」的模擬,模擬狩獵、模擬種植、模擬戰爭、模擬生活,直到模擬出了人都分不清的、假以為真的,真實的經歷、真實的勝利。
他平和的說:“看吧,現在就是一次游戲,一次模擬,模擬我對你徹底的擁有?!彼拿业男?,我側身的肋骨,我的下巴。“模擬一種真正的占有?!?
“主人,你本來就徹底擁有我。”我仰著頭,繩子仍把我繃的緊緊的。
“嗯……”他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好像不認可我說的話。
“我也反思過為什么我喜歡這么欺負女孩子……尤其是你,我可能得學學心理學,暫時,我理解這是一種安慰?!?
“別的男生看看黃片就能安慰自己?!?
他哧的一聲笑了:“對,開飛機、玩兒飛機模型、看飛機電影,都是對妄想騰云駕霧的安慰,我是開飛機,許多人看飛機電影,差不多?!?
“差挺多的……”
“但我們都不會飛?!?
“人本來就不會飛……”
“人本來就徹底占有不了一個人。”
我突然明白,一個看起來沒有占有欲、控制欲的人,才是那個擁有最大占有欲、控制欲的人。這是人生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人心里難以掩飾的欲蓋彌彰。
“其實挺有意思的……”他話說了一半,起身拿回一個口枷。
我乖乖的張開嘴,他把口枷放進我嘴里,緩緩撐開,我的下頜骨咯吱一下被撐到了底,金屬桿抵著我的牙。
我想告訴他,如果他不想聽到我說話,我就不說??梢呀泚聿患傲?。
他伸出指頭,探入我的嘴,輕輕的觸碰我的舌苔。
“啊……啊……”我只能發出一種音調很平的、聽起來很蠢的呻吟聲。
我的口水不受控的從嘴里流出來,淌在下巴上,落在胸上,滴在桌子上。
他拿出手機,把鏡頭對準了我。
“啊……啊……啊……”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發出這種聲音。
“其實挺有意思的……”他收起手機“其實太笨的人,也好擁有,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很多人其實沒得選,我什么都不用做,她們就巴不得湊過來?!?
“可是人啊……”他用手指蘸了些我嘴里的口水,又撥弄我的乳頭“總是貪得無厭的想要玩兒下一關,我這關都過了,為什么還要玩兒一遍?”
我想,我這一關你也早就過了呀?你為什么還在玩兒?可我說不出口。
“就是你這樣機靈的,每一片羽毛都閃爍著自由的光輝的,關起來才有意思……”他再次揪著我的乳頭,讓我在桌上晃悠起來。
“就是看起來清純可愛、冰清玉潔的你,變成這個樣子,才有趣呀……”
他開始用手扇我的胸,他打的并不重,只是胸被扇的左右甩,還要一直挺在哪兒令我很羞恥。
“啊……啊……啊……”
他站起身,脫下褲子,按下我的頭,環狀的我向前滾了小半圈,他把肉棒放入我的嘴中。我想說「把我的口枷摘了吧,我可以好好做這件事。」
“唔……唔……唔……”
他一下一下按著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