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我之前看你手機里那些人,還有你大學報那么遠,我都生氣,只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該生氣。”
我沒說話,他繼續說道:“我覺得你不是忍,你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人,好像你從小都沒生過氣。”
我想著「人怎么會不生氣呢,即使少一點,也會有的。」
他接著說道:“我真想把你惹生氣了,在你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強暴你……你的情緒實在太平和了。”
“這樣不好吧?”我不能不說話了,我要表達我的立場,雖說他設想中的性愛實驗還停留在選題層面,但我并不想與他進行如此冷門的探索,況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會生氣。
我可能過于勇敢,同時又過于懦弱,我總能在任何時候鎮靜下來,不過如果挑戰實在太難,我便會省略憤怒的掙扎,直接進入到哀傷的認命環節。
我想,他既然問出了那句話,那他大概不知道我就是這樣的人,他只是淺顯的覺得我不重視他,在意他。
他看著我,我想證明我對他的在意。
“那你扔著我吧……我可能一會兒太疼了就會哭……”
“不會生氣么?”
雙臂夾著頭,我沒什么搖頭的空間。
“我這樣……怎么生氣……”
“唉,算了吧。”
他抱起我,嚴格地說,應該是端起了我,他把我端進了浴室,放在了地上厚厚的浴巾墊上。顯然這是他洗完澡之后就鋪好的。
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石凳上也墊著毛巾,即使是最豪華的酒店的衛生標準,他也信不過。
他用花灑為我升溫后,剛舒適了幾秒鐘的我,又開始被他戲弄。
他用水澆我的臉,讓我喘不上氣,讓我鼻子嗆水,又用激烈的水流沖擊我的乳頭和下體,看我吃痛掙扎,聽我求饒。
“誒,我來給你灌個腸吧?”
“很惡心吧。”
“嗯……算了……不過我看黃片里……好像有些意思……”
我想了想說道“那我可以自己……你別看著……”
“檸檬,你知道我潔癖的,換別人我想都不敢想,太惡心了,我唯一覺得不那么惡心的,就是和你……”
“那你給我解開,你告訴我怎么弄,我自己來。”
“算了,好像對身體有一些傷害吧,好像聽說會脫肛。”他說著說著自己笑了。
“那你也給我解開唄,我想自己洗洗。”
“你想和我肛交么?”
“不想……沒想過……”
“那算了,確實太離譜了。”
“解開我吧,我老嗆水……”
他把一只腳踩上我的胸,用腳趾夾住了我的乳頭。沒等我叫出聲,他的另一只腳又踏上了我的胸口,將腳趾塞進了我的嘴。
“舔吧,我還沒玩兒夠呢。”
他高高在上的坐著,身上撒滿了星星點點的水珠,頭發濕漉漉一縷掛在額邊,他雙腳踏在我胸口,令呼吸變的艱難,我吸吮著他的腳趾,看著他,他也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