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么聊起了天兒,組織者又說:“我虛長你幾歲,講句倚老賣老的話,年輕時我也愛玩,天天做新郎,一個姑娘嘛一次就夠了,一天嘛少說也是兩個姑娘來回玩兒,補藥吃了不知道多少,把身體搞壞掉了……所以說兄弟你這樣,有所節制,才是深謀遠慮,唵。”
他們繼續說笑不提,我被放了太久,身體越來越累,腦子越來越不靈光,我只是看著組織者的助手背對著我,正對著他們,把身上的大牌子一件一件的脫了,脫到最后,只剩下了黑絲襪和高跟鞋。
在這個過程中,我其實更多盯著主人,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組織者,和組織者聊天,至于助手脫衣服的過程,他瞟也沒瞟一眼。他也很禮貌。
他們就那么聊著聊著,又聊回了房子,組織者道:“老弟再帶我轉轉?”主人心照不宣的起身,笑著說:“好。”
組織者對赤裸的助手說道:“你就在這里陪張小姐吧。”然后起身,和主人一邊說笑一邊并肩離開了。
隨著他們漸漸走遠,房間漸漸安靜了下來,助手轉過身對著我,看起來也有些尷尬,她像是沒話找話的說道:“他們應該出去聊正事了。”
我回不了話,我還被綁著口球,我只能哼一聲。
助手問:“我能給你解開么?”
我點頭,這還用問么。
她思路很清晰,走上前來,從籠子側面夠我的口球,可我在籠子里,口球的鎖扣又在我腦后,我還被掛在墻上,我使勁兒扭頭,把后腦勺轉給她,她抬著手費了半天勁兒,也只是扯掉了我幾根頭發。
我突然想起來,這個籠子是像旅行箱一樣側開的,于是趕緊嗚嗚叫,讓她停手,她抬頭看我,我便用卡在腦袋邊兒的手指,指著籠子側面,讓她尋找籠子的開關。
她一下就找到了開關,吧嗒一聲,籠子脫了鎖。但籠子沒打開,我的胸還卡在柵欄里,鎖扣一松,籠子對我胸的拉拽感更強了。
好在籠子的金屬輻條很光滑,我的皮膚也很光滑,我只要不是被籠子正反夾著,胸還是出得來的。
我四肢撐在籠子靠墻的那一面兒上,助手輕輕的打開籠子懸空的那一面兒,金屬柵欄捋著我的乳房打開,沒了柵欄的支撐,我的胸掉回了我的身上,乳頭上的鈴鐺鈴鈴做響。
我兩條腿蹲了太久,也敞著抻了太久,有些不靈活。我嗚嗚的叫著,助手聽罷很機靈的站到了我身前,我伸手扶著她光滑的肩頭,忍著酸痛,把踮在鏡子上的腳邁了出去。
我幾乎是跌到了她身上,她身上很香。
鏡子沒了我的踩踏,也掉了出來,摔在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我回頭低頭看,它沒碎,這面「鏡子」似乎像是金屬材質,又像是塑料材質。
她扶著我蹣跚的走到了沙發上,幫我解下了口球,我又自己摘下了乳頭上的鈴鐺。我長出一口氣,我又活過來了。
“好久不見……老給你添麻煩……”我對助手說。
她笑了笑,笑的像個非常溫柔、漂亮大姐姐:“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可太會玩兒了。”
“咱倆快把衣服穿回來。”
“你穿吧,我等他們回來。”她勉強的笑容,讓我看著心里難過。
我的身體自由了,好像腦子也跟著自由了,我忽然有了強烈的疑惑「助手和組織者之間不平等么?」、「那我和主人之間平等么?」、「難道,人的關系的根本,真就像是米歇爾福柯所說的「權力結構」?」
我想不明白,我只是楞楞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