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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齊思雅先問的:“你們倆和好了?”
“他先找茬的”周莎莎還是不服氣,“不是,我去打個牌管他什么事啊?什么都管,怎么不管管自己的爛桃花啊。”
齊思雅卻好像抓住了重點,“誰跟他說的你打牌的事啊?”
“咱們那場,他也不認識幾個人啊。”
周莎莎也疑惑了,“是啊,也不是他們那一圈的”
猛不丁地,她一拍齊思雅的手臂,“鄒藤啊!這個賤人在啊絕對就是她。”
齊思雅也想到了,“還有李正羲,也是她帶來的。”
“李正羲不至于這么小氣吧我才贏了他幾千刀。”
鐘寶珍這邊收了線,是一只大石斑,目測超過35英寸,船員過來很驚喜地說:“this one is really big!”
這個大家伙在船板上拼命撲騰著,齊思雅舉起手機說要拍張照片,在船員卸掉魚鉤的時候把鏡頭平移過來,“bel,和你的戰利品合張照吧。”
鐘寶珍有一瞬間的錯愕,她順從著舉起這只魚,抿著嘴唇,羞澀地一笑,照片里的她,生動而鮮艷的色彩。
周莎莎扣著甲片,有些無聊地說:“什么時候才能到公海啊”
“ryan還沒下來呢,”齊思雅莞爾一笑,眼睛亮亮的,“他昨晚可能睡得太晚了。”
“這你也知道,”周莎莎這句話倒沒有調笑的意味,她語氣難得有些認真,“我剛才問john了,那個冒充湯彥鈞的人被收拾的特別慘,灌醉了之后,用繩子綁著他繞海走了一圈,最后昏迷送醫院去了。”
正在翻聊天記錄的鐘寶珍也停下來,聽周莎莎繼續說:“你說,ryan脾氣那么好但這一次,也有點太狠了吧”
齊思雅也嘆口氣,“早上來的時候他臉色就不好,坐電梯上了頂層就沒再下來。”
所以那個在頂層彈鋼琴的人就是ryan嗎?鐘寶珍試探著說:“我剛剛好像聽到頂層有人在彈琴。”
周莎莎聞言側目,“你去頂層了?”
“嗯”聽她的語氣,鐘寶珍只好撒了謊,“我去上面看了一眼就下來了”
齊思雅盯了她兩秒,但很快又笑了起來,“去了也沒事的,彥鈞對女生很好,他不跟女生發脾氣的。”
周莎莎兀地一笑,“不然能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繼嗎?”
“電影學院的eily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呢,你知道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手滑,就把那種東西發到大群”
“她啊,她倆不是沒在一起”
周莎莎哼笑一聲,“誰知道呢不刪干凈不就是代表還有可能嗎”
鐘寶珍移開了目光,她想起來了,翻遍了備忘錄也沒找到的那個人,并不是她忘記記錄,而是故意為之。
她刪除了他的所有聯系方式和記錄,因為那明知是假的甜蜜足以讓她動搖,所以在預知沉淪的前奏里,要及時止損。
太心動是錯誤,她不應該在愛情里得到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