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經血紅的小球,好像要把它咬下來,吞進肚子里。
劇烈的撞擊緩了下來,相比之下每一次抽送都是如此漫長而有力,折磨著她,如同獵人打磨自己的獵刀,終于在一次次深入的頂弄中,里面狹小的口子被頂開了,湯彥鈞感受著那短促得肌肉似的的緊縮,舒服地喟嘆,而她卻連哀求的聲音都沒有了。
“宮交的感覺怎么樣…”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就響在耳邊。
“漲好漲…”伴隨著眼淚的呻吟,“好好舒服”
小腹內外的酸脹感讓她害怕,龜頭每每卡在宮頸便再不肯離開,一下比一下地刁鉆的往里撞,從開始的脹痛到近乎麻木,卻也讓她期待更深更強烈的交合。
快感肆虐,她再一次臣服在肉體純粹的歡愉中,眼前白光閃過,她嗚咽著抵達了高潮,喘息聲摻雜著水漬聲,她被整個翻了過去,撐開穴口,方便他操得更深。
下體撞擊時毛發的瘙癢,又或者是五臟六腑被搗碎的滋味,這一刻她忘記了一切,只有那報復性的快感。
數不清多少下的撞擊后,滾燙的精液沖刷著嬌嫩的子宮口,她難耐地弓起腰,發出脆弱的呻吟。
湯彥鈞順勢把她摟在懷里,他用手指捻著她的唇珠,像是在安撫,又是玩弄,“射了這么多給你,不謝謝我嗎?…”
她失神的雙眸落在遠處,安靜了好一會兒,然而就在他靠近的剎那,懨懨地側過了頭。
她的嘴唇紅腫得仿佛能滴血,聲音像被堵住了一樣,囔囔的。
“別這樣。”她說。
“怎么…以為我要親你啊”湯彥鈞哂笑一聲,直接松開了她。
感覺到他的抽離,她坐起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緩步向浴室走去。
“叮”
打火機的聲音在這黑夜里如此清晰,那一點光源很快熄滅了,她聽見背后他的聲音,就在她即將踏進浴室的那一瞬。
“鐘寶珍,是你先越的界。”
燈倏地亮起來,她不可避免地在鏡中看清了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