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可惜,白胡子輕輕撫摸著少女白金色的頭發,可惜不能讓她再體驗一次這樣滅頂的快感。
白胡子按壓住少女的小腹動了起來,即使少女已經無法給出任何反應,只有甬道中的軟肉還在諂媚的吸他的雞巴,將他整個包裹著緊緊絞住。
“老爹老爹別頂了”被干了好一會兒西莉雅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她骨頭都被操酥了,四肢都軟軟的趴在床上,只有腰臀被白胡子用手掐緊撐住,高高翹起,迎接會讓自己死去活來的壞東西。
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趴都趴不住,全身上下的所有神經都好像只集中在濕軟的小穴上,西莉雅的聲音弱的仿佛一只小貓,低聲叫著她的老爹。
“老爹好飽哦我吃飽了不要了唔”一記重頂讓西莉雅咬緊下唇,她拼命掙扎著向前爬,但只能看到她的手臂胡亂的揮動了幾下最后又脫力軟在床上,“老爹夠了好撐饒唔饒了我吧嗚嗚嗚”
男人巨大的性器實在是太嚇人了,每一次進出都好像把她整個都給捅開捅壞了,大量的精液被自己吞在肚子里不肯吐出來,漲的她就算趴著不動都時時刻刻都處于敏感期。
更何況男人還在她身后抱著她頂弄,甚至他帶著薄繭的大掌時不時還按壓她隆起的小腹,每每搗著她敏感帶的時候,察覺到她身體抽搐的幅度驟然變大,那只大手總會順勢用力按下去,這樣迭加的刺激,讓她連呼出的氣體都甜膩粘稠的像蜂蜜,只恨不得自己再次暈過去。
“老爹壞”西莉雅頭埋在床上,聲音被悶在布料中間,“床也壞”
她是反應過來了,今天這個晚上自己恐怕不能豎著出去了。
身體承受著遠超她之前經驗的強度,反復被老爹調教身體能接受的閾值,就算被強烈的刺激頂到暈過去也不會停止,等她在醒來的時候發現只是換了一個姿勢做罷了。
她窩在老爹的懷里,承受著滅頂的快感與情意。
不知道昏過去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到最后高高隆起的小腹只是激烈的抽搐,濕軟的蚌肉連水都吐不出來了。
身上到處都是凌亂的指痕,有些指痕在漫長的過程中甚至已經消失,但很快又有新的補上,肚子里被喂了滿滿的精液,小穴都被干成老爹的形狀了。
最后,高強度被撞擊了一夜的床,終于在天色蒙蒙亮的發出了一聲哀鳴,仿佛在迎合窗外的雷聲一樣,吱嘎一聲整個散開了,西莉雅只覺得周身一震,然后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向下墜去
嚇得她瞬間就抱緊了這個唯一能帶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漂亮的藍色眼睛變成小桃心,里面塞滿了對男人的愛意,就像肚子里的精液一樣,將愛與欲強行澆灌進去,產生不能離開母親般依賴的錯覺。
西莉雅像一只小貓咪一樣用頭蹭著白胡子的頸窩,淺金色的頭發被蹭的有些毛糙,蹭的他脖子癢癢的。
只是向下看的時候,少女瑩白的身體青紅交錯,指痕與吻痕遍布全身,兩個人的身體上都是各種體液的痕跡,之前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小穴像一朵艷粉色的花一樣綻放在身下,仿佛被粗暴的摘花人揉爛了。
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但白胡子將手指插進兩片柔軟的蚌肉的時候,它們還是熟練的嘬起了侵入的手指。
白胡子坐在廢墟當中,床腿東倒西歪,床板塌在地板上,兩個人在堆起來的床褥中間,勉強還是可以休息一夜。
沾著水液的手指輕輕將少女臉頰上散落的柔軟發絲撥開,看著少女累到昏迷的白皙面龐,有一瞬間他有想過在船上找一個房間,將她鎖在房間里。
以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這樣,肚子被灌的鼓起來,雙腿上連著鎖鏈,哪里也去不了,誰也找不到。
想著想著白胡子突然笑了起來,他摸了摸你的臉,收拾起這一片狼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