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莉雅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身邊并沒有人,迷迷糊糊的起身,衣服已經被撕壞了,勉強蓋在身上,衣服胸口的地方已經濕了一大片。
西莉雅下床的時候感覺腿還有點軟呢。
就在西莉雅猶豫要不要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門從外面自己打開了,以藏抱著一件新的衣服走進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時半會誰都沒有說話。
“我給你找了一件新的衣服。”以藏平靜的說著。
“這是你的房間嗎?”雖然面對以藏還是有點怪怪的感覺,但她已經有點自暴自棄了,胸口漲的很痛,“有沒有那個就是”
以藏看著西莉雅難以啟齒的說著什么,看他的表情,還用手比了一下。
“我沒有,馬爾科的房間也沒找到,我一會幫你問問他放在哪里了。”以藏也露出了一點點崩潰的表情,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但他房間里別的藥不太難找,我也給你拿了一點。”
以藏看出了西莉雅的疑惑,“你睡了快兩天,今天早上看你的時候,你有點發燒。”
“謝謝你。”西莉雅隨手把兩顆感冒藥藥丸塞進嘴里,接過他送來的衣服穿了起來,“馬爾科說他去哪了嗎?”
“去拿藥了。”以藏一遍說一邊向門外走去,“他每個星期都要去買船上必備的藥物。”
西莉雅看到以藏離開房間終于松了口氣,她晃晃悠悠的坐在床上,頭昏腦漲,兩個奶子更是稍微碰一下就會痛的讓她叫起來,就連換衣服都咬緊了牙齒。
疼是疼,唯一讓西莉雅欣慰的是胸口處的布料沒有像以前一樣稍微受點刺激就弄的很濕。
不過發燒并沒有她和以藏想的那樣那么快好,以藏不放心她晚上來看的時候,只看到了西莉雅躺在床上躺著,意識模糊,額頭燙的嚇人。
“你是說,她昏迷不醒在發燒吃了藥沒有用嗎?”還沒等以藏說話,馬爾科的聲音傳來,“她不能吃藥,她的身體已經失去吸收的作用了。”
“那藥丸?”以藏心里已經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
“大概還在她的身體里。”馬爾科想了想,“她之前睡了兩天?”
以藏摸了摸西莉雅的額頭,“是。”
“她昏迷的那段時間有人給她擠奶嗎?”
“啊?”
“喂喂”電話傳來的馬爾科的聲音有點無奈,“不會她自己也沒有,你們也沒人幫她吧。”
以藏顧不得那些,只是一把將西莉雅胸口的衣服拉開,輕輕的捏了一下,瞬間西莉雅的身體抽動著,掙扎起來。
以藏不得不按住西莉雅,在電話蟲里說道:“她掙扎的很厲害,好像很痛苦,而且我剛才嘗試了,擠不出來。”
馬爾科當然也能聽到對面痛苦的聲音,但現在顯然更棘手了。
“太久沒擠,她的乳孔堵住了。”馬爾科有些頭痛的捏了捏山根兩側,“疼也沒辦法,只能吸出來了。”
“吸?”
“她已經發燒了,如果弄不出來很危險。”馬爾科說著,他趕回去至少還要一天。
以藏掛了電話之后沉默了好一會兒,又不得不把西莉雅從床上抱起來,一只手環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緊緊困住她的手腕,以藏含住西莉雅的乳尖。
耳邊是懷中失去意識女人的呻吟,顯然是痛的不輕,以藏下意識咬了一下,幾乎是瞬間就聽到了她的尖叫,這么敏感啊如果不是自己控制住了手腕,現在怕不是要被打一下,以藏想著。
以藏抽出自己的腰帶捆住西莉雅的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徹底將她困在自己的懷里,像給奶牛擠奶一樣,一邊吸一邊輕輕的按摩。
耳邊傳來的哼哼聲音停不下來,以藏只能盡量放輕手中的力度默默的在心里說就快好了就快好了,一邊吸的更用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感覺到感覺到舌尖的多出了一點點水液,很快,大量的奶水噴了出來,毫無經驗的以藏差點被噴涌的水流嗆到。
西莉雅尖叫起來,巨大的刺激只是讓她清醒了一點,還沒來得及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就又暈了過去,以藏顧不得這些,迅速換了一只奶子吸了起來,另外一只手捏住剛才的奶子用力的擠了起來。
鮮紅充血的奶尖不斷流出白色的奶水,隨著以藏手指的動作滴滴答答的落下來,弄濕了她和以藏的衣服。
當兩個奶孔好不容易被以藏吸通,西莉雅終于不再掙扎,只是被榨乳之后的下意識輕吟聽的以藏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硬了起來。
手腕上的腰帶被解開,西莉雅終于可以抱住什么東西來滿足自己沒有實感的心,她下意識低頭去咬以藏的雙唇,即使上面沾滿了她的乳汁。
早已經拼命控制自己本能的以藏防線基本等于沒有,輕而易舉的被入侵到了口腔,兩個人的鼻尖緊緊貼著,好似一對熱戀的情侶。
半夢半醒間,西莉雅只會服從自己的身體,她將自己胸口的衣服拉的更開,腰帶也被扯松,如果這個時候她是清醒的,在看到距離變成野獸就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