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慈恢復了冷靜的神情,轉身離開了門口。
明芝有點頭疼,只覺得自己白費力氣,給他留了個不好的印象,以后再見都不好接觸了。
但祁宴舔得她欲仙欲死,口技相當美妙。她認為是自己調教得好,每次做愛前,祁宴會先給她做足前戲,舔逼舔乳到她高潮一兩次足夠濕潤后才插進去。
祁宴吮吸著她兩半花唇,舔干凈了她穴口流出來的淫水,抬頭時,眼尾艷紅,帶著情欲,鼻尖上還沾著濕潤的水漬。他盯著明芝,伸出舌尖,將唇上她殘留的淫水卷了進去。
他今天打扮很帥,但明芝無心欣賞他的美色,匆匆用高跟鞋踩著他的肩膀把他推開,“別舔了,剛有人過去了。”她整理好裙子,免得再有人來。
“不好嗎?最好讓所有人都看見我給你舔逼,讓她們看見我這張嘴,就會想到我是怎么讓你爽的。”
“……”
明芝心里感慨,祁宴外表看著是冷淡渣蘇男,實際上非常淫蕩。這種反差感,如果讓別人看見,明芝心里陰暗的占有欲作祟,會想徹底毀掉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剛剛對誰笑得那么開心。”
?
鬼打墻了是嗎?
“告訴你他是誰又能怎么樣?”明芝真的有點煩了。
祁宴從她腿間站起身,俊臉慢慢靠近她,直到兩人鼻尖挨著鼻尖,他陰惻惻地說:“我去弄死他。”
明芝從他那雙眼睛里,看得出他沒有在說笑,不知道說什么去阻止他這些不好的想法。
“我覺得……你可能……需要……豎立正確的叁觀……”
祁宴也覺得自己瘋了。
明芝從前會那樣對他笑,但兩人那一次吵架之后,她態度完全變了。剛剛那一幕,讓他看到她原來還是會那樣對別的男人笑,于是,他開始聯想,她會和別的男人接吻,讓別的男人給她舔逼,插入,肌膚緊密相貼,他就感覺心臟要爆炸了。
他想將明芝時時刻刻綁在自己身邊的沖動,在那一刻,達到了巔峰。
沒有人會想到,好奇會滋生出欲望,欲望會催發出扭曲的占有欲。
他渴求著明芝的注意力,像那些渴求他注意力一樣的丑陋的人們。
他清楚地察覺到,明芝有了操控他的能力。還是他親手把枷鎖的鑰匙,交到了她的手里。
祁宴沉默著,拉著她出了拍賣會場。
明芝莫名其妙,被他拉到了一輛超跑前。
這是明芝第一次見他開超跑,價值千萬的布加迪chiron車衣改裝成了啞光黑色,外觀極其漂亮奢華,處處透露著金錢的氣息。
她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祁宴塞進了車里。
明芝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他爹的,五十萬要少了。
這些該死的王八蛋怎么這么有錢啊!
明芝努力不讓自己嘴臉因嫉妒變得丑陋。
車駛過市中心車道,明芝第一次被那么多人的目光注視。
幾乎可見的路人,都會拋來目光。
羨慕,嫉妒,憤恨。
明芝好像從中看見了自己,如果沒有遇見祁宴,她也會是其中的一個。
隨著車開離市中心,祁宴開始加速,速度表越來越高,飛速往后退去的風景,看得明芝一陣心驚膽戰。
這狗瘋了。
明芝現在十分恐懼,她害怕自己被狂犬病感染。
她緊緊抓著安全帶,看著他開進了偏僻的盤山公路,周圍開始出現同樣跑山的跑車,但都沒有祁宴這么瘋狂超車。
右側是深不見底的山崖,前方是急轉的彎道,明芝整個人失去了重心,眼里的淚水都嚇出來了。
車沖過終點,開始減速。
祁宴停下下車的時候,明芝還沒有緩過來,迷迷糊糊下車,雙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風一吹,明芝終于回過神。她鼻尖通紅,臉上還有淚水,見祁宴一臉漫不經心,讓她的怒火在此刻爆發。
在冰冷的山風里,明芝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祁宴摸著臉,還沒搞懂發生了什么,就見她一腳踹來,險些讓他斷子絕孫。他急忙抓住明芝的手,把她抱進懷里,但臉和脖子上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她抓出幾道血痕。
見她嚇到的樣子,祁宴才反應過來。剛剛他一直陷入自己的情緒中,全然忽略了明芝的感受。
“對不起對不起!”
“你發什么瘋!想死別拉著我行嗎!死賤狗!混蛋!畜生!”
明芝怒罵著,掙脫不開,他又個子高,她只能抓著他頭發往下拉,張嘴去咬他的脖子。
身后不遠處,停下了好幾輛超跑。一群人站在后面,沒一個敢上來阻止。
祁宴隨她打著,脫下西裝外套,將她裸露的肩膀包裹起來。這里是山頂,不比市中心,去哪里都有暖氣。
直到明芝消氣,平復著呼吸,看了眼周圍,才發現是到了山頂,遠處是黑色群山,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