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站在巷外的千代紅抱著用帆布包裹著的唐刀,另一只手撓著頭,視線不斷往幾步之外的柯尼身上瞟去,見他還在裝死,只得尷尬回復,“可是我們冕下不在唉……”
“沒關系?!币再悂喛蜌獾?,“我在這里等冕下回來?!?
……這群狗屎哨兵!聞著味兒就來了!幸好冕下提前設置了屏障,不怕他聞到氣味,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癲。
這事經歷太多了,簡直不忍回憶。
千代紅不著痕跡地唾罵一聲,極力忍耐著翻白眼的沖動,咧開嘴角禮貌微笑。
盾衛柯尼在一旁插話,“我記得你,以賽亞隊長,白塔哨兵,是吧?”
白發哨兵顯然名氣出眾,他略感意外,向著柯尼點頭示意。
“宴飲日在即,白塔哨兵都被派出去加緊巡邏了。”柯尼說,“因為這件事,劃給白塔哨兵們的單體撫慰都被推后了,你應該有收到通知吧,那你——”
“因為小薩聞到了伏微冕下的氣味,所以……”以賽亞無奈地抱起自己的薩摩耶。
這是一只毫無雜色的薩摩耶,品相非常純正,眼瞳深藍,吻部俊秀。它像一團被曬化的麻薯那樣愜意地將身體攤開,小狗腦袋抵在主人肩上,鼻頭抽動著,不安分地到處扭動。
千代紅捂住嘴巴,偏過頭咳了一聲。
可愛捏!
巢都建筑在建成之后便少有修補,財政部劃撥給巢都的資金難以支持這樣的損耗。
脫落墻皮、腐銹鐵殼,還有那些未能竣工的荒蕪長屋,它們就像是一座無字豐碑,被建筑大師們羅列于此,用以彰顯泰拉在銀河寰宇中走過的漫長歲月。
污穢罪惡離失于上位者的雙眼,并在這溫床中富養誕育。
指甲并未探入穴道,林語渡小心控制著自己的力氣,將手指抻直,只用最柔軟的指腹揉搓著濕紅肉芽。
少女在他懷中頻頻打著哆嗦,布滿破損石塊的地面迎來慷慨澆灌。她幾次想要貼著墻壁滑下去,都被他撈了回來,最后伏微抓著林語渡的手臂,將他拽了起來。
“怎么了嘛?”哨兵保持著屈膝的姿勢挑了挑眉,湊過去親她臉頰。
爽到臉紅了,真可愛。
倚靠哨兵卓越的感官能力,他能聽見數米之外極細微的交談聲。
又來一個賤人。
伏微一句話不說,泄憤似的撩開他被撕壞的真絲襯衫,這里缺少幾丁質殼甲的保護,袒露出略微富有肉感的赤裸胸膛。
戰士們在訓練籠中日夜維持強健體魄,確保能在戰場上提動重型槍炮,只有他是被玩弄到胸肌豐腴,被扇打時還會隨著勁力走向而不斷輕顫。
兩條纖細銀鏈從乳環底部垂下,一直沒入到褲子里,隨著呼吸而顫抖。
好淫亂的身體。她輕蔑冷笑,然后垂下頭顱,一口咬住粉嫩乳頭。
低啞顫語隨之浮現,性器抽搐著射出第一道精液。林語渡“嗬嗬”兩聲,喉管繃緊到發不出任何愉悅聲響,他死死抱緊伏微,肩膀激烈地顫動著,“好爽……”
她松開唇齒,舔掉那根連系乳尖的唾液水絲,從中品嘗到一抹濃厚腥甜。
“為什么不聽話?”伏微問,“我沒有讓你為難德斯克?!?
“我、我看不慣而已……”聲線里略略夾帶著啜泣,隨著喉嚨幾次快速吞咽,林語渡瞥向她的發旋,哽咽作答,“這次行動,不帶他不也可以嗎?”
“確實。”她倒是挺贊同這個的。
“不過呢,我更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雖然是嚴厲訓斥,但語氣卻格外溫柔,仿佛在吟誦一篇詩歌那樣,隱去所有藏在字眼中的鋒芒,“林語渡,收起你的小心思?!?
林語渡不得不歇了心思,作為除了塞雷妮蒂外與她接觸最深的人,他知道伏微不喜歡被忤逆——尤其是在軍事行動有關的事項上。
這種堪稱暴君式的行動準則,曾經為她斬獲了多次勝利。因此他們都習慣了在作戰時遵循規則行動,不作他想。
演技真好啊,大小姐。
“好的,好的,我絕對聽話?!?
他舉手投降,半開玩笑道,“當然,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施加懲罰,你也可以……”
“把我玩壞。”
滾燙性器填入少女大腿之間半張的縫隙,被溫熱軟肉夾在中間??紤]到兩者懸殊的身高差距,林語渡將她托在手臂上,就像提起一把小刀那樣輕松。
指甲從鋒利變回圓潤,他將手掌重新伸到下方,揉捏那口濕熱泉井,它被淫水滋潤得相當黏膩,隨時可以插入。
林語渡知道她舍不得,舍不得這樣一把趁手的工具。
重新鍛造需要時間,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時間了。
他們留在泰拉的剩余時日不超過兩天,連正式的宴飲日都趕不上。只要阿娜絲塔西夏歸隊,他們就會踏上風暴鳥戰機,潛進跟隨神心號而來的另一支備戰艦隊。
等到他們脫離戰艦群進入亞空間躍遷點時,縱使那群政客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