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微手指蠢蠢欲動,“又要吃一口啊?”
林語渡:“大小姐,能用小穴操我嗎。我是處男,沒被別人玩過,你怎么玩都行……”
“不要。”少女扯住他頸環上系著的的狗鏈,用力拽提起來,拒絕得非常干脆。
“我對操你這種賤人沒興趣。”
他還想說些什么,最終卻以高昂浪叫作為收尾。
一捆電線垂向臺下,隨著林語渡的抽搐輕顫而晃動搖擺,可撕膠帶貼著數枚輕薄吸盤,電流連續跳竄在敏感的脖頸和腰腹。
紅嫩乳尖饑渴挺立,被她捏在指腹揉搓,時而用巴掌輕輕扇打,精液甩動飛濺,填入結實小腹深鑿的肌肉溝壑。
好像玩得太臟了。
“你很快就要被處刑了。”伏微說,“聽說是電椅,是不是有點便宜你這種人渣了?”
“嗯,嗯…不要扇,會腫的。”他嗚咽不已,“好爽……”
“想死嗎?”她托著他的側臉,像是情人之間的溫柔撫摸。少女瞇起眼睛,眼尾勾出一雙細微笑痕,眸底卻如器械反光般冷冽刺目,“要不然,你還是去死吧?”
如她所愿那樣,老實去死嗎?
從建木樹上凋落的銀葉落入月中泉井,幽微倒影頃刻間碎成一串無序皺襞。他忽然嗆咳起來,在迷醉中體會到了瀕死的快感,一種不可言說的悸動將他溺死在水中。
就如在春祭來臨時,父親在建木樹下被奧姑咬斷脖頸那樣。
不,不,我是為什么才逃出來的?
不想死。
不想死。
“我還不想死。”林語渡喑啞開口,“我想……活著。”
“像個人一樣活著。”
他安靜下來,隨后在她懷中低聲發笑,雙肩不斷輕聳,這股節律被鼓面擴大,向外輻射散出震顫波浪。
奧姑們遵循四季周期釀造圣酒,飲用之人會因炎熱而脫下獸皮,在人皮鼓上癲狂起舞,并聲稱得到了建木的福澤啟示——但歸根結底,那不過是某些致幻菌菇的效用。
“大小姐,你和那女人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林語渡咕噥發笑,囈語模糊。
眼輪匝肌輕輕一抽,她頗感無語,“不要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玩完了上半身,伏微收回手,戴上塑膠手套,隔著一層塑膠繼續玩弄這具淫賤無比的下流肉體。
林語渡在她懷中難抑快樂地扭動,不斷吐露污言穢語,實在不能細聽。他能感覺到興奮藥劑被注入身體,每一塊神經區域都被開發得敏感至極,隨便碰一下就能射出精液。
“大小姐……哈啊…”林語渡呻吟道,“用力一點……”
騷死了。
她難得面無表情。還在真理號上時,伏微偶爾也能偷聽到那些葷話,后來她有樣學樣,鸚鵡學舌般,對著塞西爾學了一句。
當時塞西爾的表情就和她現在一模一樣。
他是因為無處追究的暴怒,而她卻是因為,耐心告罄。今天的書還沒看完呢,少女這樣想著,決定快刀斬亂麻,默默推高激活鈕加大頻率,冷酷無情地推至最高值。
兩顆囊袋不堪重負,稀薄精液抖動著噴濺而出,頻繁射精令快感閾值苦楚難言,精液稀淡到只剩透明淫水。
在徹底暈過去之前,林語渡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好想被她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