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腰肢,抽搐著噴出一股淫液。
“高潮咯,伏微姐姐。”他笑得渾身發顫,雙指又一次刺向深處,拓開綿軟穴道,極力摩擦著因為高潮而極度敏感的濕暖肉壁,惡劣本性終于被揭開一層簾帷,赤裸裸地袒露在她面前。
“怎么辦呢,歡喜佛好像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奚午拿眼一瞅,自言自語道。
伏微耳朵里嗡嗡響著,將他清脆的聲音過濾成一連串朦朧噪聲。
兩根肉具直挺挺地戳在腹部,蛇在耳畔嘶嘶吐信,他勾著她的舌頭,蛇信非要延伸到極深的位置,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她的喉嚨……伏微正要一口咬下,忽又直直停住了。
她被激得悶哼一聲,方才停歇的顫栗重新翻卷而上,伴隨著上方傳來的粗重低喘,柔韌莖葉被分到兩側,肉冠磨開了濕軟穴口,一鼓作氣填進膣腔深處。
到了這個時候,伏微才忽然反應過來了,心口砰砰狂跳,就像是陷入了一潭冰冷深水似的,底下有沼泥水鬼,拖著她往下面溺去。
留在這里吧,他對她說。
她睜大眼睛,隨手抓到一塊石子,拇指與無名指并指一搓,一抹寒光登時便朝著金佛彈射而去。
沒有石頭擦破金漆的回音,沒有鈍器跌落破碎的聲響,什么都沒有。
人世間一切的一切,都這樣不甚清楚,都被深重的黑暗吞沒了。只有奚午俊秀流麗的側臉,罩上了云層間薄薄的光芒,清晰而明亮地映在她的眸底。
“留在這里吧?”
奚午柔聲說。伏微不知道是他在講話,還是淫佛借著他的軀體,借著他的聲嗓,試圖將她留在這里,作為一樣供祂復生的祭品。
現在已是黃昏了,正是逢魔時刻,畫框般的窗外凝固著暗金的夕陽,隨著日影的傾斜照進殿內,為每一樣鋒棱都抹上金粉。
他到底是著了魔,還是露出了本相?少年抹開披好的衣襟,露出一截柔潤的牙骨白,遠比之前更妖異,也更令人無法移目,宛如一尊擺在案上的無瑕觀音。
完蛋,怎么又中計了?這小子真的是元嬰修士嗎?
還不如我一個小小的筑基期!
她頓時驚得頭皮發麻,扯著嗓子大喊,“奚午!”
伏微這才驚覺自己喉嚨的失水,每一聲都難聽得像是從砂礫間磨出來的。
“姐姐,伏微,留在這里吧?”奚午又問。
埋在穴中的性器抽出一段,蛟類性器上遍布顆粒狀的軟刺,勾拽著嫩肉。不疼,但是總有被人撕扯的恐怖錯覺,在它即將帶出肉穴時,再一次極重地肏回去。
伏微環住他的頸子,想要借力將他摜在地上,身體卻一次又一次地違抗她的意志,手臂下壓,更深地摟緊他。
行不通!
她咬牙凝住心神,忍受下身不斷傳來的激烈快感,硬是破開一霎空隙,去捉腰帶上懸掛的小劍。
少女飛快扯掉紅繩,顧不上心疼,趁著歡喜佛還沒反應過來,反手將它按在奚午心口,法天劍意一接觸到這灼灼魔息,立時爆出一道金光。
“給我醒醒!”
喀嚓!
在奚午吃痛皺眉之時,這間破敗寶殿隨之一震,橫梁落下不少塵土。結界被兇悍刀光短暫撕開,一道人影徑直沖入大門,翻飛玄袍遮住了伏微的視線——
誰啊?她這樣想著,一時間顧不上自己,只眼睜睜看著來人甩手將靈光刺向奚午,沒入到他額心之中。
少年登時僵住身體,目光慢慢從迷蒙變得清明。
清醒回歸之時,他不記得方才做了何事,記憶有一段時間的缺失,但他仍然記得這道靈光的主人。
奚午正要下意識詢問,卻忽地渾身一滯,“哥——唔!”
濕熱肉洞將他夾在其中,隨著起身拔出去的動作而略微痙攣,只是一瞬便讓額頭發了熱汗。
他稍稍一愣,在奚夜平靜的注視中握住少女垂著的雙腿,幾乎是下意識地挺腰,肉器又被柔軟膣腔吞吃回去,重新埋入這處豐沃巢谷,茫然而毫無章法地肏弄著。
奚午咬著下唇,臉漲得通紅,“這個是、我哥,姐姐你不要夾我……快射了……”
伏微同樣克制著呻吟,只在忍不住時才吐露出些許破碎聲調。于情于理,她都不想在魔修面前落了下風,到這樣了也不怕死了。
她找準間歇委婉道,“你們魔族真是開放。”
撕開法陣闖入殿內的黑袍少年握緊手中金刀,清俊面孔平靜淡然,他轉過臉,一雙幽紫眼眸緊盯伏微,似乎在辨認她的身份。
伏微蹙緊雙眉,被這雙眼睛看得莫名煩躁。
有點煩。
她這樣想著,隨即眉毛皺得更緊,沉悶地嗚咽一聲。
溫吞快感積蓄到了難以攀升的極限,滾燙淫水霎時淋了下來,噴濺在奚午的衣帶上。
仿佛一場蓄謀已久的淫刑,不過被高潮中的肉穴反射性地抽搐一絞,少年童貞的陰莖便經受不住刺激,埋在陰道中一抽一抽地激顫跳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