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絕的陰莖仍是軟趴趴的狀態,像是沉睡中的野獸,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隨著他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
顧兮漾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起那一大根粗長軟肉棒,在她手里仿佛會呼吸似的,時而膨脹時而收縮,稍有不慎就會蘇醒過來猛咬她一口。
壓下突突狂跳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顧兮漾開始利用嫻熟的技巧,用軟膩的小手摩擦莖身。
沒摸幾下,頭頂響起涼颼颼的聲音:“你手心全是汗。”
“哦……”
顧兮漾訕訕地應了聲,用手在裙擺上擦掉汗水,再用柔嫩干燥的手心握住那根沉睡的肉棍。
一圈都沒能握住。
接著,她一手扶著碩圓的傘冠龜頭,另一手沿著經絡嶙峋的莖身上下滑動,手心逐漸摩擦生熱,把他的肉莖也擼得熱烘烘的。
可仍然沒有硬起來。
兩手捏了捏,軟乎乎的很有彈性,比完全硬起來時梆硬的手感更好,她其實挺喜歡捏的,像在把玩好玩的玩具。
可惜,從前總是捏一會兒就硬邦邦的了,一點也不好玩。
而現在,她使盡全身力氣揉弄擼動,所有精力集中在這根肉棍,仍然不能讓它硬起來半分。
難道說,他真的一點兒興致也沒有嗎?
明明以前總是很容易就硬起來了。
顧兮漾一下子泄了氣,雙腿都蹲麻了,抱怨:“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裴絕悠閑地支著下頜,嗤笑一聲:“自己激不起我的性欲,就別怪我不行。”
激將法不管用,反被激了一將。
顧兮漾不服氣,重振旗鼓,更加賣力地套弄他的雞巴。
摸著摸著,她突然盯著那根肉色陰莖出神,龜頭肥厚圓潤,透著誘人的肉粉色,她忽而心想,如果把它含進嘴里吮吸,效果會不會更好。
但她緊盯著那根有點猙獰的肉棍,怎么也下不定決心去咬住它。
無奈之下,她只好咬咬牙,破罐破摔,扶著他的膝蓋起身,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將肉莖夾在她的兩腿之間。
直抵她的花心,隔著一層內褲。
裴絕順勢摟住她腰,調笑道:“不做前戲了?就這么進去?”
顧兮漾咬唇:“反正做不做都一樣疼。”
隨即,她雙腿緊緊夾住那根物什,一邊上下磨蹭著,一邊慢慢脫掉內褲,褪至她的膝蓋。
緊接著,她用自己完全裸露的嫩穴,一點一點去蹭他的肉莖,從龜頭蹭到莖身,再慢慢滑向囊袋。
敏感的小穴涌出滑膩的淫水,整個花穴和他的陰莖很快就變得濕噠噠的。
淫水從他的龜頭澆下,一路滑向囊袋,整根陰莖都變得濕黏黏,泛著清透水光。
不一會,在她的堅持不懈下,那根肉棍終于開始充血膨脹,溫度飆升,在她的裙底變成一根滾燙梆硬的鐵棍,又熱又硬地抵在她的逼縫里。
小屄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尖銳刺激,呻吟聲不住地從她唇齒間溢出,她雙腿磨蹭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燙得好像要著火。
不多時,她就高潮了。
潮噴的淫水澆灌著他的陰莖,如同張嘴接受甘露的兇獸,粗糙的莖身變得更濕更黏了。
顧兮漾的身體因高潮而疲軟,膝蓋一軟,在他腿上坐下,緊緊勾住他的頸,伏在他的肩頭喘氣。
小屄緊緊吻著熾熱的莖身,張著小嘴偷偷吃進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