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動手動腳。”
“呵…”任庭言搖搖頭,“有時間和我說,我來接你,那我走了,再見。”
祁昭擰著眉,什么心情都沒了,轉身想回班級被裴敘扣住手腕,“他誰?”
祁昭甩不開,有些不耐煩,“你看不出來?人唄。”
裴敘一個用力把人扯到跟前,祁昭扶住欄桿才沒跌到他身上,這下她惱怒起來,“你好煩啊,離我遠點。”
馬上上課,樓道里的人開始頻繁走過,都在用余光打量這兩個人,祁昭最受不了被當猴看,語氣軟了一些,“一會老師看見了,放開。”
“你和那人什么關系。”
“沒關系,朋友都不算。”
“那他為什么說那些話,為什么摸你。”
祁昭擰得面紅耳赤,聲音也不受控制的變大,“他有病!”
“那我們呢?”
裴敘攥著她的手腕,開始往樓下走,祁昭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氣。
把住欄桿不走,喘著氣試圖讓自己聲音緩和下來,“你不煩,我不離你遠點了,你放開我,要上課了。”
裴敘還是不放,但勁用得小了,祁昭一個甩開,氣也甩了過來,怒罵,“你也有病。”
然后轉身往班級跑了。
裴敘注視手心,那里還殘留有她的余溫,沒一會,就被風吹走。
很容易就把他當狗耍。
回到教室后班主任也剛好走進來,往祁昭那看了一眼,她腦子很亂,說實話,再沒心沒肺,可這些事堆在一起,又不能不去想,不能不去找一個辦法解決,總不能睡完裴敘到明年,拍拍屁股就走人。
她嘆了口氣,這人太怪了,對她有莫名的占有欲,祁昭不喜歡被附屬于誰被控制,可是面對裴敘,她已經很包容了。
宋青見她心事重重,“老師找你說什么了?”
祁昭搖搖頭,勉強扯起一個微笑。
糟糕的心情持續到下午最后一節,學校把人都集合在操場,在講校運會前的注意事項,話筒聲響至整個學校,祁昭沒下去,趴在桌子上盯著窗外的枯木看了幾秒就閉上了眼。
光亮變暗了一些,等她睜眼,裴敘已經坐在她旁邊,祁昭盯著人下巴看了兩秒,將臉朝下趴。
“生氣了?”
“我沒什么好生氣的。”
“那你把頭抬起來。”他伸手去握她迭在腦袋下的手指,有些冰涼,“祁昭,我說過了,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我不喜歡你用這種不理人的態度。”
她一下抬起頭,連帶著手也抽出來,悶著的不順開始傾瀉,“我答應你我可以辦得到,那你呢?你從來就不聽我的話,你能答應我,我的事嗎?”
裴敘垂下眼睫,還是固執的拉起她的雙手握在手心,“如果說是離你遠點的話,我確實辦不到,祁昭,你需要我的時候勾勾手指,不需要的時候總是要推開我,我怎么去順從你。”
“那我們就沒話可說。”她沉默了好一會,又道,“所有人都以為我們談戀愛了,或許,偶爾的舉動也會像戀人,但是,你和我是清楚的,我們從來不是什么戀人關系,你是你,我是我,只是有需要的時候在一起,我不希望你用對女朋友那套對我,我不喜歡被你束縛。”
祁昭長著一張純情的臉,和他在一起,無論做什么,都像他在強制,就連說出這種話時。
他淡然一笑,眼里是有些傷感,更多的是玩味,“就算你一輩子不喜歡我,不和我在一起,但你也只能在我身邊,我不會讓其他人有靠近你的可能,我也確實想束縛你,如果只看完一個人就好了。”
靠得近了,連他眉尾那處疤也看得清晰,附上他略有威脅的語氣,好像這個人下一秒就會拿出麻袋將人關起來。
“裴敘,沒有人這樣自私的,你不尊重我的想法,我怎么喜歡你。”
“我尊重你的想法,你下一秒就會說分開,我能怎么辦。”
她搖搖頭,“我不想和你爭執,但…世界上沒有什么是絕對的,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分開的。”
裴敘也搖頭,“那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我需要你,我希望你也多需要我一點,我不可能和你分開的。”
空氣凝滯著,和室外的氣溫一樣,冷冰冰的。
裴敘率先敗下來,語氣柔和,“我來,其實是想和你說其他事的。”
祁昭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被他握得發熱冒汗,但這人手勁忒大,越要抽離越握得緊。
“什么?”
“我既然說過,要你待在我身邊,以后,也是要在一起的,包括大學。”
說到這,祁昭心虛的瞥開眼,她要出國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就連宋青也不知道。
“所以呢?”
“我看過你的成績單,如果是認真寫的話,離最好的那個美院還差些,不過時間還長,補得回來。”
祁昭彎唇,語氣有些不悅,“感覺你在嘲諷我。”
“不是的,我希望我能和你一起學習,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