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岑凈把妹妹的腿掰成字形,讓肉紅的騷逼大咧咧地敞開著。
“寶寶的騷逼被他肏腫了。”岑凈捏著一片肉嘟嘟的花唇,“看看,寶寶的花唇都大了一圈。”
岑蔓羞恥至極,她想要合攏自己被迫大敞的腿心,卻被岑凈結實的手臂牢牢按住,無法動彈。
“哥哥,別看了!”
“寶寶害羞什么?你都敢和那家伙玩車震了,哥哥看一眼都不行?”
岑凈手指插進騷逼:“嗯,寶寶的騷逼還是那么緊,或許那家伙的東西太小了,都不能把寶寶的騷逼肏松。”
岑蔓又無語又好笑:“岑凈,你的攀比心和嫉妒心要不要那么強?真以為你們的雞巴能那么厲害?”
岑凈把騷逼攪出淫水來:“寶寶不信?”
岑蔓一時閉嘴,算了,不惹醋意上頭的男人,不然最后受苦的是她。
岑凈無意看到茶幾上的果盤,神思一動。
他微笑開口:“寶寶,哥哥現在餓了。”
“你餓了就趕緊吃早餐,別折騰我了。”岑蔓暗喜,以為岑凈就要放過她了。
卻忽然見他手一伸,往茶幾上拿起一串葡萄。
“你要干什么?”岑蔓感覺不妙。
岑凈摘下一顆,往騷逼塞去,笑吟吟道:“早餐喝一杯鮮榨果汁,更健康。”
岑蔓想要阻止他這一變態行徑,卻被岑凈擋住了。
“寶寶不是讓哥哥趕緊吃早餐嗎?怎么不給了。”岑凈又連摘了好幾顆,全都塞進騷逼里,“而且以前哥哥不是喝過寶寶榨的‘果汁’嗎?”
岑蔓聽他提起那一次情事,臉燒得慌:“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可不愿意。”
說來那一次還是她主動提的,那時候她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信息,知道有個叫裸體盛宴的東西,就非要拉著岑凈嘗試,又放水果,又放刺身什么的。
主動的后果自然是“慘烈”的,岑凈被弄得性欲大發,生生將她全身上下嘗了個遍。
岑蔓感覺到冰涼涼的葡萄越塞越深,幾乎要頂到騷心了。
“哥哥,別塞了別塞了,騷逼好脹啊。”岑蔓軟聲哀求著。
岑凈停下,把兩條大腿架在他的肩上,人湊近騷逼,聞著騷甜的氣味,捏著岑蔓的兩瓣屁股,擠壓騷逼:“哥哥聽寶寶的,不塞了,不過寶寶也縮下騷逼,給哥哥榨下果汁,好不好。”
她低頭看著哥哥那副期待的樣子,扭捏了會兒,終是動了起來。
客廳里,岑凈穿著衣服,跪在沙發前,埋首到腿心間,岑蔓卻全身赤裸,一雙玉腿搭在哥哥的肩膀上,騷逼一縮又一縮,使勁把逼里的葡萄榨成汁,把新鮮的果汁喂給哥哥喝。
薄軟的葡萄在舌頭的肏弄和騷逼的收縮下,很快被擠成一團爛爛的果肉,豐沛的果汁在騷逼內橫流。
岑凈舌頭伸進騷逼,貪婪地不斷地吮吸著里面騷甜與清甜夾雜的汁水,葡萄汁多得溢出來,將他下巴染得淡紅一片。
他還嘗到了里面的果肉:“寶寶的騷水摻了進去,這葡萄汁果然好喝多了。”
“你喝就喝,說那么多話干什么。”岑凈的舌頭在里面不斷肏弄,岑蔓很快被弄出快感來。
然而岑凈的舌頭再靈巧,終歸比不上粗長的雞巴更能滿足騷逼,她不由夾緊騷逼。
岑凈感覺到舌頭被肉逼緊緊絞著,他瞬間明白了什么。
他舌頭從騷逼抽出,舔弄著花蒂花唇:“寶寶的騷逼想要哥哥的雞巴嗎?”
敏感的私處被這么一弄,騷逼更加空虛,也更加渴望粗長的雞巴直接插進去了。
“嗯哼,要,要哥哥進來……”岑蔓還是屈服于欲望之下,又或者,經過岑凈邱仲祈多次的肏干,她對性愛越來越上癮了。
聽到妹妹的渴求,岑凈不再猶豫,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將早就紅腫不堪的雞巴,連同那被擠壓得稀爛的果肉,一并肏到騷逼深處。
就這樣,兩具赤裸的男女肉體,大清早的,在沙發上猶如兩條發情的淫蛇,深深交纏在一起,發出此起彼伏的低吼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