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岑凈在酒店門口的爭執,岑蔓不愿再被他打擾,便和邱仲祈坐船去澳珠島附近的小島嶼野營。
他們選擇的小島興許小眾,一路環島徒步,并沒有見到很多人。
臨近傍晚,暮色四合,岑蔓和邱仲祈在半山腰找到一塊無人的地方,旁邊還有一條從山頂流下的清澈溪水。
在溪流不遠處,有塊大巖石,正好可以擋風,兩人就開始挨著巖石搭建起帳篷。
“姐姐,喝口水。”
岑蔓擦掉額角的汗,接過水壺,暢快喝了一口。
喝完水后,岑蔓紅唇水潤飽滿,殘留的水珠在她唇珠上欲墜未墜。
邱仲祈看得口干舌燥:“姐姐,給我也喝一口。”
岑蔓無知無覺將水壺遞給他:“給你。”
“不用,我喝姐姐的就好。”
話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地親上了岑蔓,舌頭在她唇中狂熱舔吸那點甘露,。
岑蔓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仰頭回應他的親吻,伸出舌頭不甘示弱地與他糾纏。
邱仲祈越親越激動,他將岑蔓按倒在緊挨著帳篷的大巖石上,整個人雙膝跪在岑蔓兩邊,手在岑蔓后背來回撫摸。
逐漸的,他的手從岑蔓的衣擺伸了進去,將內衣扣解開,整只手按壓在肉乳上,色情揉搓乳頭。
“唔……別,還在外面!”察覺邱仲祈的意圖,岑蔓又羞又惱,隔著衣服按住胸前那只作惡的手。
邱仲祈啞著聲:“沒事,姐姐,這里就我們兩人,沒人看得見的。”
他一手撈起她的屁股,讓岑蔓的下身與他的下身緊緊相貼。
“我們好久沒做了,明明兩個人出來旅游,卻只做了幾次,最后一次還是追豚前在酒店那次。”他咬弄岑蔓的耳垂,“小狗的雞巴好想插進姐姐的騷穴……”
“……我們進帳篷做……”岑蔓想起上次跟岑凈在酒店庭院做差點被人看見就羞得要命。
沒想到邱仲祈比岑凈還過分,有帳篷不進,非要幕天席地操干。
“不怕,我們在靠著這石頭,又對著這條路,有人一來就能看到,而且現在天黑,更不可能發現我們。”
邱仲祈解開岑蔓褲扣,脫下她的褲子,將她整個人按靠著巖石。
又動作迅速跪在草地,低頭就要對著岑蔓的花穴舔。
“小狗喝喝姐姐的騷水解渴。”
岑蔓雙手使勁推著邱仲祈的頭:“……不要舔,臟!”
她臉紅至極,都徒步一天了,下面的味道她根本不敢想象。
邱仲祈頭卻不管不顧往花穴湊,“……唔,沒有,姐姐很干凈……”
騷甜的氣味包裹了他全部嗅覺,邱仲祈陶醉無比。
“……哈,好久沒嘗到姐姐的味道了……”
邱仲祈手掰開岑蔓的大腿,暗淡的天色下,視力極佳的他看到姐姐肉紅的花穴正翕張著,流出星點騷水,兩片花唇敞開著,嬌嫩紅艷,而上頭一顆肉粒正瑟縮地迎接來客。
他一口含住肉粒,粗糙的舌面來回碾弄,很快,那顆肉粒迅速紅脹,肉粒紅潤潤地翹立凸起,更加可愛可吸了。
邱仲祈悶聲調笑:“姐姐的小珍珠長大了……”
岑蔓被舔得腰肢發軟,人也站不住了,快要從巖石上滑下來。
“吱吱——”動物的叫聲驚到岑蔓,她循聲看去,一只松鼠捧著榛果,站在樹干上,邊啃邊盯著他們這兩個淫蕩的人類不知廉恥地交配。
羞得岑蔓忍不住低下頭,然而在暗淡的黃昏照耀下,她更加清晰看到兩人不堪的一面。
她的褲子脫到腳跟,兩只花白的大腿赤裸裸的,挨著石頭,大張腿心露出肉紅的騷逼,任由一個衣冠齊整的男人埋首舔弄她的花蒂。
岑蔓又羞又情動,整個人克制不住夾緊邱仲祈的腦袋,咬唇輕喘:“嗯……”
邱仲祈繼續往下,照顧起被冷落的花唇,兩片薄薄的肉片又是含吸,又是吮舐,連花唇與外陰相連的陰溝也極盡熱情舔弄。
漸漸地,他舌頭試探性往被花唇密藏的尿道口伸去,只一輕輕舔舐,他就感覺姐姐整個人瑟縮一震。
“唔,別碰!”
岑蔓感覺到與以往不同的異樣快感,不同于花穴高潮來臨的快感,這種快感更像通過尿道高潮引發的。
她不敢想象如果邱仲祈繼續舔下去,會有怎樣狼狽后果等待她。
見岑蔓抵觸,邱仲祈避開這處,沿著花唇游移至花穴,此時,花穴正因頻繁刺激流出大量騷水。
邱仲祈舌頭往里一伸,肉紅的騷逼就把他舌頭緊緊絞著,不知誰比誰貪婪。
他舌頭在騷穴里四處舔弄,伸前縮后,像性交般瘋狂肏干。
晚風夾帶青草的氣息吹來,在安靜的日暮里,岑蔓聽到樹葉簌簌作響,溪流潺潺,與她底下“咕嘰”水聲混為一體。
隨著邱仲祈毫不顧忌的舔弄,幕天席地的快感開始勝過岑蔓的羞恥心,她不再顧忌自己身處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