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液從腿心不停涌出,讓岑蔓既難受又煩惱。
她這樣子,怎么回酒店?
翻出挎包想找紙巾,卻發現紙巾早就用完了,想用內褲也不行,掉落在地,一點都不干凈了。
岑蔓伸手摸向岑凈的褲袋:“有沒有紙巾,給我擦擦。”
岑凈抓住妹妹的手,十指相扣,搖頭:“沒有。”
他舔了舔唇:“但哥哥有辦法。”
岑蔓疑惑地看著他。
卻見岑凈半蹲在地,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整個頭鉆了進去。
岑蔓臉色猛地漲紅,使勁想要推開他。
混蛋,還在外面呢,這姿勢真讓人看見了,她還活不活了?
她神情緊張,四處張望,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一個人來。
“寶寶,別動,哥哥很快舔完。”悶悶的聲音從下面傳來,讓岑蔓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從小腿到大腿根,岑凈一路往上,盡情舔掉妹妹流出的騷水。
他的鼻子很快撞到花穴,熱烘烘又騷甜的氣味久違充斥鼻間。
鼻尖抵住花蒂,用力擠壓,下面的嘴卻含住兩片肥厚的花唇,一遍遍吞舔,感受那柔韌騷甜的肉感。
花穴還在流水,滴落到他的下巴,又沿著下頜線一路流進他的脖子。
岑蔓被舔到雙腿發軟,只能無力倚靠后背樹干支撐身體。
“哈……混蛋,別玩了,哈呼,你……快點!”
岑凈戀戀不舍吐出兩片花唇,來到穴口,張嘴接住從中滴落的騷水。
他湊進騷穴,不斷吞咽騷穴里頭的花液,靈活的舌頭一遍遍舔弄緊致的逼肉,意圖激出里頭更多的騷水,好以滿足他久曠兩年的心頭渴欲。
但岑蔓顯然不想讓他得逞,她隔著裙子,搖弄他的頭,顫聲怒罵:“……岑凈,你,你不快點舔干凈,你嗯哼,你就趕緊給我滾……”
看得出妹妹是真的急了,岑凈便不再舔弄,舌頭從花穴退出,轉而舔掉鼓脹的陰阜沾到的花液,然后是會陰處,最后再將大腿根四處的淫液盡數掃蕩,岑蔓下身被清理得一干二凈。
待岑凈從下面站起身后,岑蔓跟他一句話都沒說,拿起掉落在地的內褲往挎包里一塞,再簡單地理理衣服頭發,確保大致得體后,就急急返回酒店。
望著妹妹匆忙離去的背影,岑凈寵溺一笑,壞寶寶,一點都不管哥哥了。
性器腫脹不堪,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包,亟欲抒發。
然而岑凈并沒有理會,他站在原地十多分鐘,待下身平息后,便邁步離開庭院,往酒店走去。
邱仲祈沒想到又一次在電梯門口遇到岑凈,等待電梯的仍是只有他們兩個。
這次邱仲祈沒有跟他打招呼,只要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覬覦他的姐姐,他就沒有一點好感。
沉默再次將兩人包圍。
“叮——”,電梯門打開,岑凈與邱仲祈擦肩而過,率先步入電梯。
……嗯?什么味道?
邱仲祈皺眉,動了動鼻子,再次細聞。
這味道……有點熟悉……
靠!這家伙剛剛和女人做愛了?!
這腥甜的氣味,明顯是來自于女人的,甚至還是很近距離接觸才能沾上的。
經常給姐姐舔穴的他絕不會聞錯!
邱仲祈從電梯廂鏡子般的倒影看到,男人t恤、褲子的膝蓋處都皺巴巴的,仔細一看還沾有泥土,而他頭發凌亂翹起,也一副被人狠狠抓過的樣子。
結合這些細節,邱仲祈完全能確定,男人剛剛肯定野戰了,甚至還跪下舔了人家下面。
真是人不可貌相,這男人外表看起來這么高冷,私底下做愛卻這么狂野。
想到男人剛剛吃飯時還盯著姐姐猛瞧,表現得想要追求人似的,結果轉眼一個多小時后就跟其他女人搞上了。
邱仲祈既慶幸又憤怒。
慶幸發現男人有其他女人的齷齪真相,又憤怒這么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爛貨竟然敢覬覦姐姐。
邱仲祈越想越生氣。
“叮——”,20層到了,岑凈再次比他先走一步。
眼見岑凈快要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之內,邱仲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過男人的手臂。
“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岑凈冷冷看他一眼:“松手!”
邱仲祈依言放手,確定男人沒打算走后,他直視岑凈,沉聲道:“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女朋友一命,但救命之恩歸救命之恩,不管你對我女朋友有什么心思,你最好離她遠點,她不是你配得上的。”
聞言,岑凈輕蔑一笑:“我配不配得上,需要你定奪?”
邱仲祈冷哼:“你這家伙剛和女人做愛吧?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爛貨,哪里配得上我姐姐。”
但他沒想到岑凈被戳爆事實后,一點都不慌張,嘴角反而勾起莫名的弧度。
“做愛談不上,但你也少在那兒胡亂揣測,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