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找到男朋友,岑凈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岑蔓的社交平臺沒有拉黑他,這大半年來,他一直在朋友圈和其他社交平臺默默看著妹妹發各種與男友的合照。
他一次次反復品味妹妹每一次透露的戀愛信息,一次次審視她這個小男友的背景與舉止。
他自問,這不是你做下的決定嗎?讓妹妹回歸世俗的正軌,有一個可以大方介紹給別人聽的男友、丈夫,未來也有一個屬于她自己的孩子,不用再遭受有心人莫須有的污蔑,也不用擔心某一天有人跳出來,指責她是個勾引兄長、不知廉恥的亂倫者。
妒火與理智反復交鋒,他無數次按捺讓妹妹分手的沖動,反復告誡自己不能再犯錯了,不能再讓妹妹受傷了。
直到那天,他收到了給妹妹的附屬卡的付款短信通知,是支付給澳珠島五星級度假酒店的房費。
澳珠島,這個備受情侶夫妻歡迎的蜜月圣地。
他很清楚記得,在一個夜晚,他和妹妹做完愛,妹妹躺在他懷里,給他看手機上的澳珠島照片,一張張介紹那里的經典景點,笑吟吟仰頭對他說:“哥哥,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們就去那里結婚,辦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婚禮,好不好?”
他答應了,也深深記住了這個名字,澳珠島,未來他和妹妹的結婚蜜月地。
但這一約定,輕而易舉地被一個短信打破了。
憑什么,有那么多度假島嶼可以去,他的妹妹為什么非要選擇澳珠島?明明說好的是和哥哥一起結婚的預定島嶼,為什么要讓給一個毛頭小子,還是一個連房費都不承擔的小年輕?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忍耐、自我說服統統化為一張飛往澳珠島的機票。
他動用了一些手段,預定了妹妹隔壁房間,一整天都跟在他們背后,注視他們每一次打情罵俏、耳鬢廝磨。
然后,發現妹妹那個小男友果然是個毛頭小子,不會像他一樣無微不至地照顧妹妹,任由妹妹下水前喝含酒精的飲料,竟然還放任小蔓獨自一人在海邊,他難道就不知道小蔓很愛玩水嗎?經常仗著泳技好,瞞著哥哥一個人去游泳。
幸好他跟著去了,當他看到妹妹一個人在海中掙扎、差點溺亡時,幾乎魂都要丟到一半,他拼命游到她身邊,心中狂跳,害怕再晚一步,他如珠似寶、精心養了十多年的妹妹就此丟下他一個人。
如果妹妹沒了,他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還不如直接跟著她去了。
抱著昏迷的妹妹上岸時,岑凈既心悸又后怕地想著。
沒想到的是,醒來后的妹妹既沒有和他說好話,還冷著臉維護她那個小男友,對他滿嘴“先生”,哥哥也不叫一聲。
酒店陽臺上,岑凈深深吐出一口煙,茫然看著眼前的大海。
他真的能下定決心,眼睜睜看著妹妹今后嫁人生子,與他漸行漸遠嗎?
“啊哈!”
“唔哼……”
“……姐姐……小狗……”
岑凈神色一僵,驚愕地看向隔壁。
激烈拍打的水流聲,男女情動至極的叫床,若有若無地飄蕩到他耳邊。
他認出來了。
是妹妹,無數次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令他欲火高漲的呻吟聲,他沒理由不記得。
岑凈的黑色休閑褲突兀地頂起一個帳篷。
他硬了。
他一邊妒火中燒,又一邊欲火高漲。
多久沒聽到了,兩年多來,他深夜自慰反復回味、高潮的美妙呻吟,卻可笑地在一個陽臺聽見了,因為另一個男人而起。
岑凈伸手掏出性器,一根粗長微彎、龜頭如鵝卵大的深紅色陰莖在陽光下高高翹起,兩顆緊緊繃著的陰囊沉甸甸地吊在其后,濃郁的陰毛自莖根一路覆蓋到衣服掩蓋下的人魚線。
岑凈咬著煙嘴,眉頭緊皺,借助馬眼吐露的腺液,右手快速擼動身下性器。
岑凈額頭很快浮現點點汗珠,他靠著墻身,捕捉隔壁越發高亢的男女呻吟,手中的性器越發脹大,單手幾乎握不住。
口中的香煙掉落下來,他閉眼仰頭,露出滾動的喉結,薄唇微張,發出細微低沉的喘息聲。
“哈……”
“啊啊??!”女聲驟然飚高。
妹妹高潮了。
岑凈睜眼,手中擼動性器的力度既重又快,性器腫脹深紅到極致,馬眼吐出越來越多精水。
“噗嗤——”
岑凈射了。
地面滿滿一大灘濃稠乳白的精液,一股濃郁的麝香味飄散在陽臺。
岑凈隨手擦了擦性器,將其塞回褲子。
走進房間前,他看了一眼那堵分隔了他和妹妹的石墻,漆黑如墨的鳳眸流轉著不自知的嫉恨。
2008號房間,浴室。
跪趴在岑蔓身后的邱仲祈滿足地抽出雞巴,隨著他的抽出,乳白的精水混合花液一起從岑蔓的穴口大片流出。
他伸手接過那些混合物,遞到岑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