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妹妹有了那般骯臟的念頭。
妹妹九歲時,爸媽死于車禍,一夜間他們兄妹倆失去了雙親。
父母的死因并不簡單,警方查到了撞人的司機是商業競爭對手指使的,他不甘心公司被天銘集團并吞收購,瘋狂之下雇人撞死了岑氏夫婦。
競爭對手害怕被警方抓捕,一時潛逃失蹤。
岑凈為了妹妹的安危著想,立刻帶妹妹搬家,轉學到他高中附屬小學。
妹妹根本無法接受父母去世的事實,那段時間她身體變得極差,好幾次高燒不退,夢里一直哭喊爸爸媽媽。
抱著身體滾燙的妹妹,岑凈心如刀割,根本不敢離開妹妹身邊半步,只好每天晚上抱著她一起入睡,半夜也總是驚醒,摸她的額頭,生怕妹妹又發燒了。
所幸在他陪伴下,妹妹逐漸擺脫了父母去世的陰影,雖然因為多次高燒丟失了些許記憶,不過她還是深深記得她的哥哥。
沒有了父母,妹妹對他變得非常依賴,天天粘著纏著他,霸道地要求岑凈無論去哪里都要帶上她,晚上更是喜歡窩在他的懷抱中睡覺。
對此,他樂見其成。
只因妹妹是他此生唯一重要的人,岑蔓所求,他無所不應。
而且,他們是世上彼此唯一的親人,再多的依賴和親近,都是應當的,不是嗎?
此后多年,岑凈一直和岑蔓睡在一張床,而日常生活中,他也時刻妹妹不離手。
于是他所有朋友都知道,外表高冷的岑凈實則是個妹控。
為了岑蔓,岑凈放棄了很多,他知道妹妹不能離開他,因此有機會上最高學府的他,不顧師友勸導,毫不猶豫選擇了次一級的重點大學,不過是因為最高學府在外省,而他選的那所重點大學在本地,離家只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每一天,他都會開兩個小時車程回家,只要一打開家門,被保姆接送回來的妹妹就會沖上前來,跳到他懷里親他一口,高興喊著“哥哥回來了”。
看到妹妹天真燦爛的笑容,岑凈哪怕再多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也許是日復一日過度親密的相處,又或許妹妹天然對他的吸引力,不可滋生的孽情悄然爬上了他的心頭。
第一次意識到妹妹長大,是她十二歲來初潮的那一天。
他自睡夢中被妹妹搖醒,妹妹緊緊攥著他的手腕,指著床單上的那一抹紅,神情害羞,語氣卻不扭捏:
“哥哥,我來了。”
岑凈一愣,卻又瞬間明白了什么。
他少見地感到尷尬,耳垂竟微微發熱。
但在妹妹面前,岑凈仍保持著無所不能的成熟哥哥模樣,裝作從容下了床,從抽屜里拿出早已為妹妹準備好的衛生巾。
“寶寶,你把臟掉的內褲換下來,然后把這個貼到干凈的內褲上,然后穿上就可以了。”
看著妹妹懵懂的模樣,岑凈強撐著臉上熱意,為她講解經期的各種事項。
等妹妹拿著內褲和衛生巾去了主衛后,岑凈看著空蕩蕩的床鋪,明白到他不能再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然而想到這個決定,岑凈竟然覺得分外不舍——
沒有他在身邊,妹妹睡得著嗎?
而他沒了妹妹在懷,也能夠酣然入睡嗎?
但岑凈沒想到的是,提出兩人分開睡的決定,妹妹的反應比他預想中的更加激烈。
她大哭著說不要分開睡,質問他是不是要丟下她了。
她把他布置好的新房砸得亂七八糟,到了晚上,更是抱著枕被,在他床上撅著小嘴等候他。
無奈之下,又或者竊喜之下,岑凈妥協了。
此后每一個夜晚,他繼續摟著妹妹入睡。
自從來了初潮后,妹妹的容貌一日比一日精致明艷,她的胸脯開始鼓了起來,身體抽條兒般長成,初中短短不到三年,她就擁有了一副前凸后翹的曼妙身材。
禁忌的夢境,是在某一天突然襲來的。
他夢到了妹妹赤裸雪白的少女酮體,她緊緊抱著他,渾圓飽滿的雪乳赤裸裸地貼著他的胸膛,她淫蕩地晃動雙乳,嫣紅的乳頭與他褐色的乳頭親密無間地擠壓碰撞。
更令他心悸的是,妹妹雙腿大張地跨坐在他懷里,幼嫩無毛的肉逼正不斷摩擦他勃起的雞巴。
凸起的花蒂,濕滑的兩片花唇,淫液噴涌的穴口,一次次摩擦柱身,舒爽至極的快感簡直讓他頭皮發麻。
夢境里,他忘掉了綱常倫理,忘掉了他們同出一源的血緣,他就像毫無理智人倫的禽獸,只知道挺動下半身,瘋狂蹭動妹妹的騷逼。
直到他雞巴一陣抽搐跳動,將妹妹紅腫的騷逼涂滿了一層濃白黏稠的精水后。
岑凈才意識到了什么。
他醒了,他發現他和妹妹上半身猶如夢中般緊密相擁,下身雙腿也交叉在一起,兩人的性器隔著衣物禁忌貼合著。
薄薄的內褲和睡褲兜不住他射出的大股精水,洇出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