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相似又微妙不同的雞巴輪流肏進騷逼,肏干的力度與速度幾近相同,沒有絲毫停歇間隔,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岑蔓都在以為自己在被一根雞巴肏干。
但岑蔓憑借對兩個男人的熟悉程度,仍準確辨認出是哪根雞巴在肏著她。
岑凈的雞巴帶有彎曲的弧度,每一次肏干,挺翹的龜頭都能精準戳到騷心,激起一陣陣舒爽的快感,邱仲祈雞巴卻更為粗大,肏進來時總會兇狠摩擦層層媚肉,把騷逼塞得滿滿當當的,下身脹得仿佛在吃一根驢屌。
如今岑蔓一次性嘗到了兩根雞巴的特別之處,每當岑凈雞巴肏到騷心后,騷心激發的快感還沒結束,邱仲祈粗碩的雞巴柱身就已經極快地絞著肉壁,肏松了騷逼,讓她迎接岑凈下一次的肏干。
兩個男人循回往復的來回肏弄,洶涌澎湃的快感,猶如一波波電流狂暴席卷至四肢百骸,連同神智也一并卷入情欲的深淵。
岑蔓拋下了羞恥,主動迎合兩個男人的雞巴肏弄,雙手扶著岑凈的肩頭,腰身時而向前,吃進哥哥的雞巴,屁股時而后翹,吞下邱仲祈的雞巴,兩顆飽滿肥碩的雪乳隨著她前后動作而左右甩動,仿佛掀起一陣陣肉色波浪。
她浪蕩的淫叫一次比一次大聲:“啊啊哈,哥哥肏到騷心了,好爽啊!狗雞巴好大啊,騷逼要被肏死了呃!”
兩個男人被心愛之人的浪叫激起了兇性,他們仿佛比賽一樣,瘋狂扭腰擺胯,聳動下身,兩根雞巴一個比一個更兇狠更迅速地挺進騷逼深處。
岑凈鳳目赤紅,寬大的手掌大力揉弄妹妹的肉乳:“騷寶寶,叫得這么浪,是不是兩根雞巴吃爽了?”
岑蔓哼唧點頭:“嗯哼,好爽啊,好喜歡吃雞巴!”
邱仲祈揚手“啪啪”連扇岑蔓晃蕩不休的臀部,白嫩的屁股霎時泛起一片嫣紅:“姐姐騷逼越來越貪吃了,遲早兩根雞巴都吃得下!”
被邱仲祈這么一說,岑蔓反倒身體一個哆嗦,連連搖頭:“不要,唔哼,騷逼會被肏松的啊哈……”
岑凈感受到妹妹越發緊縮的騷逼,他低低一笑:“寶寶怕什么,你的騷逼緊得很,怎么會被肏松?”
如今岑凈已然接受了這輩子都要和另一個人分享心愛的妹妹,隨著叁個人性愛頻率越發地高,他與邱仲祈逐漸默契起來,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探索各種新奇的性愛手段,以此栓住岑蔓的心,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岑蔓會不會哪天厭倦這段畸形的關系。
岑蔓狐貍眼滿是迷離的情欲,說話含混:“會的,你們唔啊,的雞巴這么大,會,唔肏松的……”
邱仲祈勁瘦的腰身一挺,雞巴接過岑凈退出的空檔肏入騷逼,喘著大口粗氣:“呼,姐姐騷逼肏松也不怕,以后就天天吃兩根雞巴,我們一起肏死你!”
岑蔓被邱仲祈的形容嚇得眼角流出不知道害怕還是興奮的淚水,嘴巴張合想要繼續說什么,卻被岑凈伸進兩根手指攪動,以下面相同的性愛頻率在她的嘴巴來回進出,嘴角流下的津液仿佛跟身下的淫水一樣多。
“嗚嗚嗚!”
“啪啪啪啪啪——”
“咕嘰咕嘰——”
山間涼亭無遮無擋,衣衫不整、幾近赤裸的兩男一女抱在一起,仿若深山獸類,光天化日之下,大肆交媾。
淫浪羞人的呻吟吼叫,與亭外嘰喳鳥叫聲交匯在一起,弄得這處山頭不像草木凋零的秋日,反倒像萬物躁動勃發的仲春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