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滿瘸著腿回到了宿舍。
公文包的拉鏈剛一打開,厚厚幾沓嶄新的紅色毛爺爺就掉了出來。
嚇的她立馬扔進去,拉上拉鏈,扔進了床頭柜里。
她連多少錢都不敢看!
這幫人處理后事的辦法也很決斷。
現金永遠是做壞事不留痕跡的最佳辦法。
安滿燒了熱水,兩腿艱難的岔開,坐在盆上,小穴里流出白色的精液,看的她呼吸一窒。
她一邊扣著小穴,將那精液摳出來,一邊腦海里想著那男人的模樣,身體異樣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
“張衛國,41歲,部隊轉業,短短兩年就從科級干部跨越縣委,升到了中州市市委書記?”
安滿抓著手機,看著官網搜出來的個人資料,小聲的嘀咕。
她本來將范圍放在了縣委,但是縣委網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照片,索性就放大了搜索范圍。
卻沒想到在看到市委書記時,直接呆住了!
中州市可是新一代的一線城市!
她雖然在公職單位呆了不到半年,卻深知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升職如此快,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家庭背景了。
第一次,安滿慶幸自己的豬腦子,在那個時候報了個假名字,不然,和這樣的人做交易,就算是事成,到最后也絕對討不了好。
事已至此,她寧愿當做昨天夜里被狗咬了,也不想和那個階級的人有任何關聯。
搞清楚這些,安滿定了個鬧鐘,打算在上班之前,再小睡一會兒。
卻沒想到剛剛闔上眼睛,院里就響起了警報聲。
很顯然出事了!
在宋昭鎮這個地方出不了什么事,但是只要出事就是大事。
果然,半個小時前,劉莊煤礦塌房了!
周鎮長在會上含糊其辭的說了大概情況,又給各部門做了善后工作的分工安排,就看到主席臺后面人頭攢動。
不多時,一幫人圍著一個身穿黑色夾克服的男人上了主席臺。
剛看清楚模樣,安滿立馬捂著臉趴在了桌子上,借著指縫,悄悄的打量主席臺上的人。
劍眉鳳目,鼻梁挺翹,眼眸像純凈的琥珀,讓人心口一窒,卻又帶著爪牙,隨時會將人逼入絕境。
他神情肅穆,單薄的嘴唇說著慷鏘有力的話。
只可惜安滿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眼神緊緊的抓著他弧度上揚的嘴唇。
若不是這么性感,昨晚上也不會昏昏沉沉的去求吻……
一想到他昨天夜里對自己的嫌棄,安滿閃過一絲惱怒,撇開了眼睛。
直到周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稱贊,才昏昏沉沉的跟著人鼓掌。
張衛國站起身,人群擁著他向外走,挺拔的身材足有一米九高,身姿勻稱,腹背健碩。
周身的氣場,讓他在人群里格外的拔眼。
單單只看背影,還以為是個三十出頭的大小伙子!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經歷,安滿根本不敢想香這么一個氣場穩定的人,竟然還會有那么……狂躁的一面。(不就是悶騷??。?
接下來的幾天,安滿和他的同事吃住都呆在酒店里,做傷員家屬的思想工作和安撫。
直到第三天,事故處理的差不多了,市委和縣委的人相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