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我要在上面。”魔女摟緊金發男,示意他抱起自己。
她很好奇,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坐起身后,看到窗外的白鷗。
——死鳥豈不是也能看見她。
“去被子里。”魔女頒布了新的命令。
“我說了你會冷。”惡龍一副‘你看你看我就知道’的表情,啰哩巴嗦扯過被子。
一進去就把她緊緊揣進懷里,像平時給她取暖那樣,
不是,在夢里看她穿得少也要管?都是心理作用啊哥哥。
總之,這個姿勢比魔女預想的更舒服。小伙伴往上頂的時候,她像是被電了一下,忽然捕捉到細微的快感。
她依偎在他身上,放開身心,享受了起來。惡龍明顯是察覺到了這一點,保持同樣的角度挺弄。
共振的快感延續了很久,久到他不再只是淺淺地喘氣。
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呻吟,剛開始是抿唇的“嗯”音,陸陸續續會隨著律動弄出來一點。
后來變成一聲接一聲,且非常明確地轉成了“啊”的長音。
魔女豎起尖耳朵,被突如其來的叫床聲吸引。
她腦子轉得很快,居高臨下:“我還要。”不要也得要。
一句話,讓那個面色緋紅的雙胞胎哥哥咬住了食指。
兩個呼吸后,他才并不平穩地說:“…好。”
眼神不是很堅定,但非常柔和。仿佛喝醉以后,渾渾噩噩又接過了新的美酒。
接著他把酒淋到了魔女身上:他的胳膊伸向她,指腹落在交合處上方,輕車熟路地愛撫。
“只用唧唧不夠吧?”都操多久了,他都快忍不住了,但魔女一直維持在一種爽了但又沒有特別爽的微妙狀態。
堅持騎他,多半是貪新鮮。
平時都是靠外面的,他懷疑她很難通過內部累積足夠的快感。而他在這方面也很青澀。從來沒做過,幫不到她什么。
所以他又開始摸她了。
“我不知道。”魔女如實回答。不過她對紙鬼白的信任已經內化成了潛意識,總覺得他人在這里就夠了:“我想跟你一起。”
一起高潮。
身為雙胞胎,不光是臉,他們很多地方都是一樣的。無論做什么,也都樂得跟對方一模一樣。
這是雙胞胎神教所信奉的圣典。
圣典都出來了,紙鬼白覺得不管怎樣,他都要堅持到最后一秒,否則就是罪該萬死。
“我也希望…”夢里的第一次,“可以一起。”
可是,一想到在做什么,他的頭腦就有些過熱。有的事情,像是操自己的親姐妹,根本就不可能冷靜得下來。
反觀魔女,淡然地閉上了眼,瞧著毫不費力。
她一閉眼,龍的雙眼就泛起了監控的紅光。
他不確定她是什么感受,不能不管不顧就把孩子操壞。盯她盯得很緊。
自從加上手輔助,魔女的微表情多了起來,摻雜著愉悅與細細的忍耐。
從等著他取悅,變成情不自禁騎乘。
“輕點。”魔女一皺眉,他這邊就放慢了。
“下面不用。”魔女打了個補丁,遵循本能發號施令:“不要停。”
敏感點由手指把控,她說的是這里放輕,不要急躁。至于體內,隨異物源源不斷刺激,她都吃得消。
下面不能停……惡龍咬住了獠牙。
“感覺怎么樣?”他無助地轉移注意力。
“哥哥弄得好舒服。”魔女在跟他一起動,就像是在主動吞吃:“睡醒后你來找我么?”她明天不想上課了,就想愛愛。
“……”惡龍被澎湃的潮熱正面重擊心靈,一陣精神恍惚。
這么不負責任的話也是可以說的?
等他終于緩過來的時候,就像是一架脫離掌控,直直撞向山脈的戰艦,只能絕望地墜毀。
“是這個身體不行。”他幾乎無法直視魔女失望的眼神,羞愧難當地解釋。換成他的原裝肉身,不可能提前。全宇宙都沒有比他更持久的。
魔女當然聽不進狡辯:“不是說不要停!”
【馬上就好了】
【我不要跟你做了】
紙鬼白心情沉重,幾乎已經預知了未來的對白。
“哥哥用手。”他湊過去補救,撲在她身前。
魔女惦記著剛才的沖撞,有些野蠻,仿佛是毒蛇用獠牙進攻,將她卡死了要給她致命一擊。
私密的深處陡然遭到這樣的對待,縱是已經撤去,也像是留下了什么無形的痕跡。她還記得那種特別的感覺。
相比之下,切換到手指,存在感弱了很多。
龍花了一點時間,才讓她擺脫落差,重新接受曾經的摯愛。
所以,最后還是靠黑魔法師的手指。
小房間火光跳躍,魔女一絲不掛,藏在暖和的被窩里耗了很久。半小時、一小時,主要是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