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
“哥哥的味道不一樣。”
“就是你的。”魔女沒興趣跟龍講道理,按下那只手。
“這樣啊……”紙鬼白沒有壞心思,當(dāng)場認(rèn)了下來。他屈膝跪下身,盯著她:“指甲太長了,我好怕傷到你。剛才有沒有弄到?”
魔女按住了龍腦袋:“哥哥,舔我。”依然言簡意賅。
什么仇,什么怨,都等他舔完她再論。
那就是沒有受傷。惡龍跪好,讓魔女妹妹騎到自己臉上來。
“寶貝好喜歡哥哥舔你。”他伸出了人類的舌頭。
惡魔妹妹從小就很喜歡讓他舔舐。小時候他用龍形態(tài)更多一點(diǎn)。
現(xiàn)在的話,她不太喜歡跟他的真身打交道。很多地方都不給舔,覺得臟。
并且寧死也不要被龍弄到高潮。
明明都是他。
魔女雙腿不自覺夾緊,毫不抗拒地接受一切。
同時磕磕絆絆地說她討厭。
“討厭?”紙鬼白不禁自我糾正了一下,現(xiàn)在小惡魔不是不待見他的真身,好像只要是他,她都挺排斥的:“喜歡就說喜歡,為什么要反著說?我是哥哥,又不是外人。”
“我不想跟跑別人夢里來的色龍說話。”魔女鄙夷地扭頭。
還是魔女:“哥哥,我要你插。快插我。”
體內(nèi)的玩法,她也吃得下。小伙伴通常會給她最長的那根手指。
紙鬼白用嘴給她弄了很久,她就快到最有感覺的時候。只差一點(diǎn),只要再來一點(diǎn)刺激,她就會心滿意足。
“哥哥插我。”她沒有得到回應(yīng),呻吟著催促。音量不高,但快速重復(fù)了好幾次。
每到這一刻,惡龍就會格外沉默。魂都要被勾走。
他清楚魔女是什么意思,所以根本沒空說廢話,唯恐怠慢。很可能下一秒,她就會哭著叫哥哥。
再者,以前他也不可能真上。未成年要的不是那個。
有種‘你拿這個來考驗(yàn)老哥哥’的感覺。
“用唧唧插?”這是他第一次正面對答,聲音也很輕。他在下面,忍得呼吸困難,也快到極限。
魔女聽見了,但她沒有足夠的理智和精力消化。她就是忽然看到紙鬼白站起身,看到他一副隨時哭出來的樣子,膚色透著病態(tài)的潮色,紅得連耳朵都在冒熱氣。
對方這個金發(fā)的扮相很好看,換身白的就像是圣潔的天使。她不喜歡這個顏色,因?yàn)楦@種惡魔沒什么關(guān)系。
但是如果這個略顯高貴的金發(fā)男是她的惡龍哥哥,那就不一樣了。
他離她更近了一點(diǎn),就像是撞了過來。
哥哥不吃她下面了么?她還在想著這個問題,短暫的空白就被他壓在墻上撕裂了。
“我們?nèi)ゴ采稀!?
他把她抱了起來。而且他在她里面。
這樣走路,每一步都在頂她。
魔女躺上床,驚奇地?fù)纹鸶觳仓猓骸拔覀兛梢赃@樣?”
不是說什么魔力什么火焰的,一直不能放進(jìn)來?真是讓惡魔捉摸不透膽戰(zhàn)心驚。
“你不是要我插你?”紙鬼白也看著那里。魔女兩條腿都架在他身上,交合處向他敞開,暴露在視野下。
此時他首先想到的是,動用超越夢境的力量,重造手指。這個姿勢,凡人舔不到外陰,還是得用手。
魔女再次倒下,拽過被子。渾身的細(xì)胞都仿佛被喚醒。
手指游戲,是他們兄妹最常玩的一種。隔叁差五就會玩。
只是這次,體內(nèi)也被侵犯了。
里面,在極其輕緩地動作。
要死么。明明有手指。她還是想要手指。這個太擁擠了。
她不喜歡這種強(qiáng)推的壓迫感。
但是,是哥哥……
滲入大腦的舒爽前所未有,幾乎引起了心靈的震顫。就像一場小爆炸,伴隨著席卷而來的風(fēng)暴。
魔女嗚嗚咽咽地喘倒在被子里,肩膀抖得很厲害。
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
“夠了?”龍壓了下來,絲絲縷縷撩開她臉上的碎發(fā),溫柔得像是傍晚的微風(fēng):“還要再來么?”
魔女剛才夾著他的泄身,讓他有一瞬間真正融入她內(nèi)心的錯覺。
他動得快了些,抽送的幅度越來越明顯了。
魔女知道她的哥哥還想要。
而且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要壓著我。”可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閉著眼,“好累。”
喂。她睜開雙眼,身上那人根本就沒有聽她的,非但沒退遠(yuǎn),還抱了過來,上半身一意孤行地貼著她。
下半身,更是……
她雙腿間擠了個人進(jìn)來。
龍的動作不重,但弄得很深,頂?shù)搅俗罾锩妗?
渾身都寫著我還要。
床又開始搖啊搖地發(fā)出噪音了。
“我盡量輕點(diǎn)。”他說:“但是我想做到天亮。寶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