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
“嗯嗯…!”飯沒吃到,還要被吃??
感受到胞妹的柔弱,這條可悲的龍終于想起自己能做什么。
“魔女晉升的瑣事交給我。”他在離她的唇瓣很近的距離說道,克制住再次放肆的沖動,哀求她消氣:“那張通緝令,哥哥來解決。”
他最擅長的就是殺戮。
“這不是你應該做的?”魔女還是沒有給哥哥好臉色。在她的世界觀里,她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的事情還是他的事情。
嘴上不客氣,心里卻松了一口氣。
哥哥會替她殺了魔王,同時,他本人又離她遠遠的,不會露面煩人。
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
“食物的問題,我再想想辦法……”君主承諾道。
“你想辦法吧。”魔女沒有回親,但是她不再閃躲,貼著對方說話,隨上下唇不經意互相擦碰。
紙鬼白松開手,轉為撐著墻。確認魔女沒有跑,第一時間低下頭,嘴對嘴啄吻。
他的身體也不甘寂寞地貼了上來。雙手環在她腰上,給了她很窒息的擁抱。
魔女背靠塔墻,身軀跟黏人的惡龍緊緊交纏。
“還冷么?”只是擁吻,他就覺得自己熱得頭暈。
才要了一次,根本不夠。
“……”魔女解開斗篷,看向不遠處的內褲:“早說了我不冷。”
這場夢,原來是因為有人思春。
居然忍了十天,破紀錄了,她是不是應該夸一夸龍哥哥?
“以后不許來夢里找我。”魔女反而更生氣。那一夜暈過去以后,她到現在都不確定發生了什么,又一次成了局外人。
別又像小時候,直到最后一刻,她才從哥哥嘴里聽到晴天霹靂一般雷人的壞消息:【你聽我說。世界樹就要覆滅了,這里不能待了。我已經封鎖了這個世界,外界不會受到牽連。今后,你就真的自由了。有多遠,逃多遠,再也不要回來。】
等到那時候再告訴她要完蛋了,她會裂開。
魔女一邊吊帶下滑,另一邊則是裙擺被從下到上撩高。
“我知道我不是稱職的好哥哥。”紙鬼白的腦袋漸漸下垂,不斷用嘴觸碰她身體的其它部位。
伸進衣服的胳膊越摸越上。
“如果在現實中見到你……”他伸出舌尖,頂開胸乳半露的裙領,探進陰影,摸索到最敏感的那一點。
舔到以后,他用下巴勾動了吊帶裙,讓不容外人染指的部位徹底暴露。
緊接著一口含住。
魔女摟緊了跟自己一起出生的那人,搭著對方后肩,眼神丟了一分清明:“嗯、臭哥哥。”
她想起在家里,睡前睡后哥哥都會撫弄她這里。偶爾她興致上來了,他也會掀開被子,帶著嘲諷的壞笑拉起睡衣,埋頭給她舔。
她還尤其偏愛在睡醒時,身心放空,被他從后面捏住輕碾。懵懵懂懂之際,刺激和快感格外強烈,幾乎讓人上癮。
這些天,他欠了多少次了?
“用力點。”魔女懷念起記憶中的酥癢。她的身體正在渴望撫慰,就像是嬰孩思慕搖籃。
衣服里的手動了動。
落下的力道不再若有若無,像是收緊的繩索,將她困在了漫開的潮水中。
“就算現實中分開了…你也要一樣…愛我。”紙鬼白改口求愛,每次停頓,都伴著一陣單方面的賣力舔弄:“都說小別勝新婚,你有想我么?”
魔女喉嚨里溢出了輕軟的悶哼,身姿傾斜。不是靠墻,且腰上還有一只手勾著,就滑下去了。
她這樣得意時,從來不會理睬這種問題。
所以紙鬼白吐出了嘴里濕漉漉的乳尖,擦掉下唇的水痕:“這么快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哥哥!”魔女反應很大,兩只手一起抓緊了他。這一聲迫切而無力,仿佛已經飽受折磨無法承受。
又不好好說話,又不能沒有哥哥,這讓紙鬼白更受不了。他破防得很徹底:“我們來做愛吧?想跟哥哥做么?”
魔女看著同伴脫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這比剛才還要過份。
“你輕點……”她趕不走惡龍,只能雙手環胸,象征性地警告。
太沒出息了,她有點想哭。
“繼續抱著我就好。”紙鬼白再次湊上前,手指探向她兩腿之間,“夢里沒事的。”
現實中搞她就很可惡了,連夢里也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
魔女松開胳膊,抱住了狗哥哥,剛想罵他兩句,嘴又被堵上了。
下身那只手覆蓋了腿心,輕輕碾壓。就算是夢,也很刺激。她覺得有些癢。都怪哥哥太久沒摸她了。
“感覺,比平時還要濕。”龍小心撥動手指,“一直在等哥哥愛你?”
“都是你的。”那些水。魔女言簡意賅地甩鍋。
對方抬起手,給她看了看手指上的曖昧液體。
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