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應,貼著他的臉頰張了張嘴卻發現喉頭因脫力發不出聲音來。
即便此刻沉默傅敬斯依然覺得內心滿足,他仔細吻她,落在傅衾臉上的親吻如此細密。
傅敬斯褪下性具上的安全套隨手丟到垃圾桶里。桶里因為是早晨新換的垃圾袋,零散的包裝袋和幾枚兜著微量精液的安全套看上去十分孤單。
他疲軟下去的肉棒垂著,傅衾瞟到一眼,那年的記憶涌上心頭,不知道是不是還未完全放松下來,還是變大了,他的性具比泳池那年長大了。
傅衾的所思所想傅敬斯無法窺探,因為她看上去很疲憊。
傅敬斯將她從床上撈起,橫抱著她去沖洗。她居住的酒店房間不大,甚至是小可以一眼望到頭的,衛生間更是小得可憐,兩個人擠進去呼出的氣體都可以在玻璃上凝出水珠。
淋浴頭的水量倒是大,一打開水似針般扎在人身上。傅衾貼著他的身子站直,她雙腿無力,貼著他只是為了能獨自站立。
柔軟的乳房在傅敬斯胸口摩擦,觸碰間他休息的下體又精神起來。
顯然傅衾也感受到了,她已經無法再承受,聲音伴隨著‘嘩啦’的水聲釋放出來,“我不想再做了。”
傅敬斯低頭看她,熱水淋在她身上,潔白的胴體掛著水珠,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滿是疲憊,惹人憐愛。
他下面早已腫脹難忍,可聽到她的乞求也于心不忍。和她待在狹小的空間內,呼吸之間都是彼此,傅敬斯斂起眼底的晦暗,低聲詢問,“站得住腳么?”
傅衾蹙眉,她一開始沒有聽出來他的認真,以為是他又在嘴貧。
她拉開兩人距離,說是拉開也不過半臂而已。
見她穩穩當當地站住,傅敬斯啞著嗓子,“你先洗。”
等傅衾反應過來,傅敬斯已經推門離開。
少了一個人的空間,水聲被放得更大,一時間傅衾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