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斯站直身子,抬手看指尖懸掛的晶瑩液體,俊朗的容貌,嘴角上揚,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得意的氣息。
他愉快的眸子里帶著微量的睥睨,看著床上因為高潮未散去而時不時抽搐的傅衾,他說不來的舒暢,有多年夙愿得逞的激動,也有征服者的痛快。
傅衾的眸光從高潮中緩出來,迷離地看了他一眼,似含苞待放的花朵,欲開未開里帶著淺淺的花蕊,如此勾人。
四目相對,傅敬斯只覺得下體的腫脹加深,盯著她的目光失去了欣賞,完全變成了侵略。他的視線絲毫不偏移,直勾勾凝視著她喉結(jié)上下滾動,皮帶金屬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響得異常清晰。
肉棒在傅敬斯褪下內(nèi)褲時興奮地彈出來,筆直的支棱著,傲人挺立。肉棒像驕傲的將軍,周圍的毛發(fā)是他一聲令下待沖鋒的兵卒。
粗黑難看的性具給了傅衾一定的沖擊力,她選擇閉上眼睛,一時間懊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她的動作一切看在傅敬斯眼里。傅敬斯微微彎腰,大掌覆在她的腰間,一用力將她整個人向下拉,分開她的雙腿,肉棒直接頂在她的小穴口。
肉穴瘋狂吸吮著他粗大的性具,傅衾被龜頭抵得一陣頭腦發(fā)麻,忍不住呻吟出聲。
嬌嬌柔柔的叫聲,惹得傅敬斯小腹收緊,對準穴口挺直腰板將龜頭向小穴探索,狹窄的穴道被突然撐開,痛覺致使她夾緊。
傅敬斯被夾得頭皮發(fā)緊,倒吸一口冷氣,聲音喑啞像從縫隙里擠出來,“別夾太緊。”
下體的撕裂感讓傅衾無暇顧及傅敬斯的話,手肘撐起身子向后退。
撤退差點成功,傅敬斯卻忽然將她的身子向下拉,兩處一塊用力,一聲如石塊掉入深潭的抨擊音。
肉棒完全鑲嵌入她的體內(nèi)。龜頭摩擦肉壁帶來的電流感,快速地遍布傅衾全身,最后匯集到腦子里,宛如煙花綻放。
她雙手將身下的床單抓皺,凌亂的頭發(fā)把她的臉頰遮蓋,留下斑駁的白。
傅衾大腦空白,任由發(fā)展。她想到的是傅敬斯的性具是有溫度的和她自慰時的玩具不一樣。還有就是自慰時受不了她就可以停止,可現(xiàn)在不行。
她還準備再想些什么時,停留在體內(nèi)的肉棒動了起來,龜頭的凸起在柔軟的肉壁里來回摩擦,每一次的抽插都發(fā)出黏膩的聲音。
“你居然走神。”傅敬斯的聲音聽起來很幽怨,“所以你再想誰?”
傅衾當然不愿意講那他和玩具相比較的想法,打算用沉默敷衍過去。
可做愛走神真是很令人郁悶的一件事,所以傅敬斯并不準備輕易放過她。
他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柔軟的像面團,任由他搓成形狀。
傅敬斯強勁有力的腰肢瘋狂的向她的小穴進攻,肉棒周圍的恥毛沾染銀白液體。
傅衾在他身下大聲尖叫。
當聚集的浪潮即將拍岸時,突然風平浪靜了。傅衾欲求未滿,身體空虛迫切需要,她語氣懇求甚至討好,“快點肏我,快點!”
傅敬斯看著她瞳孔擴散,一雙眼睛茫然不聚焦,秀眉緊蹙,粉紅色的唇瓣翕張,仿佛需要嗑藥的癮君子。
傅敬斯低頭吻她,傅衾仿若得了水的魚,欲熱情回應(yīng)卻落了空。
“你告訴我剛剛在想什么?”
傅衾聽到他的聲音宛如從遙遠的山里傳來,縹緲又虛無,她現(xiàn)在只想被肏,想都沒想就如是回答,“想玩具和你的區(qū)別。”
聽到她的答案,傅敬斯真呆了片刻,接著輕笑出聲,“那你覺得哪個更好?”
“你。”
傅衾幾乎是搶答。肉棒沒有從她身體里出去,他的性具仿佛東海龍王那被大圣拿走的定海神針,攪得她渾身上下痛苦又瘙癢。
得到滿意的答案,傅敬斯也早已忍無可忍,像發(fā)了瘋的野獸,猛烈進攻,將小穴肏得媚肉外翻。
身下的撞擊導(dǎo)致傅衾發(fā)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她抗拒地扒扯著傅敬斯的手臂乞求他能輕緩一點,可她的求饒看在傅敬斯眼里變成了渴望,他同她十指相扣,將她雙膝屈在兩人之間。
她看起來很弱小,傅敬斯肏她的幅度不大卻很快速。
傅衾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硬挺的肉棒在她體內(nèi)穿梭,她此刻也說不明白是痛苦還是舒服,只覺得身體和意識已經(jīng)分離,大腦想要更多,可小穴的疼痛也是真實存在。
傅敬斯做最后的沖刺,他的精瘦的腰板猛地向前一頂,精液全部射到安全套內(nèi),他沒有著急將性具從肉穴內(nèi)抽出來,神智被最后一哆嗦拉上了云朵,他用發(fā)麻的聲音低吼。
低頭看著傅衾平坦的小腹出依舊微微鼓起他雞巴的形狀,心里十分暢快,俯身時肉棒自然抽出,彈打在她陰蒂處。
傅衾周身敏感,發(fā)出嬌柔的鼻音。
傅敬斯貼在她耳邊,語氣細膩黏稠,“我愛你。”
傅衾已然失去所有力氣,但聽完他的話,嘴角用力勾出一抹淡淡的笑。臉上的笑意并非她的主動而是由內(nèi)至外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