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衾渾身都在抗拒他的接觸,兩人體力過于懸殊,她掙扎來掙扎去都逃不出他的胸懷。
她離開太久了,如果一會兒郝姨問起來,她沒辦法解釋,可面前的人一副得不到想要的答復,誰都不要好過的模樣,讓她深感疲憊,只能妥協,“他是一位好久不見的朋友?!?
傅敬斯從上向下看。今夜傅衾穿著一件u領短袖,豐滿隆起的乳房撐起領子,低頭一眼就能一覽雙峰擁擠出來的溝壑,他目不轉睛,喉結上下滾動,情欲鋪展在漆黑的眸子里。
“朋友需要抱在一起?”傅敬斯渾身像被火炭烤,發出的聲音很干燥。
傅衾雙手抵在他胸前反駁,壓低聲音,“那你見過有哪一家的兄妹抱在一起?”
“我們不是親的。”話語中傅敬斯帶著喜然。
“那我們也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兄妹!”傅衾梗著脖子,正顏厲色,“是國家承認的兄妹關系,是不被社會認可的亂倫!”
如何激怒他,簡直就是傅衾的拿手好戲,根本不需要動腦筋,天生使然。
傅敬斯看她殷紅的唇瓣,上下翕動,發出來的話語沒有一句他愛聽的,不去理會她眸子中升起的憤怒火焰,徑直吻了上去。
清涼的薄荷攜帶芬香的煙草氣味弗如冬日的冷霧將她浸沒。傅敬斯舌尖撬開她緊閉的齒墻,長驅直入和她糾纏在一起。傅衾不服從他的征服,同他抗拒,卻被他誤認為是回應,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勺,重重加深。
傅衾被吻得喘不上來氣,可傅敬斯沒有要松開的打算。她空出來的手挪移到他的腰間,隔著白襯衫掐他。
傅敬斯不瘦,但因為健身皮膚很緊實,導致她根本沒有掐到肉,可偏偏擰人只需要一丁點就夠。
即便如此傅敬斯也不松開她,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氣魄。
狹小的空間充斥著曖昧的喘息聲,口腔中爆裂的血腥味是傅衾的反擊。
她下嘴不輕,吃痛使傅敬斯肯放開她。
傅敬斯眼里含在濃濃的笑意,目不斜視地盯著她,漆黑的瞳色猶如一汪深潭,舌尖劃過被她咬傷的嘴角,聲音微喘,“你屬狗的?”
傅衾脫力坐在馬桶上,冷冷地橫他一眼,“我屬你大爺。”
她總是說臟話,傅敬斯不樂意聽?;⒖阢Q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對視。
傅衾不想看見他,用力甩開脖子卻沒掙脫開,秀眉擰成了川字,“你有病?。俊?
“你再說一句臟話我立馬在這里上了你。”傅敬斯語氣陰沉。
她輕蔑地冷哼一聲,非常不屑,“咋了?臟話小警衛?說臟話的人多了,你挨個上?”
“別人我管不著。”他一字一句說的極度認真,“我只上你?!?
傅衾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前的人太陌生了。她不是不知道傅敬斯是說到做到的人,可她就是不想讓他也如意。
人不能站在上帝視角去評判他人的做法,就在當下傅衾只想出口心中惡氣,根本不管不了三七二十一。
“神經?。∽儜B!”傅衾直視他的視線,沒帶怕的,“我就罵,你少管我!”
傅敬斯平日里的冷靜沉著遇到她后蕩然無存,思緒包括心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他掐起傅衾從馬桶上提起來。雙臂因為他的用力瞬間的生疼和后續的隱隱發痛致使她的臉宛如揉皺的紙張一樣蹙起來。
上衣在他的手下被堆積到了胸脯上方,淺青色的胸衣擁簇著兩團肥白的柔軟。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受到一陣陣的冷氣,兀地乳房上有些沉重,緊接著是一股濡濕如蛇般游走,時重時輕,傅衾竟在此狀態下有些心馳神往。
‘啪’的一聲,很小,小到淹沒在呼吸聲里,可傅衾卻靈敏地捕捉到。她的胸衣開了,得到釋放的乳房,像松了口氣似的,癱軟了下來。
傅敬斯的舌尖繞著乳暈來回打轉,癢癢的如電流鉆進她的大腦,原本柔軟的乳頭在他的舌尖下變得硬起來。傅衾抿緊嘴唇,將他的西裝抓皺,不想發出一點聲音。
他用牙齒摩擦著硬挺的奶頭,腹部隱隱生出一股尿意。
傅敬斯抬眸注意到她漸漸擴散的瞳孔,齒間用了力,聲音似無處不在的風從傅衾緊閉的唇瓣中跑了出來。
嚶嚀的聲音出來,傅衾嚇了一跳,神智清醒過來,更是悔恨自己差點沉溺于他的性愛之中。
傅敬斯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掙扎,單手攬住她的腰。腰肢十分纖細,好似一用力就會折了。將她的胸部緊貼自己的胸脯,硬挺的胸膛體會她的軟綿綿。
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傅敬斯說不準,這是他從未聞過的香味。不是單純貼附在表面的,而是從內到外散發的,這種味道叫他著迷、血脈賁張。
那股香味,若隱若現時時刺激著他,身上無不燥熱。于是貼著她的肌膚兩根手指在她牛奶般的皮膚上游走,每走一寸,確切地感受到她顫抖的身體。
手指一路向下,卻被傅衾摁住手,只聲音嘶啞,“停,別再繼續了?!?
傅敬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