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輕輕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廓。
傅衾像被放在鍋里煮沸,耳朵燒的發(fā)癢。
他不斷地摩挲她的耳畔,傅衾身體宛如無數(shù)小蟲再亂爬,小穴腫脹騷癢,一股一股的液體向體外涌出。
傅衾情欲被挑逗,體溫上升,散發(fā)出一陣似有若無的香氣。
傅敬斯貪婪地吸食。
“你的身體明明就很想我肏你?!备稻此乖谒厪P磨,聲音低沉縹緲,猶如空氣中的灰塵又輕又淺。
傅衾夾緊小穴不愿她再流水,可這一夾適得其反,流出的淫水打濕了她的褲子,空氣中彌漫著淫液的氣味。
“滾開!”傅衾因?yàn)闆]有控制住液體的涌出,惱羞成怒。
傅敬斯不氣反笑。
他的笑令人不適,搭配他的臉笑起來像瘋批變態(tài)。
他伸手解開了傅衾的牛仔褲,手指向下探,感受到她的草叢被水打濕,語氣里藏不住的笑意,“你看你濕的?!?
陰唇因?yàn)橛兊盟崦洠氖种副鶝鼋饽仭j幍俦凰p輕觸碰都敏感的不行,傅衾夾緊雙腿差點(diǎn)跪下去。
幸虧傅敬斯托住她,才不至于太狼狽。
也正因?yàn)檫@一插曲,傅衾的理智回歸,抓住他的手腕將其抽出,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傅敬斯也逐漸狠戾起來,“為什么不行?你告訴我為什么不可以?老頭子本來就不是你爸,我也不是你哥,為什么不接受我!為什么!”
他的聲音大到走廊傳來回音,傅衾被他吼得耳鳴。心底對他升起懼意。
緊接著聽到他詭異地說,“但是我可以肏到你喊哥?!?
說著他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不過你越喊我肯定越興奮絕對干到你爽?!?
他越說越激動,傅衾受不了他污穢的語言,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掙扎出來,卯足勁甩了他一耳光。
響亮的一聲久久回蕩在兩人頭頂,傅衾的手心火辣辣地發(fā)麻。
傅敬斯舌尖頂了頂嘴角,轉(zhuǎn)頭捧起她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舌根攪拌在一起,血腥味在傅衾口腔內(nèi)爆開。她越是反抗掙扎,傅敬斯愈是將她箍緊。
直到吻到缺氧,傅敬斯才肯松開,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嵌入懷中。
這個姿勢傅衾找不到掙扎點(diǎn),只能任由他抱著。
傅敬斯貼在她耳邊輕聲,“傅衾我一定會肏到你。”
“除非我死了?!?
“那我就奸尸。”
“那我祝你奸尸前雞巴爛掉?!?
“詛咒不會靈驗(yàn)的。”傅敬斯告訴她,“因?yàn)槲沂呛萌??!?
“不是詛咒?!备掉酪餐瑯痈嬖V他,“是祝福。”
傅敬斯聞言粲然,“你真狠?!?
“我還是不夠狠,不然我現(xiàn)在就讓你斷子絕孫。”
說完傅衾屈腿做示范,傅敬斯沒有躲。
因?yàn)樗栏掉啦粫?
擁抱的姿勢維持了多久,傅衾不知道,只知道腳都站麻了。
傅敬斯松開了她,把藥拿給她后,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