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臥室的落地窗,能望見窗外的街道人群,地濕滑泥濘的光澤像指甲油封層的面,也不知現在幾點,床邊身無一人,身上的酸楚痛感告訴她昨晚沒有在做夢,私處的腫痛讓她記起昨晚他對她做的混蛋事。
她對于自己睡了多久,臥室沒有準確讀取時間的參照物,看著窗外天氣也猜測不出時間,手機也不知道被放哪了,撐起身體邁步走向衛浴,清理好自己私處,再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她除了身體的不適,還有身體本能的饑餓。
緩緩走出臥室,盡管天氣陰沉的灰,好在房中被自己布置溫馨帶愜意的布置心情稍緩,還以為他走了,他在客廳像沒事人一樣,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褲衩,像在自己家一樣,直覺告訴她,他在等她起床,她也不理他,跨過在他的眼前,經過去廚房找食物先把肚子填飽再算賬。
走到廚房發現菜都被他做好了,在鍋里的粥,桌上也裝好了一碗,溫熱綿密的小米粥,還有一盤蒸好帶熱溫的蝦餃,再是番薯雞蛋類五谷雜糧,碗筷也擺放好,等她享用。
她剛吃完一碗,才有力氣去做別的事,想去拿手機,看一下消息內容,臥室她眼睛掃視了一沒找到,不用再找了概率又是邢予拿走了,再看下客廳的時鐘,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私處有一種被雞巴突強塞后的刮感,像是“后遺證”的存在感,遲遲消退不下,有擔憂有害怕
“手機還我。”
“怎么,逼開始想男人?昨晚沒填飽你嗎?”
冷漠不屑的姿態說完又走向她,這事算過不去了,要把她操服才算完事。
“你在亂放什么狗屁”
眼前的他像毫不講理,硬要扭曲她的意思,被醋浸泡可怕的男人。
話沒說完,本就坐在餐桌邊剛進食完,人被他扯著到他剛剛占據的地盤,她睡褲是在pdd淘的紅色豎紋凱蒂貓的睡褲,一件松垮的白t衣,幾下動作被摁到沙發上,上衣服完整,但剛換好的內褲,被他扒下扔到地下,撩起她的衣服至脖頸露出乳房,雞巴毫無征兆的進入,舔咬著她的乳房,嘴喊疼此時此刻在她眼中,邢予像在廠里做工的廠仔,渴望已久的性愛,饑渴難耐渴的操逼,這是對她出軌的懲罰嗎
雙腿搭到他的肩側,手固定她的身軀,狠弄的頂她深穴,淫水慢慢把痛楚淡化,迎來新一波得潮水
暴露在空氣的皮膚有點涼意,接觸到冷空氣的肚皮,毫無安全感,身體的敏感點一直被強烈的刺激
“疼?還敢不敢找人。”
看著她舒服又拒絕的表情,邢予再把她翻面,肚子朝沙發軟面,邢予跪坐分膝在她大腿部,在她左右腰側,雞巴就從她臀線插進后入繼續插著。
“不找了我嗚”
體驗著他一次次的劣奪,換姿勢前看著他的臉,腿止不住的顫抖至高潮,被操的穴火辣的疼但又爽再后入這回她是真的清醒的被操服了
淚水不堪的流出,伴著哭腔雞巴抽出體外的空隙哭喊著
“邢予,我懷孕了,我們的寶寶,你別這樣好不好,唔嗚。”
期間她也說了很多求饒的好話,但他被逼刺到底線,再不是什么好話他都聽得進,腦袋種像只有這句話,好讓他消除戴綠帽的戾氣。
撞擊一次比一次的深探,掠奪她每一寸穴里的未開發的領域,激進奔潰還有身體酸軟的疼
這一下,抵在她最深的領域,聽著她說的話,停頓了下來,動作開始放緩,像是為了迎接小生命做的歡迎儀式,從粗暴的交換到她舒適的節奏,不再像單方面的做愛
變臉也很快的速度,像忘記了她出軌那茬,不計較事了,把她抱到衛浴給她洗了個澡,再給她套了件暖和的外套,又覺得不夠,搭手附上她的子宮處,就那點地方手尖觸碰她的逼部,特殊的道歉像在做什么“行為藝術”。
這會她心情轉矛盾且快,心頭擰巴的思想被他意外細致的呵護一點點融化,兩人變臉速度也很快,不管是氣消了還是沒有力氣再去爭吵,她像只考拉靜態的依賴在樹枝上的狀態,這事莫名其妙的過去了像熱戀的愛人惺惺相惜。
“還疼”
對他還是存有帶怨氣說著不適,引著他進一步在乎和補償,變扭的讓他想解決方法
他還深思愧疚著對她這兩日的惡態,一邊手扶著懷里的她,一通電話叫家庭醫生上門就診,上門檢查時兩人也沒有羞恥任性得理所當然,有點輕微動了胎氣,讓好好在家修養,再是點腫脹的穴被涂消腫藥
人也陪她呆在家幾日,局不去誰都叫不動,忙著想規劃未來
等她調養身體穩定了后,兩人和好如初,她說想出去走走,在家呆膩了,便去了海洋館約會,車停在漏天的停車場,細微入至大包小包的他提著,和他之前的形象判若兩人,被馴化的他,感覺人在提前適應當爸的頭銜,直到重物放進儲物柜。
幽藍昏暗的燈光,一條像在深海藍的隧道,成群結隊密密麻麻的魚群統一個方向游行,身處在異世界的神秘國度,兩人幼稚的趴在玻璃上看著小魚,她看著魚,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