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以前確實有擼過,但絕大多數的情況都是晨勃后隨意潦草的發泄,那種因為產生對性事的遐想而勃起后的自慰實際上只有一次。
那次是在晚上,當時是因為……
顧懷川沉默了好一會才回答她:“今天不行,我做不到。”
“為什么?”虞攬月感覺他的回答還挺搞笑的,“不對啊,我記得你昨天很快就射了,今天怎么會射不出來?”
昨天和今天的情況并不能相提并論,昨天晚上他硬了以后強行忍耐了很久,所以在得到撫慰后很快就射了出來。
顧懷川的聲音越發地沉悶了:“我今天沒興致。”
“沒興致?不可能吧?”虞攬月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那上面盤繞著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鼓動著,前端也有清亮的液體繼續外溢,“沒興致的人會硬成這樣?”
顧懷川又是久久地沒有回答,他的臉早已經紅透了,抿著唇隱忍不言的樣子看上去都讓她感覺有點可憐。
虞攬月心里突然閃過了一個奇異的猜測,難道……
“顧懷川。”她又一次從課桌上下來,走到他的身前站定后,她輕聲道,“睜開眼睛看著我,我問你個問題,你不準騙我。”
“……”睜開眼后,顧懷川才意識到她離他有多么近,女孩的身體和他僅有幾厘米的距離,此刻她正踮著腳仰望著他,他和她的距離近到他把頭往下低一點點,就能親吻上她的唇。
他的呼吸再次變得遲緩:“你問。”
虞攬月的眼中滿滿地倒映著他的身影,她神色認真,語速很慢:“是因為我嗎?”
溺水般的瀕臨窒息感再次襲來,顧懷川感覺自己的喉嚨難受得好像被一只無形之中的手掐住了一樣。
他的聲音澀啞至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