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的弦突然崩斷了,有什么東西想要噴涌而出,她爆發(fā)在男人快到近乎看不清動作的撞擊中,連他又一次射進宮腔內都感覺不到了,透明的尿液失禁般從小眼中噴出來,一股一股往外流,淅淅瀝瀝,粘膩的,清澈的、濃白的液體混在一起,浸透了兩個人的大腿。
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似乎連記憶都出現(xiàn)了片刻的失蹤,生理性的眼淚不停流淌,忘機全身止不住痙攣,一抖一抖的,花穴還在拼命收縮,如果不是趙高掐著她的腰,恐怕早就完全癱軟在床上了。
巨大的快感同樣侵襲而來,原本陰柔的聲音變得沙啞極了,“尿出來了呢,看來是很滿意。”趙高喘著粗氣,雙眸泛著微紅,變得與發(fā)絲的顏色很是相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在他心中翻涌。
如今已顧不上探究忘機敏感多情的身子是天生尤物,還是經(jīng)由男人后天滋潤而成的了,也許這兩者本就互為因果。趙高可以斷言,男人一旦嘗過她的滋味,想必對其他任何人都會失去興趣,只有她才能滿足欲望。
厚重的帷幔模糊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趙高休息片刻,埋在忘機身體里的硬物很快恢復了精神,入夜了——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房間里彌漫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情欲味道,整個軟榻更是一片狼藉,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水漬,足以見得躺在中心的兩個人,這一天一夜的抵死纏綿有多么的瘋狂。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兩個人的體力都消耗差不多了,趙高抱著忘機,直接側著身子倒在軟榻上,緊緊摟住她,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而少女只發(fā)出了些許嚶嚀,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而他沒有起身的意思,看起來毫不在意所處的“糟糕”環(huán)境,他待過比這惡劣千百倍的地方,更遑論從感受上來說,這是何等幸??旎钪?,根本不能用糟糕來形容。
熟睡的少女毫無攻擊性,手從她腰間穿過,趙高輕輕撫摸著忘機被精液灌滿,有明顯隆起的小腹,眼神竟可以稱得上一句慈愛,仿佛看到了某種未來的場景,所以,在她醒過來之前,他會盡可能的保留它們的存在。
趙高像得到新奇寶物的孩子,上下把玩,還愛不釋手,直到把忘機身上的吻痕加深幾遍之后,才開始仔細替她擦拭清理。
親自為她穿上他準備了許久的衣物,從最貼身的里衣開始,沒有一件不合適,梳妝也不假他人之手,捏著玉足套上鞋子,從頭到腳都由他來完成,就像打扮一具精致完美的人偶,給人十足十的成就感。
至于這些……趙高眼角掃過那一堆凌亂的,散發(fā)著特殊氣味的布料、雜物,薄唇微勾,就用油皮紙封起來放進那間屋子里吧,左右都是她的東西,也不用單獨存放了。
纖長的羽睫微微顫動,睜開眼睛,便是趙高放大數(shù)倍的臉,忘機直接甩手過去,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俊美的臉上霎時浮現(xiàn)出淡淡的紅色指印。
忘機微微瞪大眼睛,一雙純凈無辜的眸子里滿是驚訝,抿著粉唇,“你…你為什么不躲開?!敝皇窍氡砻饕幌聭B(tài)度,并非真的想用這種方式對待他。
她全身上下都酸軟無力,依稀還有一種到身體酥麻飽脹的感覺,即使一動不動,殘留的快感也在時刻提醒她這次意外的魚水之歡有多么瘋狂,內力不等于體力,人終究是會感覺到累的,他們多少都會克制自己,做到這個程度的只有趙高,所以看見他的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臉上傳來隱隱的疼痛,趙高卻勾了勾唇角,他不僅沒有生氣,還好脾氣地將另一邊臉湊了過去,十分溫柔小意,“寶貝,來,這兒還有一邊?!?
忘機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趙高早就摸清楚了,而嬴政再怎么退讓,還是強勢無比,他就不一樣,嬴政怎么可能比他更放得下面子?她要打左臉,他便把右臉也送過去。
“不打了,沒意思?!痹趺锤愕孟癃剟钏频?,忘機恨恨地看趙高了一眼,疾言厲色道,“不許這么叫我!”
清冷靡麗的嗓音還沾染著媚意,像張牙舞爪的小奶貓,毫無威懾力,趙高言笑晏晏,只當欣賞她的情態(tài),沒聽見話的內容,自顧自道,“你身子不適,我知道,給你按一會兒。”
不等忘機答復,趙高的手便徑直探向了她的纖腰,隔著衣物他也能精準找到穴位,用適宜的力道開始揉按起來。
“唔——”忘機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嚶嚀,她全身上下就沒有不敏感的地方,男人體溫略高的大掌一貼過來,她的腰一下子就軟了下去,但趙高確實如他所說,只是在替她緩解疲憊,沒有別的意圖,而且手法極其精妙,三兩下就舒服得讓人想瞇起眼睛。
趙高沙啞陰柔的嗓子意味深長道,“人前我自然不會暴露,不會做讓你為難的事,但是人后,只有你我彼此……”他抱起忘機翻了個身,讓她背朝上趴著,手從纖腰一路游移往上按,輕聲呢喃,“寶貝,這里是你的房間,可以放心休息?!?
肌肉的酸澀得到極大緩解,忘機極為放松的趴著,昏昏欲睡,舒服到懶得去計較趙高故意裝傻,甚至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心思深沉如他,這般知情識趣,想必是三分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