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而自顫??!比缓笥稚焓痔饺ィ袷遣桓适救跻话?,手指插進(jìn)小穴,輕輕摩挲著擠在鏤空器壁上的媚肉。
手指雖然不夠修長,無法進(jìn)到最深處,但足夠靈活,?而嵌進(jìn)甬道盡頭的緬鈴又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
指腹在甬道前段不停地摩挲,愛撫著媚肉的每一處敏感點,時而畫圈,時而揉按,緬鈴伴隨著手指地動作在溫度上升的甬道里不停地顫動,撞擊著嬌嫩柔弱的宮口,飛濺的蜜液把男人下腹處的肌肉浸潤成油光水滑的模樣。
趙高甚至還用手勾勒起了隔著一層肉壁的玉珠的形狀,對她的身體,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興趣,想要嘗試各種奇妙的玩法。
后穴的串珠磨人,前面的花穴又不停地震顫發(fā)出鈴聲,快感從下身連綿不絕地延展到大腦,高潮的時候只能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嗚咽聲。
忘機(jī)本來摟著趙高,但伴隨著他的動作和快感累積到了極限,全身像卸了力似的,四肢軟的不行,只能狀似柔軟無骨的藤蔓搭在男人身上。
“拿,拿出去,我不要這個了,嗚嗚嗚,趙高,給我……你進(jìn)來,好不好?下面,下面好難受…你插進(jìn)來嘛……”眼角蓄滿了淚珠,忘機(jī)歪著頭靠在趙高肩上,聲音不復(fù)清冷,只剩下小獸一般的泣音,帶著惑人的媚意。
趙高眸色頓時一暗,喉結(jié)微動,低聲答應(yīng),“好。”他把忘機(jī)放下,然后捏著她的兩條腿大大分開,架在自己肩膀上。
忘機(jī)眨了眨眼,蓄滿的淚水自然滑落,視野里,趙高正捏著兩根細(xì)長的鏈子,在指節(jié)上慢條斯理地一圈一圈纏繞,她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難以想象即將到來的快感會有多么強烈。
當(dāng)手指快抵住兩個小洞時,趙高毫不猶豫地往外一拉,緬鈴和玉珠都突破層層媚肉暴露在空氣中,像盛開的花朵無法阻止花蕊展露身姿一般。
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快感才洶涌傾瀉,“啊——”除了無意義的哭喊,忘機(jī)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雙目失去聚焦,津液順著微張的櫻桃小口流出,整個人像岸上瀕死的魚兒一般微微痙攣著。
蜜液混合著腸液撒在趙高身上,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快全數(shù)被浸濕了,喟嘆一聲,“真是水做的,又這么敏感,還沒插進(jìn)去呢。”雖然這么說著,卻能聽出他的言語之中有一種滿足感。
不知過了多久,忘機(jī)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趙高正揉著她的腰,替她緩解高潮后的酸軟,但這樣也不能蒙混過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還有最后的用處?!壁w高輕笑一聲,眼神向下,意味深長道,“我有一個問題,嬴政他…會做避孕措施嗎?”
忘機(jī)眼睫微闔,冷淡道,“你覺得呢?”她的身體被人為用天材地寶喂成了無底深淵,本能地會吸收養(yǎng)分,根本不可能消耗能量,所以不需要考慮這種問題,不過這樣的事沒必要告訴趙高。
嬴政肯定想要一個孩子,而忘機(jī)應(yīng)該是不想要的,可是她似乎并不在意嬴政怎么做,那…他知道該怎么選了。
趙高放棄了原本想選擇的藥膏,手指向旁邊略微移動,拿起另一個小盒子,又拿出一根細(xì)長的軟刷,深入花穴中開始仔細(xì)涂抹。
忘機(jī)感受到微微的癢意,不過并不強烈,很剛才的快感比起來,就像是涓涓細(xì)流一般,藥膏也沒有刺激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暖意,所以她也就放任了趙高的動作,否則他再這樣勾著她不上不下,她非得坐起來騎在他身上不可。
一開始只是想跟她保持不那么親密的關(guān)系,根本不需要孩子這種存在,所以趙高毫不猶豫準(zhǔn)備了閉子藥,可是…眸色晦暗不明,他的心好像……反正,她自己都不在意的話,他又怎么愿意屈居嬴政之下?
日后,只要嬴政跟忘機(jī)行了周公之禮,呵…他都要來替她涂上這種藥,在隱宮中,只有最強壯,身體最好的人才留得下后代,若論身體素質(zhì),嬴政絕不可能勝過他,所以,只會留下他的血脈。
趙高薄唇微勾,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妖異,診脈只能推算大概的日期,更遑論算起來本就是同一天,生下來以后,若是要滴血驗親,更是輕易就能動手腳。
一想到嬴政會把他的孩子視若親子,倍加寵愛,趙高的心情就實在好得很,宗室算什么?出身算什么?長公子又如何?只要他們有了孩子,不論男女,他趙高一定會把孩子捧上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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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rry,很早之前說過趙高是尺度擔(dān)當(dāng),也確實是,寫得好累,還有一章肉,嗯,沒看錯,我還要寫一章肉。
不是故意斷在這里,我跟你們說的也是三章結(jié)束,但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男人,他能突破我的大綱,他贏了。
如果再寫一章,再一起發(fā),估計要拖到過年了,就先放原計劃的三章,請寶貝們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