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的軟肉,作出有些生氣的冷漠模樣,“至于別的,我一早便說過家族中無人能做我的主,可見我的話你一句都沒放在心里。”
即使臉上被捏的有些疼,忘機也沒有在意,她抱住伏念,臉上帶著訕訕的笑,語氣有著討好意味,“一時失言,別往心里去,哎呀,還不是怕你最后難過么,才想著早早與你說清楚。”
眼見著有越描越黑的趨勢,而伏念的眉頭皺成一團,臉色也不太好看,忘機手一撐,跪坐著起身,一只手握著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剝開自己不停滲著蜜液的貝肉,纖腰下沉,對準伏念的肉棒坐了下去,在體重的加持下,碩大的頂端一瞬間便擠進了狹窄的甬道,濕透的花穴順利地將整根性器吃了進去。
高潮后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當略感空虛的花穴內再次被填得滿滿當當時,甬道內濕熱的媚肉便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癡纏住肉棒,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喘息聲,忘機輕咬櫻唇,烏木似的黑發貼在白里透紅的身軀上,胸前的乳肉半遮半露,顯得嬌媚誘人,“唔,好脹,啊哈啊伏念,你動一動……”
伏念瞬間頭皮發麻,還是那么緊,高潮過幾次,方才的交合仿佛不存在一般,花穴里面依然又濕又熱,他能感覺到層迭的媚肉正在不停地擠壓自己的分身,摩擦上面的青筋,僅僅是這一下,他就有要射出來的沖動。
“論讓我難過的本事,誰都比不過你,三言兩語便堵的人心里氣不打一處來。”伏念克制住自己柔軟下來的態度,努力維持著冷淡的語氣。
對著她,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養氣功夫算是白學了,有心要讓她更印象更深些,伏念掐了一把忘機渾圓的臀肉,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來,沙啞著低吼一聲,“轉過去。”
自花穴內傳來的巨大空虛感一下子將忘機淹沒,媚肉拼命蠕動想要留下肉棒卻無能為力,反而更添了一分難耐,她嗚咽著聽話照做,整個人呈現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柔若無骨的纖腰半貼著床榻,膝蓋跪著,白嫩的屁股卻高高的抬起。
伏念直起身,一個挺腰,肉棒再次完全沒入狹窄的幽徑中,擠出大量的液體混合物,熟悉的緊致感襲來,刺激著他腦中敏感的神經,也不知道要弄多少次才能讓她松一點兒。
性器從后面進得更深了,宮口被頂開,頂端擠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立刻變得酸軟無比,忘機渾身戰栗著,手死死抓著薄被,神情似歡愉又似痛苦,白嫩的臀瓣早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下變成粉紅色,貝肉被撐開,夾在里面的小巧朱果每一回抽插都會被撞到,已經紅腫充血,里里外外都被刺激著,實在是快感超過了承受的極限,“嗚要死了伏念,伏念…抱歉…嗚嗚嗚,不要了,啊哈,啊啊啊——”
忘機本能的想要逃走,試圖向前挪動,卻是徒勞無功,被緊緊的掐住了纖腰,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承受,迎來又一次高潮,她雙眸失神,櫻唇微啟,眼角滿是淚痕。
伏念線條分明的臉上滿是薄汗,隨著他的動作凝成一顆顆汗珠,甚至有滑過眼皮的,但他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擦拭,越是臨近爆發,越是冷靜,肉棒拼命的向正在顫動的甬道深處捅著,三淺一深的尋找著忘機最敏感的軟肉。
他找準敏感點后便毫不留情的狠狠蹂躪,每抵到一次,她看似已經毫無力氣的身子竟還會隨之猛地一顫,眼神似乎都更清明了些,伏念薄唇微勾,不再壓抑自己,任憑身體本能的動作,力道之大,連帶著她的乳肉都劇烈搖晃,硬生生把忘機又干的清醒過來。
直到性器一瞬間失去控制,伏念牢牢禁錮住忘機,恥骨緊貼她的臀部,俯身抱了上去,他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她,是真正意義上身心都得到了極致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