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喘著粗氣,努力平復著呼吸,他伸出手捏著忘機的腳踝,撐起半個身子,主動在她腳背上烙下一吻,纖細柔嫩的雪足,圓潤小巧的腳趾,無一不讓他心神蕩漾。
眉眼間都帶著寵溺的意味,劉季揚起頭,微微挑眉,問道,“這算不算證明了?”
“明明你也很舒服呀。”忘機輕哼一聲,說是這么說,她卻同時將手放到了他伸出的掌心中,任由著自己被劉季重新拉進懷中。
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味道,劉季雙手捧住忘機的臉蛋,額頭相抵,低聲親昵道,“我知道阿念的意思,會記住的…所以,想再舒服一點,可以嗎?”
忘機略顯嬌嗔的說道,“……姑且相信你這次。”說罷,以微不可見的幅度將頭靠過去蹭了蹭。
換來的是欣喜異常的劉季,他立刻抓住忘機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鉗制在自己的臂彎中,于是嬌艷欲滴的花穴失去了所有的遮擋,完全暴露在視線中。
晶瑩的透明液體隨著粉色的花瓣一張一合,不斷地被擠出來,由于下半身被高高抬起,所以順著股縫沾濕了小巧的菊朵和平坦的小腹。
劉季的眼神愈發灼熱,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總覺得忘機的蜜液也愈發多了,他低下頭,薄唇在她大腿內側流連,在花瓣周圍印下一個個深深的吻痕。
每當那粉嫩的蜜穴接觸到他呼吸的熱氣,就會小幅度地顫抖,帶著不知名幽香的液體更加泛濫,那濕氣更是撲面而來,沾在了他的頭發上,劉季沙啞著嗓子問道,“天生就這么敏感?”
只聽見她一直在難耐地嗚咽,并沒有說話,他想聽見什么答案?劉季說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猛地咬上了朱紅色的小豆,力道不算輕,帶著一種發泄的意味。
“啊哈~劉季,嗚~你,你動一動嘛,劉季~”陡然被刺激了一下,快感極速攀升,卻又一下子停滯,忘機忍不住挺腰,主動尋找更多的快樂。
煩躁的內心神奇的一下子平靜,她就是有這樣的能力,在嬌聲軟語中劉季只能選擇認輸,他含住陰蒂不停地吮吸,啃咬,然后時不時快速地舔弄周圍的花瓣。
“啊!啊啊~慢,慢一點,好舒服,嗚嗚嗚,不行,嗚啊!劉季,不…不要!”忘機被鉗制住的身軀小幅度扭動著,腳背弓起,幾乎承受不了被舔弄的快感,但小腿被禁錮在劉季的大小臂之間,根本無處逃脫。
劉季更加用力地將唇舌按進花穴中,層迭的粉色花瓣被迫朝兩邊擠開,露出了原本被包裹的甬道,舌頭毫無阻攔地戳刺著濕熱的媚肉,洶涌的蜜液順著他的嘴唇滴答滴答地流著。
忘機的反應與話語之間的差異,表明這個時候她所說的不要,應當不是本來的意思,但劉季就是停下了,他好像故意一般,就在她顫抖幅度越來越大的時候停下了。
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等待高潮來臨的忘機倏地睜開,湛藍色的迷蒙眼眸中倒映出劉季似笑非笑的表情,仔細看,還能瞧見他熾熱的眼神。
即使到了最后,在欲望膨脹到極致的時候,還是不肯放棄爭奪占據上方么?如此的耐心,用在正道上,想必會成就一番事業,但是,想讓她開口懇求,先一步渴望他的欲望,這樣的事,放在…其他某些人身上,忘機或許會點頭答應,卻不打算讓劉季得償所愿。
他骨子里有著自己的驕傲,雖然看起來如同塵土一般普通,沒有鋒芒,在需要讓步的時候似乎一切都可以退讓,但是,僅僅是短暫的相處,她看得他有底線,到最后一切都不必偽裝的時候,說不定會完全爆發出來。
并不同于其他人,例如盜跖,白鳳,還有同齡的墨鴉,天澤,嬴政,韓非,他們是青澀的,易于掌控的,值得信任的,交換著利益的,更不用說蓋聶和衛莊。
她與劉季之間不一樣,他們只有最原始的東西,偏偏也是最虛無的東西,所以水乳交融就像是一場戰爭,雙方心知肚明。
因此她必須要強調,決定做不做,怎么做的人是誰,忘機雙腿用力,掙脫了劉季的束縛,在他的注視下,直起了身子。
染上情欲色彩的聲音像是最具吸引力的藥物,忘機帶著戲謔的語氣,一字一句道,“不是想要更舒服嗎?我允許你滿足自己的欲望,但你好像做不到呢,既然如此,讓我來好了。”
以跨坐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季,忘機勾起唇角,一只手剝開層迭的粉色肉瓣,一只手扯下他的褻褲,握住迫不及待跳出來的碩大硬物。
她纖腰下沉,指尖微微一扶,碩大的頂端便擠進了狹窄的甬道,蜜液已經泛濫的花穴在體重的加持下,順利地將硬物吃了進去,濕熱的媚肉瞬間纏住肉棒開始吮吸,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喘息聲。
“嘶!”劉季倒吸一口涼氣,頭皮瞬間發麻,緊,太緊了,忘機的花穴里又濕又熱,他能感覺到層迭的媚肉正在不停地擠壓自己的分身,摩擦上面的青筋,僅僅是這一坐,他就有要射精的沖動。
花穴里沒有一絲空隙,連帶著小肚子也有被填滿的感覺,原本離極點就只差一點撫慰的忘機頓時泄了身,但她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