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染上幾分冷,其他時候我不管,但我盜跖在你眼前的時候,不許念念透過我去想別的男人。
他說的大約是白鳳,忘機暈乎乎的腦子試圖回憶,她只是走神了片刻,他竟也察覺到了,小跖,你想差了,我一開始就覺得你跟他完全不一樣,除了輕功,所以不會透過你看他。忘機伸手摸了摸盜跖的臉龐,他跟白鳳大約是合不來的性子。
比速度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她肯開口解釋,就已經讓盜跖心里十分熨帖,畢竟以他們這種關系,他其實沒資格要求她什么,只是不能一昧地退讓,也得偶爾強調他的存在。
盜跖灼熱的分身正抵著忘機濕透的蜜穴,碩大的頂端將甬道微微撐開,誘著貝肉不停的張合,試圖將其吞進去,一個挺腰,整根肉棒毫無顧忌的貫穿花穴。
甬道里又濕又熱,松軟無比,媚肉癡纏著自己的硬物,盜跖只覺得好像有無數張小嘴都在吮吸他的肉棒,這跟...用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咬緊牙關,忘機緊實的柔嫩蜜穴含得他使不出力氣來。
沒抽動多久,一股濃稠的液體就不受控制地自盜跖身體里進入到忘機的花穴中,他滿臉通紅,再厚的臉皮這時候也有些掛不住,一下子語無倫次,念念,我,我
沒關系,就射在里面忘機打斷盜跖,她被白灼激的渾身一顫,媚眼如絲,眼尾微紅,先前是我舒服了,現在也該你嘗嘗滋味。
這下子就能看得出盜跖沒什么經驗了,他怎么也不高興速度快在這種地方,暗罵自己一聲,他下定決心要一雪前恥,盜跖的肉棒幾乎是立刻又堅硬如鐵。
深呼吸一口,硬物再次擠開貝肉,開始快速地抽插,每一次都連根拔出,只余下一個碩大的肉冠,又每一次都連根沒入,幾乎要把卵蛋也埋進去。
花穴內千迴百轉的肉壁,無時不刻都在吮吸他的肉棒,快感直沖腦門,盜跖心中憋著氣,雙手合握住忘機的纖腰,硬物失控般的飛快進出著嬌嫩的花穴,發出啪滋啪滋的水聲,將甬道搗得軟爛無比后,肉棒最終頂開花穴深處的宮口,他將碩大的頂端擠進去,不給它閉合的機會,子宮口被一次次頂開,來不及合攏又再次被打開。
太...太深了!嗚嗚!小跖...啊啊!啊哈!忘機不住地嬌喘,指尖深深陷進盜跖皮膚里,她只覺得二人交合之處像快燒起來一般火熱滾燙,小腹里面又酸又麻,小跖,慢...慢一點!慢點啊!啊啊!好舒服...插的好舒服......
盜跖任由忘機摟緊自己的脖子,懷中的她渾身顫抖,低下頭,他能看見小小花穴癡纏著青筋盤繞肉棒而依依不舍的模樣,緋紅色的媚肉被微微拉出來,又混合著白沫被肉棒帶回去,甚至每次插入都能把紅艷的兩瓣貝肉擠入甬道中,抽出時再將它們翻出來,畫面艷色而靡麗。
小跖,小跖,要去了!又要高潮了!嗚...啊啊啊!忘機的眼睫已經全然被淚水沾濕,喘息聲帶著哭腔,讓人聽起來心疼,卻也更惹得人生出欺負她的心思。
念念...念念。既然她不介意,那邊順著她的心意,若是有了...也不是件壞事,盜跖一邊緊緊錮住忘機的玉腰,一邊低聲呢喃著她的名字,肉棒頂著激射出的陰精擠開宮口,熱精全部射進她柔軟的子宮里,把里面填的滿滿的。
混為一體的濁液從她不堪重負的身體里流出來,滴滴答答的淌在床榻上,即使盜跖沒有動作,紓解后半軟的肉棒埋在花穴里馬上又有了昂揚的趨勢,忘機感受著體內逐漸又硬挺起來的肉棒,又羞又怕,輕聲撒嬌道,不要了嘛,小跖我真的受不住了!
初嘗情事,盜跖有用不完的旺盛精力,自然不想這么早結束,但他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垂下頭,故作低落地說,念念,你要是走了,我什么時候能再見你?一邊說著,一邊又開始一下一下地挺腰,慢慢勾起她的欲望。
甬道傳來的感覺在空虛和滿足之間徘徊,身體的本能與大腦的指令相悖,媚肉拼命絞緊肉棒,想要吃的更多,忘機說不出話來,只能被動地接受他的采擷,又或者她原本就沒想過真的拒絕,上一波高潮還有余韻,再次被硬物猛烈地玩弄著子宮,更激烈的快感襲來。
她哼哼唧唧的,破碎的話語夾雜在呻吟中,整個人再次沉溺在無盡的歡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