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乃父王寵妃,二人之死事關重大,必須徹查,然而更當務之急的是父王乃至都城的安全,禁軍,必須請人掌管!韓宇不慌不忙的說道。
四公子所言極是,據老夫了解,昨夜明珠夫人是邀請王上前去別館,那么一切都說得通,兇徒的目標極有可能是王上,而非夫人,所以第一要緊的事是控制好姬將軍的兵馬,以守護王上。張開地俯首作揖,至于查案一事,九公子能破獲鬼兵截餉還有百越難民幾個案子,想必有能力勝任。
韓非冷眼旁觀韓宇與張開地一唱一和,恐怕傻子都猜得出這兩個人有所利益交換,而韓王的表情已經明顯動搖,重臣如何,寵妃又如何,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韓王一陣后怕,是啊,多虧了紅蓮,要不是她拉著我離開......
既然已經這么亂了,那不如再添一把火,韓非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拱手說道,啟稟父王,白侯爺已經抓住了元兇天澤,并且已查出天澤收買了江湖上的殺手意圖謀害父王,此案已經相當清楚,無須再查,白侯爺立下大功,且與姬將軍交好,不如任命他暫時控制禁軍。
哦?韓非說的屬實?叛賊已經抓到了!韓王有些激動,急切的看向白亦非。
白亦非微微俯身,慢條斯理道,啟稟王上,天澤雖然已經被我關在玄鐵大牢中,但他的同伙還不知所蹤,禁軍我已安排副統領在掌管,王上的安全絕無問題。
局面已經得到控制,韓王明顯松了一口氣,他的表情恢復平穩,沉思了一會兒,目露精光,關于禁軍一事,我看不如...韓非!給你禁軍的指揮權,我要你整理卷宗,務必找出線索將叛賊的同伙一網打盡!至于叛賊天澤
父王,追查同伙一事必須要從天澤那里入手,既然侯爺能夠將人捉回來,想必在侯爺的看管下,天澤絕無可能逃走。韓非看出了韓王的殺心,但在他的計劃里,天澤還不能死。
兵權重于山,韓非越是提白亦非,白亦非便越沒有機會,而韓宇和張開地在朝堂上的勢力雄厚,韓王也不想輕易將兵權交給他們,權宜之計便是扔給韓非這個沒有實權的兒子,無論什么時候都能將權力收回來。
韓非心中苦笑,自己這個父王,從來都沒有重用他的心思,永遠只是把他當作一枚籌碼,隨手往不同的天平增減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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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機慵懶的躺在墨鴉懷里,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如瀑的青絲里,輕柔的替她按摩著頭上的穴道,白鳳坐在床沿為她匯報諸多事宜,天澤被關在密牢里,禁軍嚴防死守,恐怕難以營救。
救他?他不需要我來救,而且我也不會救他。忘機撣了撣白鳳肩上的白羽,輕笑一聲,前夜,如果我真的想帶天澤離開,你覺得有人能攔住我么?
你是有意為之,才讓白亦非抓走天澤的?白鳳握住忘機的玉指,觸手微涼,他放下手中的密信,將那冰肌玉骨的手攏住,輕輕摩挲著。
忘機點點頭,漫不經心道,算是有意吧,不過不是我讓白亦非抓走他,是只要我不帶走天澤,他就一定會被白亦非抓住。
她離開時,并未回頭,自然也不知道,天澤的眼神有多么憤怒和難過,白亦非看向天澤的眼神有多么譏諷。
他的出現是個意外,是我和白鳳失算了,沒有看好他。墨鴉說的無比自責,眼神卻十分狡黠的看了一眼白鳳。
忘機抬頭瞥了一眼墨鴉,似有些嬌嗔,淺淺說道,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失算的人不是你們,是我。不管天澤出現的理由是什么,他在那里,就是一個錯誤。還有白亦非,為何要來攪亂這趟渾水,他只要做一個不在場的證明即可。
一定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才會導致計劃有變,鬼谷子從前評價她行事,因勢而變,隨心而為,說得不錯,所以她選擇了順勢為之。
他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就要有為此承擔后果的準備,得吃點苦。忘機輕柔的聲音聽起來充滿寒氣,對天澤這種人來說,似乎真心是毫無意義的,唯有恐懼才能讓他臣服,唯有利益才能讓他聽話。
白鳳卻半點沒有因忘機冷酷的一面而驚訝,她是什么樣的都好,哪里都萬分可愛,天澤那邊是不是沒用了?對她無用之人,還不如早點死在外面。
還是那句話,錦上添花永遠比不過雪中送炭,天澤必須明白,誰才能給他想要的。忘機輕哼一聲,云淡風輕的說道,把他的四個手下都控制住了,再告訴他們,足夠聽話,別逃出去被韓國抓住,天澤就會沒事,沒有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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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韓王就三個兒子,太子,老四,老九,老十是紅蓮,其他沒出場過的默認是已出嫁聯姻的公主,這樣才說得通為啥新鄭王室就這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