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 四十七 鎖鏈二(H)
有如臂使的冰冷鎖鏈,比最聽話的寵物更能讀懂天澤的心思,它們是有靈存在的,所以忘機掙脫束縛是誰的想要的,不言而喻。
少女跪坐在男人身上,忘機纖細的腰肢被天澤無意識的緊緊握住,她玉指蔥蔥,慢條斯理的解開了他身上的尖利鎖甲,讓男人半裸著露出傷痕交錯密布蛇鱗的精壯軀體。
然而,此刻化身為蛇的,好像變成了忘機,赤裸的身軀化作妖嬈美麗的白蛇,她的指尖劃過天澤的胸膛,四處游走,撫摸著他結(jié)實硬挺的脊背,玉臂緊緊抱住天澤的肩膀,下巴抵在他鎖骨處,歪著頭,自然而然的撒嬌渴求,天澤~天澤給我!
聲音充滿了情欲,連同那漫無目的點燃欲火的小手,激起天澤作為男人最原始的獸欲,什么火魅術(shù),什么秘密,該死的,讓這些東西滾!他雙目赤紅,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用冰冷沙啞的聲音惡狠狠道,這是你要的!給你!給你!你沒有反悔的權(quán)利!
他胯間的肉棒早就高高揚起,迥異于常人的尺寸使它有著猙獰的模樣,頂端的小孔滲出透明的液體,早在天澤褻玩忘機時,他就硬的快要爆炸,只不過驚人的耐受力讓他硬生生忍住了。
因為異常粗長的肉棒,天澤并不覺得男歡女愛有什么快樂,那些女子沒人能受得住他,他也更樂于在征戰(zhàn)打斗中發(fā)泄情緒,但對上忘機,他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是否會讓她受傷,只想在她身上澆灌所有的欲望。
巨大的肉棒像利刃,碩大的頂端抵住泛濫的穴口,兩片汁水四溢的貝肉已經(jīng)饑渴難耐的開始拼命收縮,試圖緊緊含住肉棒,讓天澤悶哼一聲,已經(jīng)感受到強大的吮吸感,哼,還沒,唔,沒進去就吸這么緊!
天澤捏了捏少女的臀瓣,白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現(xiàn)指印,忘機難耐的呻吟,天澤~啊哈~別,別捏了~癢好癢!天澤!并不打算用鎖鏈代勞,他親手捏住兩條粉腿,往上托起,然后重重往下一放。
啊啊啊!進來了~天澤天澤的肉棒插進來了~好大,嗚嗚嗚~太大了!啊哈~啊哈~忘機抱著天澤肩膀的雙手摟的更緊了,不停的大口喘息。
緊,好緊,這是他的第一感受,天澤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然而忘機狹窄甬道的延展性卻大的驚人,艷紅的穴口媚肉被撐開的發(fā)白,卻還是將他的肉棒吞了進去,并且因為重力的緣故,還在一點一點吞吃著,讓天澤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居然連身子都跟我這么契合,很好。該說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么。
忘機的嬌喘也很讓天澤滿意和自信,她雖然偶有皺眉,臉上的表情卻是歡愉和享受,與那些一被他插進去就痛苦的不能自拔的弱小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直到肉棒在濕熱狹窄的穴肉里抵住了一處狹窄的小口,忘機的身子才避免了繼續(xù)下滑,嗚嗚嗚,太大了~不要,不要再插進來了~即使肉棒已經(jīng)抵住了穴肉深處,穴口離兩顆卵蛋還有長長的一段距離,底端近三分之一的肉棒還裸露在空氣中。
淫蕩的女人!誰還碰過你!誰!是不是每一個你想利用的男人,你都像這樣誘惑過他們!天澤憤怒的大喊,咬牙切齒道,肉棒插入的雖然艱難,卻暢通無阻,代表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事實讓他異常的憤怒。
忘機并不含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毫不客氣,你,你憑什么問!啊哈~你有什么資格管!天澤,啊哈,這是我的事~天澤,啊~
她說的的確一點問題沒有,可天澤就是怒火中燒,他控制不住自己,兩只手深深的在忘機腿心留下指痕,你要跟我合作,你要我?guī)湍阕鍪拢悄悴粶试偃フT惑別的男人!除了我!誰都不行!誰都不可以!
忘機沒有再回答天澤,她只是哼哼唧唧了一聲,疼天澤,你捏的我好疼軟軟的,沒什么威懾力的聲音,卻讓憤怒的男人手上動作驟然輕了下來。
女人,我會讓你知道,誰是讓你被干的最爽的男人,哼!天澤聲音沙啞,甩下一句話,藍紫色的飄逸發(fā)絲緊緊貼在肌肉上,為凌厲的身軀平添一分妖異,只有我才能滿足你!
說罷,天澤強硬地拉著忘機的兩條大腿往下,竟然是要直挺挺的把剩下的肉棒擠進她濕熱的甬道,沒有任何抽插,也不顧媚肉是否松軟,只憑蠻力,啊啊啊!不要!不要!嗚嗚...太長了...不要......忘機小臉煞白,頭搖得如同撥浪鼓。
天澤臉上布滿惡意,笑容看不出憤怒,卻勾起了森然的嘴角,他拍了拍忘機的屁股,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放松!女人,你可以的,吃下去!別抵抗我!如果汗珠沒有滑過他的胸膛,那不為所動的表情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正如天澤所認為的,只有他才能滿足忘機,其實潛臺詞是也只有她才能滿足天澤,她的身體會是最好的證明,這是屬于野獸的直覺,紅艷的穴口即使看似繃到極致,仍然一點一點吞下了青筋盤繞的剩余肉棒。
被撐開的痛苦遠遠比不上被填滿的快樂,忘機像脫水的游魚,無力的靠在天澤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嬌喘著,啊!啊!太深了...不...拔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