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一字張開的大腿,和繃的發紅的花穴貝肉,忘機卻飛快的就適應了,應該說,是她的身體瞬間就適應了,白亦非并不給她思考的余地,或是喘息的時間。
事實上,他自己的大腦也早就沒有了名為理智的弦,插進去的一瞬間,緊致飽滿而又多汁的蜜穴媚肉饑渴的癡纏著他的肉棒,如果不動一動,他可能會就此射出來。
他猛烈的抽插著,雙手緊緊按住忘機的腿心,向兩邊掰開,幾乎快要貼緊了兩邊軟墊,肉棒像是汲取果汁一般,越是搗弄花穴,透明的粘稠蜜液就汩汩的洶涌流下,兩顆卵蛋撞的臀瓣啪啪作響,拍出了一片粉紅色的皮膚。
盆骨被男人向兩邊拉扯,白皙的小腹越發平坦,小巧的肚臍眼圓潤可愛,讓頂起它們的棍狀痕跡顯眼無比,難以抵達的深度,讓忘機有片刻的懷疑自己是否要被他貫穿,啊啊啊!慢,慢一點~太大了!太大了!白亦非我錯了~嗚!啊啊??!要死了!好舒服!
她上半身無力的倒躺著,跟隨著腰肢上下起伏,主動而且熱烈的迎合著白亦非,這讓男人心頭生出他沒有察覺的高興,出汗,他有多久沒體驗過了?他額頭上覆了一層薄汗,然而這種濕熱的感覺卻一點不惹人厭煩,因她而起。
我都認錯了!嗚嗚嗚!你一點都不老!啊哈!快,快!再快一點,啊啊啊??!又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少女哼哼唧唧的,嗓子有些沙啞,她剛才帶著哭腔嬌喘,優美的脖頸高高揚起,因為高潮噴射了大量陰精,你怎么還不射身子不住地抖動著。
白亦非咬緊牙關,借著她潮吹的瞬間,擠進了一個更狹窄的幽徑里,碩大的頂端沒有劇烈的沖撞,卻壞心眼兒的不停的打著圈摩擦著子宮里的軟肉。
那里是輕輕碰一碰就會出汁兒的軟肉,像她一樣,幼嫩,嬌軟,也像她一樣,正在任由白亦非索取渴求。
大量透明的液體沖刷著白亦非肉棒頂端的小眼,他抵著子宮里的軟肉正正反反來回磨了幾十圈,終于肯放過忘機,低吼一聲,將又熱又燙的濃稠白精灌注到她小小的身體里,以至于伴隨著棍狀痕跡的還有小腹微微的隆起。
酸軟,麻癢,軟肉像是要燒起來了,少女尚在高潮的媚肉瘋狂絞緊,深處的宮口狠狠錮住翹起的頂端,外面的貝肉擠壓著男人的肉棒,貪婪的好像要把兩顆卵蛋含進去,好燙!嗚嗚嗚,別射了,太多了!啊哈~啊哈~白亦非脹滿了裝不下了!嗚嗚嗚!
她像一條擱淺的游魚,掙扎著想要逃離,忘情的扭動卻只是白費力氣,換來的,是男人的肉棒在穴肉里越陷越深,已經疏解過一次,卻連半分變軟的跡象都沒有,依舊堅硬熾熱。
雙腿依舊呈一字分開,身子微微顫抖著,忘機努力穩住氣息,白亦非則是好整以暇的欣賞眼前的美景,衣衫半褪,胴體半露,深色的花紋布料與白里透粉的肌膚反差鮮明,眼睛水汪汪的,像雨后的天空,越發干凈澄澈。
白亦非,夠了你不是大冰塊么怎么這般,這般熱情忘機咬著嘴唇,不滿的看著男人,細聲細語的撒嬌,生怕刺激到埋在自己身體里那根硬物,不要了嘛。
馬車早就在忘機情動時停下許久,所以她沒有察覺,白亦非輕笑不語,掐著她的腰把人拉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他腿上,他解開外衫,仔細攏在忘機身上,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然后起身。
忘機驚呼一聲,又軟又媚,你干什么!放我下來!下意識雙腳緊緊纏住白亦非的勁腰,一只手摟著他的脖子,一只手拉著外衫。
白亦非摟著她的小屁股,從遠處看兩個人緊緊纏在一起,仿佛要融為一體,他走下馬車,因為顛簸,肉棒小幅度的頂了頂穴肉,惹得她身子一顫。
他冰冷的對著一旁駕車的人命令到,去領罰。白甲軍立刻跪地,是,遵命,多謝將軍不殺之恩。
雖然知道以她的媚骨天成,會有多誘人,但是看見手里人胯下的凸起,白亦非還是怒火中燒,黑色的外衫遮住了她的面容和身子,唯獨漏了一截小腿和玉足,粉嫩圓潤的腳趾,羊脂玉一般的肌膚,讓院子里訓練有素的白甲軍都心不在焉。
有人看著呢!你,你帶我去哪兒!忘機只能趴在他胸上委委屈屈的說道,抓著他的里衣,因為半裸的身子也不敢讓白亦非放她下來。
享受著少女被迫的依賴,白亦非的心情還是不夠好,即使沒人敢覬覦他懷里的忘機,周圍男人下意識的眼神還是讓他控制不住憤怒,運起輕功瞬間消失。
好了,沒人了。白亦非伸出一只手掀開她頭上的衣服,對上她的霧蒙蒙的眼睛,毫不自知的,眼神柔和了兩分。
啊哈,那現在可以放手了么?啊啊?。⊥鼨C感受著身體里火熱的硬物,怯怯的說著,蜜液早就泛濫成災,順著兩個人親密連接的地方,滴滴答答往下流著,她臉蛋緋紅,不敢去想剛剛一路上流下了多少蜜液。
男人用行動回答了她,肉棒連根抽出,甚至翻出了粉紅的媚肉,又連根沒入,將蜜液搗成白沫,這個姿勢本身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勝在抵得極深,但白亦非臂力驚人,將忘機托在半空中,狠命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