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那你咬很多口,豈不是我怕渾身都是傷疤了......少女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十分苦惱。
白亦非有意戲弄她,也有著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甚至有一兩分隱秘的期待,那你愿不愿意?
愿意是愿意!少女先是大聲嬌喊道,生怕白亦非不相信,然后語氣弱弱的,帶著詢問和商量,但是,白亦非,你能不能,能不能咬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不然太丑了。
幫我把衣服解開。白亦非挑了挑眉,微微張開雙臂,示意少女開始,結果她手忙腳亂的試了半天,還沒幫他把鎧甲脫下,他看著坐在自己腿上努力動作的少女,輕笑道,真笨,不是學過?
少女正放在腰帶上的手猛地一甩,她微微別開臉,委委屈屈地說,只是看過書,又沒有,沒有......她羞澀的說不下去。
白亦非把人從身上抱下來,動作輕柔的放在床榻上,聲音中透露著細不可查的愉悅,你看著,我只教你一次。從來沒有親手做過這種事,甚至以往面對那些女人時根本連衣服都懶得脫的男人,居然會為了少女破例。
他取下有著荊棘紋飾的頭冠,雪白的發絲不受束縛的傾瀉而下,繼而取下身上的輕鎧,解開腰帶,血紅色的外袍自然展開,白亦非看著那暗紅色的一片潤澤之地,面不改色道,水真多。褪去外袍,只留下白色的里衣,勾勒出他倒三角型的精壯身材。
看著眼睛眨也不眨的少女,白亦非微笑道,很好看?他轉過身正面對著床上的乖巧少女,指尖落在自己的鎖骨處,一點一點展開里衣,露出蒼白的肌膚,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偉岸的身材顯露無疑,寬闊挺拔,八塊腹肌均勻分布,成熟男人的荷爾蒙氣息顯露無疑。
她認真的點點頭,臉蛋兒的顏色明顯變得更緋紅,好看
白亦非指了指身上的雪白褻褲,上面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聲音性感而又邪魅,這個,總會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