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哪有進了房間四處翻看遇到小玩意兒卻還會停下來賞玩的探子?她對著透明琉璃盞愛不釋手,放下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似乎很喜歡的樣子。
身上毫無血腥氣,連一絲絲殺氣都沒有,讓白亦非懷疑她是不是連死人都沒見過,尤其是黑色面紗之上的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似乎比雪衣堡外終年不化的冰雪還要干凈澄澈,不得不說,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一雙眼睛。
所以,白亦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勢力能培養(yǎng)出這樣一個探子,又到底是誰會指使她潛入自己的府邸,是想逼她來送死么?
寬大的床榻四周立著蝙蝠床柱,上面點著燭火,照亮了長著獠牙的青銅蝙蝠,即使是黃色的暖光,它們看起來依然冷酷而殘忍,而這些冰冷的金屬不知道見證過多少年輕的少女在這張床上失去生命,輕薄的血色紅紗飛舞著,白亦非把人放在床上,而少女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他墨色的指甲撥開她額前同樣烏墨般的發(fā)絲,冰冷的指腹滑過少女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白皙肌膚,與他蒼白的膚色不同,她的白中透著紅潤,是鮮亮的顏色,是富有生機的顏色。
黑色的面罩密不透風(fēng),遮住了少女巴掌大的臉的絕大部分,獨獨留下了那雙眼睛,現(xiàn)在,她美目緊閉,長長的眼睫撒下一片陰影,讓白亦非心中微動,他想,什么樣的容色才配得上那一雙眼睛?
白亦非是一個會欣賞美的男人,他對美,有一種執(zhí)著甚至說是偏執(zhí)的追求,所以即使是用來煉制蠱毒的一次性消耗品,他也要美貌的少女,而自己汲取鮮血,更是如此。
未知的東西會給人帶來恐懼,然而,能夠被自己完全掌控的東西,未知,只會帶來驚喜。
這樣一點一點得到結(jié)果的感覺,讓白亦非感到愉悅,而少女面紗下的殊色,超越了他的想象,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間感到呼吸停滯。
每一處五官都精致絕倫,放在一起,更成為了世人難以企及的絕色容顏,妖媚而又清麗,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質(zhì)竟然能出現(xiàn)在同一個女人身上,這是不似人間該有的絕色。
白亦非湊近打量著少女,欣賞,驚艷,以及絕對的占有欲,出現(xiàn)在他深沉的紅眸中,手輕輕覆上她的臉頰,毫不猶豫的欺身吻了上去,就如同他想象中那樣,甘美多汁,十分可口,她的血液,想必會更加美味
少女就好像世界上最后一顆葡萄,白亦非知道,吃掉她,那就再也不會有了,所以他必須忍耐那種蝕骨的欲望,但他可以選擇,把這顆葡萄種下去,所以,不管她是哪個組織派來的,無論用什么手段,白亦非絕對不會讓她離開自己,她,只能屬于他。
他擦拭著少女因為唾液而變得亮晶晶的紅潤嘴唇,手指流連而下,解開了皮甲的扣子,光是看輪廓,就知道她的身材有多么完美,只是解開胸口的束縛,兩團白嫩的乳肉便呼之欲出,高高的頂著緋紅的褻衣,大片大片肌膚從旁邊裸露,小小的朱果微微凸起。
紅色,是他喜歡的顏色,白亦非動作干凈利落,褪去了少女全身的衣物,讓她徹底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暴露在他眼前,全身沒有一處多余的贅肉和雜亂的毛發(fā),而且,他剛才測過,她的骨齡很小,連十五歲都沒有,多么,多么富有生機的肉體!
白亦非發(fā)出滿足的喟嘆,仿佛能感受到她滾燙光滑充滿彈性的肌膚下,充滿活力的血液在奔流,像一首歌,如此動聽,他覺得,自己不再沸騰的熱血將會再次擁有溫度。
冷,好冷床上的少女掙扎著,在白亦非的注視下,慢慢蘇醒,她下意識的雙手環(huán)在胸前,卻不知這樣的動作,讓兩團乳肉緊緊的擠著,顯得更加香艷淫靡。
白亦非坐在床邊,聲音低沉而帶著引誘,他微微張開雙臂,感覺到冷嗎?那就到我懷里來
少女抬起頭,那雙小鹿一般純潔無辜的眼睛,望著白亦非看了一會兒,才突然好像反應(yīng)過來,先是神色變得緊張不已,然后整張臉泛起了緋紅,手忙腳亂的想要找到遮掩身體的衣物,實在找不到,她別開小臉,強裝鎮(zhèn)定道,你,你是這里的主人?警告你,快放我出去,否則有你好看。
她就像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小奶貓,揮動著毫無威脅的爪子,高聲揚氣道,剛才我是被你偷襲的,真打起來你可打不過我!
白亦非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像她一樣天真單純的少女了,所有見到他的女人,要么恐懼他,要么癡迷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威脅他,似乎,她一點兒也不怕自己,白亦非覺得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分外有趣。
他瞬間拉過少女的手腕,將她扯進自己懷里牢牢的禁錮住,任她如何掙扎,都徒勞無功,但唯一一點功勞,是喚醒了白亦非的欲望,他的舌尖慢慢舔舐著她手腕的血管,低頭問臂彎里的少女,現(xiàn)在呢?算不算偷襲。
她聳拉著臉,眼神委屈極了,躲閃著男人似乎帶著寒氣的呼吸,我,我什么東西都沒拿,你能不能放我走
少女那副表情,好像白亦非怎么欺負她了一樣,可他還沒開始呢白亦非瞇了瞇眼睛,這幅模樣,更叫自己想要蹂躪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