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門,韓非的馬車果然停在這里,男人掀開車簾,嘴角帶著笑意,念念,我送你回去吧。
忘機搭著韓非伸出來的手,足尖輕點,便旋身走進馬車,順勢被韓非拉到他懷里,她坐在男人的腿上,腰被牢牢的錮住,韓非的下頜抵在她半露的肩膀上,悶悶道,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念念,念念......
她脖子上,甚至鎖骨上都有星星點點的吻痕,但這不是韓非此刻在乎的,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在她身上每一處留下痕跡,重要的是她在想什么,發生過什么。
我覺得,好像一點都不了解你。韓非并不會介意忘機的過去,他想知道,單純的是想更了解她,就比如剛才,你不高興的時候,我不能逗你開心,這會讓我覺得我是一個失敗的男人。
忘機懶洋洋的靠著韓非,側著頭盯著男人看,油嘴滑舌,火都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想我的事?倒也不正面回答。
難道不想念念的事,火就不會燒眉毛了么?韓非偷香一口,又把她的鬢發撥到一邊,貼著她的臉頰,神色格外正經,念念放心,我能處理好那些事,而且...你的事也同樣重要啊,告訴我好不好?
又來一個,又是一樣的,忘機對他們的過去一點也不感興趣,所以無法理解,為什么他們執著于她的故事,她淡淡道,我很討厭那些自以為是替別人做決定的人,因為我也遇到過。
是嗎...這就是她面對李開時時不虞的原因?韓非目光幽深,但這顯然不夠詳細,起因,經過,其中的人物,他依舊無從知曉,她是他的變數不假,但韓非不希望她成為流沙的變數,畢竟,改變是有好有壞的。
有時候,忘機覺得很累,這并不是說他們不夠喜歡和不夠愛她,而是正因為他們已經給了她足夠的,常人根本得不到的那一份愛,卻依然在理智的戒備著她,才格外讓人心累。
忘機理了理自己被韓非撥弄過的頭發,不是什么特別的事,我雖然不算鬼谷傳人,但確實在鬼谷生活過一段時間,但送我去鬼谷和讓我李開鬼谷的人,并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所以我不喜歡這種行為。
她伸手擰了擰韓非的腰間,痛得男人的齜牙咧嘴,多關心你自己,我可懶得給你收尸。不過說起來,好像還輪不到我,有你的寶貝妹妹在呢。
不,我不想把紅蓮扯進來,太危險了。韓非想到紅蓮,眼神變得凝重,像你提醒我們保護胡夫人那樣,念念,紅蓮的安危,或許還要你多留心。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我比你更會。忘機嬌哼一聲,隨即視線一倒,被有些開心的男人壓在軟榻上,韓非按著她的手腕,聲音沙啞,還有時間......
一字肩的青色紗衣很容易就被褪下,忘機酥胸半露,急忙按住韓非試圖解開她腰帶的手,她臉蛋緋紅,急切道,不,不能脫!又反應過來他們是在顛簸的馬車上,外面還有人,立刻壓低聲線,你走開,啊~啊哈~
回答她的是男人毫不猶豫的動作,韓非含住她的乳尖,一邊吮吸,一邊不停的揉捻著另一顆朱果,奶團兒隨著馬車有節奏的起伏著,看起來好像是忘機主動將乳肉送上。
不讓他解開腰帶也沒關系,韓非的手順勢往下探進了忘機的腿間,將片式的裙琚朝兩邊分開,纖細的玉腿裸露,一路流連而上,激起她小小的戰栗。不要...癢~哈~啊!
...里面癢,還是外面癢?韓非舔弄著乳尖,說話聲有些模糊,念念想讓我幫你止癢是不是?
忘機被厚顏無恥的男人打敗了,她壓抑住喘息,咬著下唇,要,要做就快一點......
韓非低低的笑著,放開高高硬挺的乳尖,好,不讓念念久等。天知道剛才少女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他有多硬。
他撩開下袍,碩大的頂端準確的抵住兩片粉嫩的貝肉,蜜液順著肉棒汨汨的流淌著,忘機雙腿張開,一只腳無力的垂下,胸口不住的起伏,嬌喘道,...衣服都弄濕了。
馬車里很大,精于享樂的韓非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裝飾,他雙手捏著忘機的腰往上一提,一個翻身便調換了位置,不等韓非挺腰,馬車的顛簸已經讓貝肉猛地含住了擠進去的頂端,讓他滿足的悶哼一聲。
啊,慢,慢一點。忘機難耐的扣住韓非的肩膀,聲音細弱蚊吟,由著重力的作用,花穴被一點一點撐開不說,堅硬的肉棒已經開始淺淺的進出著,她又不想大聲叫出來。
不行,時間寶貴......韓非堵住了忘機的小嘴,私心里,他也不想讓任何人聽見她動情的媚叫,一個挺身把肉棒全然沒入了忘機花穴里,又緊緊纏住她的舌頭不放,讓呻吟都破碎在了他們的唇舌之間。
整個馬車里充斥著旖旎的情欲,韓非布滿青筋的粗長肉棒在粉嫩的臀瓣間狠狠的抽插著,濕熱嬌軟的嫩肉被帶出又被捅進去,透明的蜜液被搗成白沫,快感沖向忘機的四肢百骸。
她胸口大片大片袒露著,兩條細腿跨坐在韓非身上,卻還有一根腰帶勉強維系住衣裙,半露不露的,殊不知這樣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借助車廂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