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 十四 吟歌二(H)
忘機湛藍色的眼睛迷離,好像天空蒙上了一層水霧,她輕輕咬著嬌艷欲滴的紅潤嘴唇,發出了嗚咽的喘息聲,嗚好癢嗚嗚。
韓非把她禁錮在自己身下,雙手摩挲著她的臉蛋兒,出其東門,有女如云,雖則如云,匪我思存,唯有對著忘機,他越看越喜歡,少女的眉眼,鼻子,嘴唇,無一處不精致,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讓他覺得分外可愛又可憐。
非,給我欲望充斥在忘機的大腦中,她渾身火熱,肌膚透露出淡淡的緋色,她雙手抱住韓非削瘦的蝴蝶骨,男人的身材精瘦,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勻稱有力。
再多念幾遍。韓非目光深邃,滿眼都是她的樣子,軟榻上小小的一方天地,只有他和忘機,叫我的名字。
忘機難耐的扭動腰肢,用自己的腿心去蹭男人的肉物,非,非韓非,給我,韓非,插進來我好難受
誰能抵擋得住她撩人的美艷,誰能抵擋得住她純真的欲望。
你在他們面前,也是這樣的嗎?韓非看著她閉著的睫毛微顫,知道得不到答案,心中酸澀夾雜,沉聲道,現在只能想著我,給予你歡愉的人是韓非。碩大的頂端抵住小小的貝肉,在蜜液的潤滑下,輕松的分開了兩片陰唇,馬眼被牢牢的吸住。
忘機伸出泛著柔光的粉臂,攬住了他的脖子,感受到韓非因為緊張而布滿汗珠的后背,他其實遠不如表面那般游刃有余,只是這個男人,已經習慣了將一切隱藏在玩世不恭的面具下。
她輕輕向上一扯,就將韓非的發帶拉落,他素日束起的長發順勢滑落,幾縷落在她胸前,與她的頭發交織在一起,忘機盯著男人的淵色的眸子說道,傻瓜,同心同結,若此發也。全世界只有一個韓非,獨一獨二,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她仰起頭,按下韓非的后腦勺,主動吻上了他的薄唇。
韓非正壓抑著內心的煩躁,少女驟然主動,他微紅著臉,她怎么能,怎么能這么會哄他,他認真時她裝傻,讓他生氣,他好不容易壓下酸澀時她又認真,讓他高興得不得了,調皮。韓非在唇舌相交時沉沉的說著,然后慢慢挺腰。
即使高潮過一次,她的甬道還是無比緊致,韓非進入的極為艱難,濕熱的穴肉像無數張小嘴,緊緊吸附在他的肉棒上,小小的花門被一點一點撐開,紅腫的陰蒂輕輕從頭到尾蹭過肉棒,讓兩個人一同發出了滿足的喟嘆聲。
原來男女性事是如此的美好,怪不得惹人沉溺色欲,繞是韓非意志力驚人,也有些把持不住,少女濕熱的穴肉不停地絞緊,他聲音沙啞,極力克制,還有一點兒讓我進去,嗯?
啊哈太大了,不要你拔出去一點,非嗚~明明身體被填滿,空虛感得到滿足,卻又變得愈加難耐,酥麻心癢,忘機尾音上揚,撩撥著男人理智那根弦。
韓非挑了挑眉,聲音慵懶又帶著誘惑,口是心非他忍著抽動了幾下,壓下不舍,然后故意作勢要拔出去,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軟肉試圖分泌更多香甜的蜜液,極力挽留火熱的肉物。
碩大的肉棒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微微的凸起,粉紅色的上面盤繞著青筋,與韓非文弱的外表極不相符,而少女那窄小的甬道能吃下這巨物,更叫韓非看得口干舌燥。
不,不,動一動,非,韓非,嗚嗚嗚甚于先前數倍的空虛感襲來,忘機嬌嬌軟軟的出聲挽留,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急得眼角掛上了淚珠。
她試圖把手伸向二人身體親密相連的那處,又用力夾緊花穴,呃!讓韓非冷不丁的差點精關不守,插進來非,我要你,要你給我~
韓非終于聽到了自己滿意的話,不再酸妒,不代表他想輸給別人,沒有什么技巧,只是猛烈的抽插著,每一次盡可能沒入,抽出時又只留下一個頂端,死命的撞擊著最深處的那點兒軟肉,花穴把肉棒一次又一次吃得更深。
忘機并不吝嗇嬌喘,本能的用直白的語言描述自己的感受,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好脹,好滿!啊哈!
汗水沾濕了韓非墨色的長發,素日傾斜的劉海緊緊貼著他的臉頰,透明的汗珠滴落到忘機雙乳間的溝壑里,又順著流向有著棍狀凸起的小腹,他紅著眼睛緊緊鉗住她的纖腰,飛快的向前沖撞,兩顆卵蛋不斷拍打著她的私處,發出清脆的響聲。
抽動了上百次后,軟肉變得越來越松,像狂風驟雨下無處躲避的小花,被迫打開了花蕊,汩汩的陰精流出,二人小腹,大腿,已經濡濕一片。
韓非一個挺腰,肉棒強橫霸道的沖進了深處的花門中,軟肉被頂端一點一點擠開,卻又緊緊錮住不放,他特意停了一秒,感受頂端完全進入另一個更溫暖,更緊致的地方,等待少女的回應。
啊啊啊!不要~頂到了~頂到最里面了!嗚嗚,太深了~受不住了!好爽~忘機哭喊著不斷扭動腰肢,試圖緩解太過強烈的快感,卻只能把男人的肉棒越吞越深,先前外面的一截已經完全沒入了她的身體。
他眼神溫柔,低沉的聲音帶著安慰,與身下重新開始的兇猛動作形成了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