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 三 酸澀一(H)
紫蘭軒臨湖而建,建筑內機關錯綜復雜,紫女是特意引忘機去的衛莊隔壁房間,而通向他素日休息房間的密道便隱藏其中。少女感受著肌膚上傳來的淡淡溫度,也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男人的身軀過于火熱,抱住衛莊的肩膀,打量著四周的陳設,素雅而冷淡,是衛莊的風格。
她下巴抵著衛莊的肩膀,歪著身子緊緊靠著他,又輕呵呵的笑起來,我還以為,哥哥喜歡剛才那種粉粉嫩嫩的房間~
衛莊還是沒有說話,走到一處站定,忘機直起上半身,微微遠離男人,定定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你還在生我的氣?一個月了,不夠嗎?眼神向下一瞥,然后別過頭,放我下來。
以你的本事,找到我真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衛莊的聲音是一如既往地磁性低沉,沒有起伏卻并非冷漠,而是太過復雜,他看著忘機的側臉,一字一句說道,我等了那么久,你才來找我。
忘機沒有去看他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我,我那是在等你消氣。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呵,你也知道我在生氣,又怎么會不知道我在氣什么。衛莊冷冷的一笑,他有自己的驕傲,卻總是在忘機面前破碎,淡淡道,我有自己的驕傲。不去觸碰,他就可以假裝自己能做到冷眼旁觀。
可她來了,就算來的那么晚,只要一見到,他還是會被她哄住。
視線猛地一轉,忘機被扔在床榻上,但衛莊的力道很輕,與他臉上那副態度并不相同,身下的墊子又極為柔軟,與她在鬼谷特制的絨墊并無一二,她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輕輕說道,我去秦國之前,并不知道師哥去了。
我并沒有接手天宗的情報渠道,呂不韋想以道家思想著書立作,于情于理,我都該去看看。忘機微微抬起手,衣衫有些凌亂,眼角含春,更添三分誘惑,似乎是在邀請。
像是懲罰一般,男人的重量整個壓在她身上,讓她渾身動彈不得,兩團軟肉被緊緊壓著,想要逃離卻做不到,唔,唔唔...本就粉嫩的小臉變得緋紅一片,櫻唇被重重的啃噬著,粉舌被卷著帶進了陌生而又熾熱的口腔,呼吸之間,充斥著男人成熟而危險的氣息,嘖嘖的水聲伴隨著淡淡的嚶嚀回蕩在房間里。
等到忘機快要呼吸不過來時,衛莊才放開了她,替她把被津液打濕,貼在臉頰上的幾縷頭發挽到耳后,饒是不想勾起嘴角,但臉上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忘機白了男人一眼,卻不知在他人看來,是水光瀲滟,妖嬈至極,她聲音帶著動情后的靡麗,我哪兒知道某些人心思那么重,喜歡想七想八的。
哼,要不是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你信不信,我早就跳下床走了。忘機抓了抓身下的羽絨絲墊,又用眼神示意了遠方的書架,上面那些竹簡,是她以前為了不打開就能知道是什么類型的書,想出的分類辦法,將竹簡背面染了不同的顏色。
你敢。跑到他眼前了,還想著能走?衛莊面色不善,剛才她那副酒意微醺,媚骨橫生的模樣,若是被紫蘭軒里那些色迷心竅的蠢貨看見了,他怕是忍不住殺了每一個人。
忘機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嬌嗔著撒嬌道,不敢行了吧?哥哥你很重的,快起來~
衛莊向身側一倒,躺下去順勢摟著忘機的腰,讓她轉了一圈,恰好將二人的位置做了個調換。
忘機呼出一口氣,輕輕柔柔的吹在衛莊的脖頸,讓男人喉結微微一動,她玩心大起,戳了戳那脖子上凸起的地方,我回了一趟鬼谷,怪不得房間里沒東西了,原來都在你這里。
衛莊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瞇了瞇眼睛,我出谷后,不僅吩咐人把你的東西帶來了,還派人定期打掃你的房間,師哥可沒管過這些,你該怎么謝我?又輕輕笑了笑,語氣深沉,而且,我可沒說自己消氣了,你看著辦。
忘機鼓起小臉,這個男人心眼是真的小,還嘴硬!什么時候都不忘暗戳戳的提一句蓋聶師哥,而且明明心里就高興的很,又說自己還沒消氣。
不過,誰讓他是衛莊哥哥呢,忘機知道,他對她有多好,所以......
她乖乖巧巧的趴在衛莊身上,感受到她身下男人那物抬頭的趨勢,越來越硬,越來越滾燙,衣服完全無法阻隔,直直地抵在她腿根處,便計上心來。
忘機掙脫了被衛莊抓住的小手,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那,哥哥要好好享受了~兩只手伸進銀灰色的發絲里,將黑底金紋的發帶輕輕往下拉,遮住了男人的雙眼,順勢俯身隔著發帶一吻,你不準偷看,也不能亂動,我自己來,好不好?
衛莊挑了挑眉,他鼻梁高挺,但發帶還是遮住了他的視線,只從下方透露出點點光源,缺少了視覺,身體其他部位的感官便會無限放大,他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倒想看看忘機怎么取悅他,聲音微微沙啞,好。
這種感覺很奇妙,衛莊向來習慣了掌控全局,無論是對事,還是對人,在床上也不例外,像現在這樣任由旁人動手,還是第一次。溫溫熱熱的嘴唇落在他臉上,從額頭到鼻子,從嘴唇